平时没事,我也想不起来要给他打电话,等到过春节的时候,想要跟他聊一聊,他的手机号码却又停机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了这个疑问,我望着司马南说,“你知道李思远现在的手机号码吗?他原先给我的号码停机了。”
“我也不知道,他经常换手机号码。”司马南眼睛看着别处,好像在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为什么要经常换手机啊?”
“不清楚。可能是为了躲避女孩子的纠缠吧!”司马南目无表情地说,“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从司马南说话的语气上来分析,他好像是不太愿意多谈李思远似的。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看司马南脸上的神情,我不便多问。
司马南的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大凡男人泡妞得手后,最头痛的莫过于怎样迅速地将她甩掉,手机号码这东西在泡妞之前是有用的,方便联系沟通,但一旦得手之后,渐渐地就成了累赘。如果开始厌烦这个女人的时候,手机号码首当其冲就成了最可恨的东西,因为它会随时随地被她打响,结果只能换号码,彻底地在她面前消失,让她无法找到。这当然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使用的最后一招,因为你甩掉这个女孩子的同时,也会同时失去很多朋友甚至客户跟你联系的渠道,补救起来相当麻烦。
所以说,世间任何东西有得到就会有付出,没有两全其美一劳永逸的事。
司马南在家里只住了两个晚上,便又到上海去了。最近他好像经常往上海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当然,我也没必要知道他干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就像我也有很多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十几天后,兰州的这批电缆生产好了,我找来了一辆两吨重的解放牌双排座卡车,装好电缆后,我随车跟着到了兰州。这一次走之前,我买了一些安徽的土特产:四条芜湖产的黄山牌的香烟、四斤黄山产的毛峰茶、两箱涡阳产的高炉家酒,另外我还专门为杨采妮买了一条我们家乡产的珍珠项链,以及一副上好的玉镯,这些整个加起来不到五千块钱。到了兰州以后,就分送给了众人,他们自然是欢喜无比地收下了。
到兰州后的第二天,我请陆经理、王永成和杨采妮三人到一家高级的宾馆里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花了一千多块钱;他们三人走后不久,王永成又半道折回来,叫我陪他洗澡去。洗澡自然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当然还是招妓,我心里明白。我们去的是一家四星级的宾馆,这家宾馆里的小姐很明显比一般小茶楼和酒吧里的档次要高很多,当然,她们的价钱自然也是相应地成倍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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