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说过,这监狱可是男女混用的,监狱长嘛,大多也都是欲求不满的男人。”
闻言桃嫣的脸上有些不解,似乎是刚才在医院两人之间的位置顷刻间发生了调换。
她以为的对方对她的在意,此刻却变成了一股青烟,从她紧握着的手掌里飘走了。
她红唇抖得厉害,任何一个女人即便是她,一个失忆的女人,也是不愿意被陌生男人违背自己意愿触碰的,即便是被自己的丈夫如此羞辱,那也比在陌生人面前好上那么一点,咬紧的牙齿刚一松开,就不可抑制的从心里头泄了气。
接连遭到媒体的拍摄,陌生女人的攻击,再加上被关进了监狱,桃嫣此刻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只有支撑着自己冰凉的身体站起来,手指攥紧了腰间的腰带,一点点将那只由沈白亲自系上的蝴蝶结,一点点抽开。
她垂着眸子,满面都是痛楚,自尊心被碾压的痛楚,失去自由的痛楚,而现在自己还做着取悦给她这些痛楚的男人,这让她太阳穴阵阵发痛。
眼前闪现出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画面,她面对着无数男女莫辨面目模糊的人,也是这般耻辱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寸寸脱掉,旁边的人挥着教鞭在空气中发出令人难受的动静,那人口中一张一合,断断续续的发出愉悦快感等字眼儿。
腰带落在了地上铜扣发出清脆的脆响,她恍然回神,周围的景象不见了。对面仍是一个暗色的影子在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手指又颤抖着抚摸上了胸前的扣子,沈白睨着她脸上不情愿的表情,很是关怀体贴的建议道:“夫人,别露出这样一幅令人扫兴的模样来,笑一笑。我一直都很喜欢看你笑,世界上似乎没有比这个更令我开心的事情了。”
桃嫣磨着牙,一点儿也不相信他嘴里的屁话,但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撒野,打了个喷嚏过后她只得慢慢舒展了面上的表情,僵硬的勾了勾唇角。
风衣一寸寸从她雪白的肌肤上滑落,露出一具足以令任何男人垂涎的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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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9.下面小嘴馋的出水了
两只丰满圆润的奶子堪堪的挂在桃嫣细瘦的腰肢上方,虽然一副肥嫩多汁沉甸甸的模样,却丝毫不见下垂,即便是没有内衣的支撑也能够挺立在胸前。
沈白当然不会忘记,她因为曾经长年在皇家空军作战,除了保持良好的身体素质更要经常跟男人一样进行凌晨集训,自然不同于一般女人身上充满细软的脂肪。
腰肢虽细,可肌肉紧实,肩胛骨处线条优美,连蝴蝶骨处都有几道纤细但韧性十足的肌肉将前面绵软的雪乳紧紧的托起来。
大腿处没有一丝赘肉,光洁的yīn_hù下头盖不住一丝红绸,那里头还亮晶晶的含着他早上射进去的精水。沈白目不转睛,耳边传来水珠从她肌肤上滴答滴答滑落的声音,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沉声命令道:“转身。”
如果可以他想将这幅身体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由内之外一寸一寸的印在脑子里。
甚至将这女人的骨和肉全都剖析开来,用指尖和身体去感受。
恍惚间他瞅见那日他们在天台的初见,他因为父亲的暴打而躲在角落里啜泣,一片黑暗中突然响起一阵军靴的脚步声,紧接着一根火柴被两只纤细的指尖捏住,在砂皮纸上轻轻一蹭,一束小小的火焰将桃嫣的半张脸照亮了…..
那时候,他不知怎么,在她吹来的眼圈儿和调笑下一动没动,属于少年暴躁乖戾的性子全然没有了脾气,既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一跑了之。也许是被她那张脸吸引住了眸色,也可能是被那气氛下的尼古丁迷了心智。
只记得,那女人唇红齿白,一双淡色的眼珠闪着琉璃般的光泽,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用柔软嫣红的舌尖舔了舔左侧可爱的虎牙,声音娇媚又粗鲁,“呦,瞧我找到了什么,一只可怜兮兮的丧家犬~”
“呵,漂亮的小东西。要抽烟吗?”
沈白忘了后来多少年,尤其是在代号ne189事件的那段时光,他总是梦见那张唇,那双眼,用着那样的语气的音调来肆无忌惮的挑逗他,梦里的他惶恐又无助,身体的反应是无法抗拒的,yù_wàng像是蓬勃而发的火山岩浆,可心脏里分明是一阵阵剧痛。
他想看清她的脸,不管是削讥的轻蔑的盛气凌人的统统都好。可是,梦魇的黑暗中却连一只烟头的星火都没有,他只能任由她像水草般将他缠住,什么都看不清。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对面的女人就这样毫无掩盖,也不能对他加以掩饰的站在这里,光着身子,任由他命令。
白玉兰似的面上升起一丝讥讽,他盯着面前咬唇生气,慢慢转身的桃嫣,忽的吹了一声口哨,恢复了轻佻的语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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