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见河面上飘满了大大小小的纸钱,河水缓缓流动,这些纸钱都平平整整的铺在水面上,仿佛一片片白色莲叶。
河桥上站着一名绿衣女子,额前的碎发衬托着她白皙的脸庞,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犹如这春日的一波碧水,一头青丝只用青钗简单的挽了个发髻,虽没有天仙之姿,却也让人为之一动,难以忘却。她手里提着一个竹篮,竹篮里装着小半篮子纸钱。
此时,她无视着周围人的目光和议论声,一把一把的抓过纸钱往河里洒,纷纷扬扬的薄纸仿佛灵魂般漫天飞舞,然而,这些纸钱在空中盘旋许久后,最后竟都齐齐落到了河里,被河水瞬间吸附,顺流而下,并没有一片飘落岸边。
待将一篮子纸钱洒完,绿衣女子看了一眼河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便收着篮子往桥下走,轻快的脚步,神情自在怡然,与她刚才的行为格格不入。周围路过的人都一脸怪异的看着她。
她挑了挑眉,将篮子套在手腕上,边走边转着圈,竟然哼起了小曲。
“是不是受了打击,神志不清了啊?”从她身旁路过的一大叔上下扫了女子一眼,低声对身边的一大婶说到。
“哎哟哟,可怜的姑娘,年纪轻轻就疯了,啧啧啧。”大婶听着直摇头,一脸惋惜。
“家里死了人还这么高兴啊,我看就是没良心吧,什么神志不清。”紧跟着一路过中年妇女伸手指着女子,满脸不屑。一番话说得周围人又是一番大义凛然般的摇头。
“我家里早没人了,又不是我家里死了人,关我屁事。”听到周围人的议论,绿衣女子将篮子背在身后,脑袋往前一伸,不服气的吼道。
“嘿?你这个小姑娘,不是你家里的人你满河里洒什么纸钱啊?”大婶指了指河面,尖着声音不可置信的说到。
“我悲天悯人不行么?要你们管。”绿衣女子撇了撇嘴,杏目圆睁。
“悲天悯人还这么高兴,真是……”中年妇女脸上的表情又添一分,斜着眼又看了她几次,然后扭了扭身子,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想法真是奇怪,走了走了。”大叔啧啧叹了几声,拍了拍身旁的大婶,也一起走了。
“哼!”绿衣女子鼻子一皱,颇为不平的甩着手里的篮子下了台阶,边走边想,再胡说我就撒点纸钱给你们!
“沈倚姑娘,这一脸气愤的是谁惹着你了?”兀自想着,没走多远,身边突然冒出了个高大的影子,吓了她一跳。
她转头一看,只见一青年男子站在身边,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祁大人找我有事?拿来吧。”说着便摊开手掌伸到了他面前。这个人,从来都是有事才找她,无事不见人影的主,她也就直截了当的说到。
“拿什么?”祁焕之一脸疑惑。
“给我钱财,替你消灾。”沈倚没好气的晃了晃眼珠子。
“诶,沈姑娘,你好些时候遇到麻烦事也是我给你摆平的吧,怎么我还没开口跟你说事,你就开始要钱了?”祁焕之听着她要钱,顿时睁大了眼睛。
“我也帮了你不少忙啊,扯平了吧?”沈倚回瞪了他一眼,继续道,“我算是要学聪明了,前两天给那酒楼的老板办事,他那个儿子吧,废物一个,竟然在自家楼梯上摔死了。”
咂了砸嘴,继续道:“他老子怕他死的冤,找我帮忙看看,谁知那小子就是自己失足摔死的,这都不是重点啊。”
说到这里,沈倚一脸愤然,“你说他一个酒楼老板,有的是钱对吧,完事了就只给了我十文钱!还说什么生意难做,本姑娘生意还难做呢,索性家里剩了些纸钱,算给他送终了!”
“所以啊,你说,我是不是得先把价钱谈好再干活?免得我白忙活一场,还不够我吃顿饭!”说罢,沈倚微微喘着气,嘟着嘴,十分不满。
连珠炮弹式的一番话,说得祁焕之目瞪口呆,半晌才咽了咽口水。
“如今是我找你有事,你倒是先听听?”见她仍是一脸不平,祁焕之讨好的笑到。
“你且说说看,也别说我不够朋友。”沈倚翻了翻白眼,道。
祁焕之闻言一噎,缓了缓,才将孟府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啥?”听完,沈倚秀眉一皱,提高声音道,“就是说你还被人家赶出来了?你让我去帮你查那孟小姐,谁给钱啊?不干不干!”说罢,她便绕开祁焕之,径直往前走。
她是有些能与死灵沟通的本事,可她也就是靠着这点本事混饭吃,没人给钱怎么行?
“诶,你等等。”祁焕之见她毫不犹豫的就走了,三两步便上前拦住了她,苦着脸道,“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这才找你,大不了我给钱!”
“此话当真?”闻言,沈倚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立即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贯钱!”
看着她伸出的手指,听到她报的数,祁焕之下意识的捂住了腰包,惊讶的脱口而出,“你去抢好了。”
“不愿算了。”沈倚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又将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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