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的鸣人没有父母, 所以我才经常把他叫来家里吃吃饭或者住一两天。”
叶很是轻描淡写地道, 却不知道听到的宁次胸口堵堵的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我也没有父母,怎么从来没见你邀请我来住?”
冲动之下, 宁次一下子把心底的话给喊了出来,不过话刚出口宁次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一张脸立刻变得青青红红的,如果这个时候地上有条缝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头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叶一眼就看出了宁次的窘迫,她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底笑意,干咳了几声之后用着若无其事的声音淡淡地道:
“我这不是邀请你来家里小住了吗?”
叶实在是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有人吃鸣人的醋, 而且那个人还是性格淡漠的宁次!
——看来只要是男孩子,无论大小都有着很强的独占欲啊,即使是对朋友也是如此!
叶心里默默地想着。
宁次不说话了,或者更准确地说他根本就不好意思开口了,现在他连看叶的脸都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烧,一开始质问叶的气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以后我会在家里给你留一个房间,然后也给你准备新的浴衣,宁次。”
叶正了正脸色,很是认真地对宁次道。
叶突然改变的态度让宁次一愣,然后他就察觉到了叶是认真的,并没有跟自己开玩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叶态度的影响, 宁次突然觉得自己的尴尬没有之前那么深了。
是啊, 自己丢脸的对象不是别人, 是叶,她永远都不可能真的嘲笑自己,也永远不会因为自己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情而看不起自己,那么自己又纠结什么呢?
想到这里,宁次的脸色终于慢慢恢复了正常,不再像之前那样好像调色板一样变来变去了。
“不用了,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叶。”
宁次虽然不再像之前那么尴尬,可是一想到真的让叶给自己准备浴衣……
不行了,宁次的脸又红了,只是这次只是羞赧而已,而且在羞赧之余,心底还隐藏一丝丝期待。
也就是说,宁次并不是真的不希望叶给他准备浴衣,只是不好意思罢了。
这些年跟这些少年们接触的经验让叶一眼就看穿了宁次的小心思,不过顾忌到宁次那薄的不行的面子,叶并没有出言说破,而是摆出了一副强硬的样子:
“不行,我说让你来住你就来,啰啰嗦嗦干什么!”
叶一副女王范地对宁次下命令: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人用如此强硬的口气跟自己说话,即使那个人是日向家的家主,就算宁次不敢反抗,可是心里也一定是不忿的。
然而这个人变成是叶的时候,宁次心里不但没有一丝不愿,反而觉得心里是那么平静,那么温暖。
聪明的宁次怎么会理解不到叶强硬命令之下对自己的关心呢?她知道自己一定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所以才用这种语气的吧!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善良而美好的女孩子呢?能够跟她相识相知,一定是用尽了自己这一生的运气了!
宁次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梗,他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一个劲地点头,那力气大的让叶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都快要掉下来了。
叶没有嘲笑宁次那有些好笑的动作,而是上前两步,给了他一个轻轻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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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每做一件事都是有计划的,就像今天把宁次带回家,这不仅仅是因为她察觉到了宁次的孤独,所以想要给他一点温暖,其实里面还有更加重要的原因。
察觉到宁次终于恢复了平静之后,叶进入了正题。
“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关于这个?”
叶指了指宁次的额头,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原因,更因为这里除了自己只有叶一个人的原因,宁次并没有用发带遮住额头,所以他额头上面那个丑陋的咒印清清楚楚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当然记得!”
宁次还没从叶突然转化的话题中回过神来,骤然听到叶提到自己的咒印,他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跟以前每一次提起、看到或者想起咒印时的怨恨和不甘不同,宁次这一次的心里却只有开心和狂喜。
宁次了解叶的性格,知道她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这个时候提到自己的咒印,那么……
回忆起之前叶对自己说的话,宁次的身子都开始微微发抖起来,那是因为激动和紧张。
叶是不是真的研究出解除咒印的方式了?自己是不是马上就要恢复自由了?
多年的期待终于要达成了,这一刻宁次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自己这复杂的心情了。
——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到吧!
看着宁次激动到不能自已的样子,叶暗暗摇了摇头,不过心里更多的还是感动和开心——
有人如此信任自己,相信自己能够解除他的痛苦,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又多么荣幸的事情啊!
明明自己才只有十一二岁而已,还只是一个刚刚毕业的下忍而已,幸好自己真的做到了,否则让这么相信自己的宁次失望,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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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就好。”
叶微微一笑,突然脸色一正:
“因为咒印是在额头这种敏感的地方,为了不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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