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嘉佩说:「你这女人真讨厌,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轰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说:「你把她绑起来不就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我绑起来吗?」
男人忍不住吞着猪哥涎,转身擒住了妇人,妇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将她压回床上,农寮里多的是备用材料,嘉佩从地上拾起两条绳子,递给男人,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妇人的双手缠绑在床头的铁床栅上。妇人又惊又气,大骂不已,那男人色欲熏心,将她勒系得紧紧的,看她真的挣脱不了,才邪笑着转过身,想来泡制嘉佩。
他刚刚回站起来,却发现一个粗壮的年轻人高山一样的堵在他面前,他还没能弄清楚状况,阿宾的右拳已经重重的击中他柔软的腹部,他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大如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搥,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他终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农寮里,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封着贴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边,耳中传来嘤嘤咛咛的呻吟声,他抬头一看,妇人双手被绑吊在床栅上没变,但那套洋装却被撕扯得破碎褴褛,阿宾躺在她后侧,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条大腿弯搁到阿宾屁股后面,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俩人不停的摇摆挺动,原来阿宾正从她后头干着她,她因而làng_jiào绵绵。
阿宾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要让男人看仔细妇人sāo_xué被肏弄着的样子,男人妒忿讶异恐惧惊慌,八味杂陈。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jī_bā抽送得满脸都是yín_dàng的笑意,心里头酸涩无比,但是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快感,他听着女人满室要死要活地呼唤,高低回荡,绕梁不已,他也不免冲动起来。
「好浪货,舒不舒服啊?」阿宾边抽边问。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着声说。
「哦…哦…」妇人有点为难。
「快啊,快说啊。」阿宾催她,同时干得更重一点。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与和我做,哪个舒服?」阿宾问。
「你…啊…和你舒服…哦…当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妇人说。
「那妳以后还和他干吗?」阿宾又问。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丢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妳得问我的嘉佩。」阿宾说。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让他干我好不好…?」妇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转头问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干她,你怎么说?」
他嘴巴贴着胶布,能怎么说。
「哇!」嘉佩握住他的jī_bā说:「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这么硬啊?」
嘉佩轻捋着他的ròu_gùn子,他虽然比不上阿宾,却也面目狰狞,坚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佩脸色一变,化掌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击在他的子孙囊上,他吐不出的声音「唔…唔…」地在喉咙中打滚,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时传遍全身,四肢抽慉打着摆子,软在地上无助的扭动。
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闷嚎,「哼」了一声,转头来看阿宾这边,妇人已经手脚僵直,脸上笑得惑媚动人,唉声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潮了。
「拔出来,阿宾。」嘉佩说。
「啊…啊…不…不要…」妇人惊慌的说。
阿宾不顾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将jī_bā拔掉,准备跨下床铺,妇人苦苦的恳求他多干她几下,阿宾弃之如蔽屣,兀自离开她爬起来。他站过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样,阿宾是戴着保险套的,嘉佩替他脱掉,蹲弯双腿到他前面,温驯的在他guī_tóu上吻来吻去。
妇人被绑在床上看向这边,羡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拜托阿宾再回来干完她。
那男人呜鸣已过,一抬眼就也看见嘉佩在吃着阿宾,才看明白原来阿宾是如此的骁勇粗长,不免自顾形惭,但是见到嘉佩专心舔舐他的样子,痛楚才稍减,色心又渐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着阿宾,妩媚的秋波却又向那男人抛来,故意作出春欲难耐的样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气,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锁看着她。
嘉佩将两膝张开,右手去解除着短裤的头扣,然后将拉炼缓缓扯下,让那男人巴巴的望着那里面的白色半透明内裤逐渐露出一小片出来,若隐若现,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离开她那腿根不过三十公分,看得是红丝络络,喉头咕咕作响。
嘉佩跪下膝盖,翘起小屁股,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她双手提住裤头,先往上拉,让臀肉挤出短裤外头,真会迷死那男人,然后又轻轻的向下剥,让内裤包裹着的美丽弯弧顺利的吋吋展延,直到整个臀部都圆满呈现出来。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条腿,脱下短裤,把饱涨的肉包子给他一次瞧个够,那内裤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同时贴肉之后又简直是纤毫毕露,男人脑中嗡嗡回响,忘了身在何地,jī_bā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着。
阿宾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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