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老公…妹妹要完了…我真的要完了…你饶饶我…嗯…嗯…哥哥…我…我…完蛋了…」
说着真的要软瘫下去,甘丹赶紧抓好她,说:「乖…好老婆…哥哥再一下子…马上就好…」
既然情哥哥这样说,忆如只得撑出最后的力气让他插,同时骚浪着声音,尽量拣好听的叫给他听:「嗯…嗯…老公好棒啊…妹妹太舒服了…嗯…嗯…啊…啊…」
甘丹涉世不深,自然被她哄得心浮气燥,他也不懂什么抱元守精,任凭着情欲去动荡,越插越舒服,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马眼大张,再度shè_jīng了。
「哦…丹…」这次忆如倒是真心的唤他。
他将忆如的上身拉直,将她抱揽在胸前,两手交握着她的shuāng_rǔ,吻着她的耳根、颈子和肩膀,忆如回头也吻着他,突然之间,哗啦哗啦声不断,又下起雨来了,不过没关系,就让它下吧。
甘丹抱新娘般的捧起忆如,大步的走向楼梯,回到屋里。因为屋里会有温暖的床和软绵绵的被褥,他和忆如都有点冷了,得赶快躲进去。
少年阿宾系列(38)~月夜眠
甘丹和忆如双双得了重感冒,高烧不退,一起躺进了医院。
阿宾和敏霓可忙了,帮他们办住院,向学校请假,准备三餐和换洗衣物,东奔西跑,让甘丹和忆如十分过意不去,憋死人的是还不能说出感冒的原因。
阿宾和敏霓也是十分自责,不断的为那一天丢下他们而道歉,以为他们是在学校淋了雨,反正千错万错人人有错,幸好他们住了两天之后,病情大为好转,只是体力还衰弱而已。
礼拜六,阿宾和钰慧开了妈妈的车,送他们回台中,顺便也到他们学校晃了一圈,甘丹和忆如现在几乎是已经黏在一起,阿宾和钰慧心里头明白,找了个借口便辞别回头,免得占用他们太多时间。
回家的路上,阿宾故意不走高速公路,循着台三线省道向北行,一路走走停停,到处玩玩,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停在北埔买了几盒芋头饼蕃薯饼,然后折向西行,想到新竹吃晚饭。可是进去市区之后车水马龙,不晓得要去停在哪里用餐,绕了一个小时还饿着肚子,干脆再顺着台一线省道北上,经过竹北,大概在将近八点的时候到达新丰乡。
钰慧直喊肚子饿扁了,新丰就这么大,可不怕没地方停,阿宾将车子泊靠在火车站附近,突然说:「慧,我们晚上别回去,住这里好吗?」
钰慧奇怪的说:「住这里?」
阿宾指着前面有一家小旅舍,钰慧红着脸嘟起嘴,说:「不要!跟男生去宾馆,回去会被人家笑的。」
「妳到处去说给别人听吗?」阿宾食指点在她的鼻头上。
他们一起下车,阿宾揽着她向小旅舍走,钰慧半推半就,跟他进去了。旅舍的柜台只有一个老妇人在看电视,也没多问,让阿宾填了资料就给他一把门匙。
「五百五十元。」老妇人说,带着浓浓的客家腔。
阿宾给她六百元,说:「不用找了。」
老妇人的态度马上和蔼可亲起来,为阿宾他们带路,这小旅舍只有四层楼,没有电梯,阿宾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最前面靠着马路,里面只能用破旧来形容。老妇人替他们开门开灯,并送来热开水。
「不忙不忙,多谢妳了,」阿宾说:「我们要先出去吃饭呢!」
「啊,那我跟你们说,」老妇人说:「正好今晚我们这儿有夜市,到处有东西吃,可以去逛逛。」
「哎呀!太好了,」阿宾问:「向哪边走?」
老妇人告诉他们出门拐弯然后怎么怎么走,阿宾和钰慧谢过她,便依着她的描述寻来,没多久就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耀眼的灯光,太好找了。
阿宾和钰慧牵着手,高兴的随便吃吃喝喝,漫步在陌生的他乡,有一种轻自在的感觉。夜市里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新丰因为有一所专校,所以也有一群群的学生。他们混杂在人群里,好奇的左顾右盼。
钰慧想吃蚵仔煎,阿宾陪她在一个小摊上坐下来,俩人共同叫一份,钰慧边吃边嫌:「这是蚵仔煎?蚵仔在哪里?」
阿宾上下翻动,找出小小的几只,钰慧啼笑皆非,忽然不远处传来隆隆的热门音乐声,钰慧问:「那是什么?那么吵!」
阿宾笑了,神秘地说:「好东西,等一下带妳去看。」
反正那蚵仔煎也不怎么好吃,钰慧将盘子一推,阿宾付了帐,便向那吵闹的地方走去。那儿已经围满了两三圈人,七彩灯光明灭闪烁,音乐震耳欲隆,当中还夹杂着男人在嘶吼讲话的声音。阿宾拉着她钻进人群,前排实在太挤了,他们靠到第二、三排就无法再向前,钰慧偏着头从人缝往里面看,天哪!脱衣舞!
钰慧没想到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有人敢表演脱衣舞。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顶多像她一样大吧!yòu_yòu的骨架,没多少肉,她脸上五彩缤纷,上身围着一条沙龙,大腿光溜溜,脚上穿着好高的一双高跟鞋,正随着音乐走着夸张的舞步。
场中的另一头有部箱型车,一个男人站在一边,不停的透过麦克风招揽观众,一下子阿宾和钰慧发现四周都是人,水泄不通了。
那女孩子像蝴蝶一样的全场飞舞着,不停的摆出若隐若现的姿势,钰慧实在怀疑她冷不冷,可是她反而对着大家,将沙龙掀开。
她变换着角度,将那唯一遮掩的布料一敞一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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