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害的部位,避免了尴尬。
小兰坐在老梁肩头也不是个滋味,老梁毕竟看不见,走起路来平衡感很差,
虽然不至于摔倒,但左右摇晃是避免不了的。小兰担心掉下去,只能用双腿紧紧
的夹住老梁的脖子,这样一来,老梁的板寸头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和自己的
私处贴在一起了,硬硬的头发茬在私处上不停摩擦着,让小兰感觉麻麻痒痒的,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更该死的是,这样双腿张开,对私处是一点保护也没有,
有时老梁晃动的剧烈一些,头发就会在私处狠狠的刮过,磨的小肉粒都钻了出来,
小兰也感觉到一股一股的水儿从身体内涌了出来,蓄在洞口作势欲发,不知道再
过几时,就会一股脑涌出来打湿内裤,打湿老梁的头发。到那时,可就是真真尴
尬了。
两个人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默默的爬着楼梯,周围人的热闹似乎在他们身
边,却又离他们很远。四楼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就算老梁把速度控
制的再慢,毕竟也有到的时候。老梁不舍手上的腻滑,最后按了几把,把小兰送
进了新房。
围观的客人纷纷跟了进去,哄闹着,小孩们要着糖果,大人们发着香烟,欢
声笑语,一副热闹的模样,老梁却悄悄的从人缝中退了出来。小兰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现在春水沾湿了亵裤,但总算是没有当场出丑。
一时间,外人热闹,当事人各怀心思,气氛微妙难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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