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良呵斥,颜良有点傻眼了,暗怪自己的一时大意,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算了,念你孝顺老母,又是初犯,太过惩罚?或有不妥!这样吧,等我们走后,晚饭你就不必吃了,再站上它四个时辰,以状明日之精气神,此事就算是轻轻揭过了吧!”
四个时辰的站军姿,绝对是玩死人的节奏,即便像颜良这等高级武将,听到后都腿软不已。
颜良灰丧着脸,站起应诺,“谢,主公!”
见颜良吃瘪,其他吃瓜群众,无不笑脸以待,毕竟受罚的不是自己,自然是看眼的不怕乱子大。
只可惜,吃瓜群众忘了一句谚语:谁的人生都不易,笑人等于笑自己。
还未等看笑话的人群高兴多久,刘良的一句话算是让他们知道:生活如此无奈,你要足够淡定!
“你们几人,路途奔波也就算了。但,回到东莱,每日不免,最少一个时辰站立!哦,我还有更多强身健体之法,会一一教给你们。请相信我,我会让你们长命百岁的。嘿嘿嘿……”
“诺~……”众人内心哀嚎一片,应诺声都闲得有气无力。
“怎么样!我就说吗?你们一个个有气无力的肾虚样儿,连应个诺都有气无力的?回去,再给我多加半个时辰的站军姿!”
这一次,不用刘良再说废话,担心回应不够坚决,时间被继续叠加,众人差不多用吼的声音,作为回复,“诺!”
“嗯,好!即刻启程前往开阳,此行接近二百里路程,需快马加鞭,务必天黑前进驻县城。”
“诺!”
由于糜家能够主战的扈从很多,刘良只分给颜良、张颌一什死卫人马,留作贴身近卫以防不测,刘良的队伍再次得到精简,已经不足九十人。不过马匹却是没有减少,反倒是增加了不少,恢复最初的一人三马状态,甚至马背上还多了不少孝敬刘老夫人的奢侈品。
其实就是糜竺这个有钱的下属,找个借口贿赂一下主公的母亲,已期给老夫人留个好的印象,更能够得到主公的重视。
对此,刘良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人家又不是给你的,人家孝敬的可是你的老娘,汉代以孝为先,容不得你推辞,你只有干瞪眼的份。
只不过,为了不让这种变向的贿赂成了气候,刘良很策略的作为回应,美其名为糜竺兄弟身体好,让他们今天陪同颜良一起,每人两个时辰用于站军姿、强筋骨,好好的享受主公的善意回馈。
糜氏兄弟终于明白,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是自己作死由不得人家不让你死!
也许会有人觉得,反正刘良又不在,糊弄糊弄得了,这算什么事啊?
别以为主公不在,就敢偷懒不做,随便糊弄过去,颜良可是知道自家主公的报复手段有多厉害!
就拿身边的这些主公近卫来说,你哪怕送他们金山、银山,他们绝对会笑呵呵的腆脸收下,然后见你不在,转身立马告密,其结果只能是人财两空,还落得惹主公生气惩罚加倍的后果。
一想到主公报复人的花样,颜良的小心肝抖个不停,怕的要命!
刘良一行并没有走官道,而是在糜竺亲随的带领下,抄近道前往即丘县城,然后再走即丘至开阳的官道,这样最少可以省下四五十里的路程。
正当穿过密林即将到达官道的时候,刘良的小心脏不由自主的悸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就是鹰隼的报警。
前锋刘开第一时间制止了队伍前行,快速驱马回到刘良的身旁,小声说道:“主公,前方有警!看猎鹰飞行的姿态和盘旋的位置,三里之外的官道上,怕是不下一营兵马,正在作战厮杀,如之奈何,请主公指示?”
【汉代的兵制,以二与五的倍数计算。五人为伍;十人为什;五十为队;百人为屯;二百为曲;四百为部;二千为营,即为一独立的作战单位。】
两千人马?是打仗吗?历史上好像黄巾起义之前,并没有大规模的战争啊……
陪同刘开一同靠过来的,还有糜竺派来的亲随,“主公!不出意外的话,此间争斗,应该是临沂西南方的山贼,下山抢劫过路商贾。”
不得不佩服这位警惕心极高的糜竺亲卫,他已经看出上空不时盘旋的鹰隼是刘良放出的警哨。
“可知山贼隶属于谁的领导?”
“应该是昌豨!只有他能出动这么多的人马,行此狠毒之事!”见向导咬牙切齿的样子,刘良就知道糜家的商队没少被昌豨打劫。
刘良环视一圈,“你们留在这里暂且休息,近卫留下十人以策安全,其余的武将兵士跟我走……”
刘良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立刻打马蹿出,以免被这些个文臣与晴瑶二女阻拦,看不到自己想要看的热闹。
由于刘良的宝马速度实在是太快,刘开点选一个死卫什长保护留下之人的安全,然后随同众人一起驱马追了过去。
几个小屁孩倒是安分,听从命令的下马休息;戏志才和张昭也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在这种场合只能是累赘;唯有晴瑶二女,仗着没人管束和刘良的恩宠,第一时间驭马前行吊在队尾。
刘良并没有任性的一个人冲出去找死,而是稍稍控制一下马速,缓步慢行,等待众死卫和文丑、吕岱的到来,让他没想到的是,两位姑娘竟然偷偷的跟了过来。
瞪了二女一眼,刘良也不好在其他人面前,落了她们二人的面子。
“一切听从我的命令,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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