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良嬉皮笑脸没个正型的坐在自己身旁,张昭又气又恼,“君子远庖厨,尔不知乎?”
“呵呵,各位可知‘君子远庖厨’的释义?其实你们和子布兄一样,真的不知道……”刘良站起身来,故作潇洒的摇了摇头。
“正所谓,只有窈窕淑女,君子才去好逑。‘君子远庖厨’的意思是说,虽然你是君子,但美女再怎么令你动心,你也不能到厨房里去骚扰人家是不?否则,饭菜是容易糊滴……”
刘良的一句歪理学说,引起哄堂大笑,不得不说,带荤腥的笑话在哪个朝代都有市场。
只是装逼装全套的刘良,又怎会错过教训人的机会!
下一刻,他极力的板起面孔,冷酷的说道:“仁善之心,不是一种学问,而是一种行为!仁者,以天下为已责,不是什么表面文章,不是什么虚伪做作,更不是清名美誉的体现!”
“何谓,仁者无敌?想要做一个仁者,首先要做一个正直的、做任何事情都以自己良知为准则的、热心地做有利他人而不求回报的善举。仁慈的气息,永远是一个人心灵高尚的标记!”
“只要真心待人,我想大多世人都能分辨出善恶的。是,我不否认,每个人的内心都有私心杂念,包括我在内,内心里都有蕴含趋利避害和向往光明正义的两面性。”
“而仁者所要做的,就是引导世人的心理,更趋向光明和正义的那一面。只有这样,仁者,才能得到世人的认可,世人才能在不知不觉当中臣服于仁者,这既是仁者无敌!”
“最后我只想说一句,我爱在座的你们,是因为你们有一颗仁慈天下的心,而不是由于你们的学识,是如何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是如何武艺超群、万人之敌!”
刘良此番话,立马震翻全场,众人恢复之后,集体扭转身体,面向刘良,施稽首礼(九拜中最隆重的拜礼,通常用于臣子拜见君王)。
异口同声的回复道:“吾等,谨遵主公教诲!”
没想到会有这种结果,特别是糜家兄弟也行此大礼,这充分证明,人家已经承认了自己主公的身份。
刘良有点恍惚,有点不敢相信。
还好“精神力”比较强悍,刘良的头脑很快便恢复如初,“尔等不可行此大礼!不管日后我是何等身份,我都绝不允许!尊敬不尊敬的,不在礼数,而在于心!如果说有什么真的值得尊敬?莫过于尊重生命,尊重自己!”
“诺!”
见气氛有些紧张,刘良不得不再次调节,“呵呵,哥几个知道‘人类’这个词的意思吗?”
刘良的思维和语言,跳脱灵活之快,让众人一时无法跟上节奏,很难适应了解。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可把在场的众人给问愣住了。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刘良开始卖弄后世的网络语,“呵呵,‘人类’的意思就是,人,比较累!你们看,刚才的那些礼节够累的吧?而我现在,拿得起,放不下的只有筷子,连吃饭都这么累!”
“知道不?‘特别能吃苦’这些字,我仔细的想了想,我只勉强做到了前四个,或者是第四个字。”
在座的,郭嘉第一个反应过来,直接笑喷口中之酒,而后众人这才豁然顿悟,一个个捧腹大笑,而不明所以的颜良、文丑,在得到吕岱的解释后,也跟着起哄。
转瞬间,意兴盎然,一室生春!
午宴吃得痛快,事情更是得到了圆满的解决,糜家兄弟二人直接在酒桌上便认了主公,只是在书房交“投名状”时,却被这个小主公莫名其妙的拒绝了。
“子仲、子方!我看中你们的不是钱财,而是人!我绝不会剥夺你们的财产,即便需要拆借,也会诚信的归还本息!公是公,私是私,这是规矩,也是我做人的原则。”
“作为商人,你们应该知道,良好的诚信与市场秩序,是一切美好商业运作的基础。而我,致力于这种诚信与秩序当中,不仅仅包括商业运作,还有其他所有的事物。以我为责,从我开始!”
“主公甘露时雨,不私一物,英明而有远见,不逊圣帝明王!竺,为认主之事,深感庆幸!”
糜竺打心眼里佩服这位公正严明的小主公,也对日后主公能够称帝,抱有足够多的信心。
从此处也可以看出,作为被排挤的商业家族,对大汉重农抑商的社会制度充满了鄙视,巴不得立马改朝换代,一点忠诚度都谈不上。
“呵呵,处久了,你就知道我是否公正了。”
刘良虽然没有接受糜家的家产,但他还是仔细的查看一番,当发现糜家拥有接近二十亿钱家资,一万多号家奴,几千号商队扈从,以及一万多亩中上之田地时,还是感到震惊。
妹的,不愧是徐州大豪商啊!
要是照糜家的身家做比较,哪太原王家呢?河东卫家,还有冀州甄家,他们到底会有多少钱呢?
丫丫个呸的,恐怕一个比一个富的流油吧!
肥羊啊,肥羊,简直是太肥啦!不行,哥们要是不宰他几刀,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你妹的卫仲道!给我等着,看我如何放你的狗血,嘿嘿嘿……
见刘良发愣并没有看手中的清单,糜竺好奇的问道:“主公!可是有需要拆借的?尽管吩咐!”
“哦,刚才想点事情,以至于没听清。子仲,你问我什么?”
糜竺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刘良这才仔细的考量一番。
“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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