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恭维了几句,刘良算是听明白了,自己那些剽窃而来的诗句、歌曲,已经传扬于天下,并且也得到在场的四位文人认可。
现如今他们几个已经把自己视为同类,并且正儿八经的把自己划为他们的朋友圈内。
要不然,听闻自己的到来,态度也不能显得这么的热情。
几人没有顾忌的交流,刘良发现他们四个对于县长一职态度不一,很明显刘繇的心气比较高,有些不屑于这个地方小吏,而其他三人人倒是满腔热忱。
规劝啥的,还没熟到那个份儿,自然不好开口,但是,并不代表刘良不发表煽动性的个人建议,几番后世的名言名句下来,倒也算是收获了敬佩,安抚住这个大自己一轮的刘繇侄子的心。
先前还略有几分尴尬,等宴席一摆,小酒这么一喝,啥毛病都没有!
文人骚客的范儿一起,什么忧国忧民,什么伤时感事,全都特么的放在一边。
啥也没有由感而发、激情四射来的淫诗过瘾;啥也没有少年心性,fēng_liú为佳,一朝纵情狂歌来的痛快!
刘良只需剽窃后世李白经典的《将进酒》,随便的改了改里面的内容,换成在场之人的名字,便一举收获了真挚的“友谊”。
特别是刘良拿后世的淫诗作对、成人笑话来打趣,这种接地气的做法,再次加深了几人彼此之间的亲近。
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五人便真正的称兄道弟起来,亲热的不要不要了,大有经历了人生四大铁那样,拥有了牢不可破的深情厚谊。
交好,第一目标达成,刘良开始琢磨要如何跟孙坚见面。
毕竟他与孙坚素不相识,就这么冒然的访问,有点不合时宜,再加上孙坚家眷还在自己大部队当中,要是上门突兀的提起此事,倒给人一种挟恩图报的感觉。
不知道如何解决,刘良有意无意的在喝酒中提到路遇孙坚家眷的事情。
听闻此事,有些喝多了的臧洪,立马主动站了出来。
稍稍解释后,刘良也终于想起,孙坚之所以能够发家,依仗着就是臧洪老爹,现任匈奴中郎将的臧旻的提携。
有着臧洪带路,刘良算是彻底的放下心来,只有这样,才能不引起误会,要知道孙坚也是出来混的义气中人,断不会不给恩人之子的面子,自己被臧洪引荐出来,才能更好的接触于孙坚。
可以说,刘良为了孙坚这位大神,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原以为作为下邳丞这种和刘洪一样高的六品官职,所住的房子一定不错,可让刘良没想到的是,大神孙坚的日子可以说是过得无比的惨淡。
此地只有空空的宅院,几间简陋的瓦房,家仆也没有几人,人气啥的根本就谈不上。
只单单见哪满院子的杂草,破烂不堪的院墙,更别提房子装不装修的问题,估计大户人家的狗窝都比这里要来得奢华。
孙府的管事见臧洪的到来,直接开中门放行,连通禀都懒得过去,很显然臧洪与孙坚的关系处得非常的要好,更是对这里熟门熟路。
“哈哈,傲然,莫见怪!他孙文台就是这幅德行,虽不好女色,却是贪杯,而且为人大方,多少钱都不够他花的……”
臧洪很热情的把孙坚的一切介绍给刘良听,他深知眼下好友孙坚的颓废,绝对跟仕途的不如意有关,为此,他也是无能为力。
虽然有些微醺,但臧洪清楚的认识到,眼前这位东莱公子无,有着远大的志向和抱负。
突然间,臧洪觉得孙坚和公子无两人真的有点相像,这二人都是想在战场上证明自己的能力,如果有条件的话,或许好友孙坚会因此而改变命运。
“文台?文台……”还没到客厅,臧洪便扯开嗓子吼道:“孙文台,有客到,对尔心思的人来了。”
孙坚正在堂屋一边喝酒,一边无聊的耍着大刀玩,听闻臧洪的呼唤,他便收起大刀走出屋外,“子源老弟,没事诓吾作甚?尔可是……”
孙坚还以为臧洪像以往那样瞎开玩笑,当看到刘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略显尴尬的愣在原地。
“诓尔?啧啧啧……”
臧洪上上下下的打量孙坚一番,很不满意孙坚现在这幅衣衫不整、满身酸臭的颓废样,在刘良的面前他都替孙坚脸红。
“看尔落魄无行,以资酒色的颓废!尔有甚,值得吾诓?”
见臧洪说话有点不留情面,刘良连忙出来打圆场,“东莱刘无,见过孙下邳丞大人!”
孙坚老脸一红,把手中大刀随便插在地上,随后赶忙整理一下衣物,正儿八经的上前揖礼,“公子无,能光临寒舍,在下不胜荣幸!请,屋里请……”
“哼!要不是公子无有事找尔,吾才懒得进尔这院落,汝的家奴都是死人乎?吾都替尔臊得慌!”
不管臧洪怎么冷嘲热讽,孙坚就好像没听见似的,来个不理不睬,可见两人要好的程度绝非一般普通朋友。
刘良趁此机会偷偷地打量了孙坚一番,看见他倒是符合史书的记载,虎体熊腰,体格健硕,身材素质不是一般男人可比,长得更是浓眉大眼,棱角分明,非常的耐看,颇有几分男子汉气概。
只是,孙坚给刘良一种不好的感觉,就如同刘良感受到戏志才的阴暗心理一样。
只不过,戏志才的阴暗心理还有挽救的余地,但他孙坚的,却是“病入膏肓”。
刘良感受到孙坚身上有一种轻佻,或者是一种不甘心,又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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