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哪两个贱货给我留下,公子我要让她们知道得罪本公子是什么下场!嘿嘿嘿……”卫仲道的淫笑说不出的渗人。
“二公子不可!传舍间传来消息,对方阵势不小,绝非普通人家,切不可鲁莽行事!”一个看样子像狗头军师模样的人站了出来。
“不可?尔等吃我卫家、拿我卫家俸禄,岂不知‘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之道理?安敢视吾于无物!汝视吾手中之剑,不利乎?”
“二公子切莫动怒!在下自有妙计,公子且放宽心,此计一出,公子只需静候佳音,想哪东莱刘无再无翻身之日。到时候,是扁是圆,嘿嘿,还不任由公子揉搓!”
“计将安出?”
“二公子可知那小贼的歌赋?”
“少在饶舌!不知本公子不喜歌赋吗?”
“诺!容在下将那首犯忌的词赋讲与公子……”
狗头军师仔细的把刘良满江红的词解释给卫仲道听,最后曲解了词尾的意思。
“二公子,我们只需一路宣扬此词,想哪官家自然不会放过刘无,到时候,嘿嘿……”
“好!好一个借刀杀人!不错,赏十金!通知家族所有店铺家丁扈从,让他们可劲的宣扬,特别是京师那里,我要他刘无死无葬身之地!”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刘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不过,事后知道了,他恨不得好好亲卫仲道一口:真是太上道了,简直是服务周到、包您满意,无限刷好评的最佳刷手。
晴儿瑶儿被人骚扰没了购物的心思,而心情大好的刘良对于那块金子的找补也就不是很在意了,毕竟今儿的便宜占得有点大。
告别甄项,回到客栈,随便吃了点东西,刘良便回到卧室琢磨起意外淘来的宝石。
“不就是一块破石头吗?有什么好看的。”瑶儿对于刘良不理自己满是怨气。
“不懂就别瞎说,爷这回可是便宜占大了,看来是时候给甄家找补找补点生意了,可弄点什么给他好呢……”
刘良对于甄项很有好感,对于赚钱跟谁合作不是合作,还不如交给甄家来做,毕竟对方可是东汉数一数二的大豪商,绝不是崔家、陈家的家族买卖可媲美的。
“爷,老爷?你怎么又犯傻了……”
晴儿最不喜欢瑶儿说出“傻”字,立马冷脸怒叱:“瑶儿!休要鼓噪,一旁待着!”
“哦,知道了……”瑶儿也自知犯了晴姐的忌讳,没敢反驳,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
意外的插曲让刘良回转思绪,“晴儿,你去取‘生活用品’箱子里‘口’字标签的那摞纸给我?哦,瑶儿,你去拿笔墨纸砚?”
“诺!”
东西准备妥当,刘良重新誊录好关于简易牙膏、牙刷的制作方法和图纸。虽说牙膏的制造工艺要求比较复杂,但是想弄出来还算上太难的事情。
刘良曾经因为好奇专门在度娘那里搜到过最简单的配方,石灰岩粉、苏打、盐和些许油脂,再加上各种水果汁、香草作为调味,然后搅拌、皂化制造出膏状,唯一有点难度的就是如何储存。
而牙刷更是简单,只需猪鬃嵌在竹条上即可,相信有着图纸的显示,工匠想要制造出来也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写好东西,刘良找到福伯,把自己与甄项的结交以及和卫仲道之间的冲突,详细的述说了一遍,最后让福伯把手中的材料交给甄项,至于如何进行商业运作,那就不是他所在意的事了。
对于自家公子的惹事能力,刘福也只有捂脸、无力吐槽的份,他早已经习惯了收拾乱摊子、擦屁股的这种脏活累活。
以前还好,自家公子只属于耗子扛枪窝里横,即便是惹上些许事端,想要摆平还算不上什么难事,可现在倒好,窝里虽学会了宽容营造出一片祥和友善的天,但却是在外面学会了得理不饶人有事没事的找各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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