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山贼虽然人数众多,但是真要是打起来,还真不够人家张世平的护卫砍的。
而自己这方面,人人都骑着驽马,装备啥的也算是齐全,非要拿山贼做比较,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虽说全灭这些山贼,张飞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想要击溃他们,却是件很简单很轻松的事情。
“哦,既然是丈八兄的手下,不如上前招降了他们?反正如今队伍的人数已经壮大的无法与主公交代,索性也不差他几千号人马!”
关羽看问题的角度与其他人稍有不同,他好歹也是个书香门第出身,战略眼光自然要比张飞、左髭丈八长远的多,他现在最看中的则是对面队伍的完整性和井然的秩序。
对面的山贼虽然破衣烂衫谈不上什么仪态,但是对方却是很有秩序的战列,并没有山贼出现大呼小叫的现象。这种有秩序的队伍与之先前遇上的小股山贼,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关羽立马喜欢上这只队伍,甚至不惜斩杀那位看起来武技不凡的敌手,一心想取而代之。
毕竟要是有了自己的班底,势必能让主公高看自己一眼,不得不说,关羽的名利心一点也不比别人差,甚至更膨胀,更加厚重!
左髭丈八,自家事自家知,当初为了认主而抛弃众山贼,在出来混的人群讲究中,算得上不仁不义,眼下他还真没脸见这些原先的手下。
只是身边的几位爷都在看着自己,作为兄长,得做出表率,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吾乃东莱公子无麾下,左髭丈八是也!各位兄弟,日前的离去,吾便是为各位兄弟找条出路。现今,就是来接尔等前去东莱去寻吾主公子无的。”
左髭丈八还是有几分急智,几句话便把自己粉墨成一副忠孝节义、爱贼如子的模样。
“呸!尔个见利忘义的狗才!还有脸提先前所做之事?尔可记得原先山上的妇孺?尔可记得受伤的众兄弟?为何当初不提此事,眼下被围了才勉强提出,岂不是糊弄吾等?当真是可恨可气,休要多言,今日不留下牲畜,尔等便留下命来!”
对方头领不给自家面子,左髭丈八也是有点急了,“尔是何人?吾与自家兄弟说话,尔算什么东西?尔不知详情,在此妖言惑众,还不乖乖的滚到一边?不然,休怪丈八爷,手中的三菱铁棍,打死人不偿命!”
左髭丈八的武艺已是今非昔比,被张飞没事时不停的操练,已经上了一个极大的台阶,全力以赴之下,即便关羽在不使用阴招的情况下,百回合之内也很难制服于他,自然觉得武艺不错,便开始学会冒充大尾巴狼。
“哈哈,天大的笑话!尔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有什么本领尽管使来?吾,管亥,定取尔狗头,于众兄弟坟头之上,以慰死难的弟兄,在天之灵!来,休要废话,战……”
如果此刻刘良在场的话,一定惊呼自己千辛万苦想要寻找的人会在济南国出现,一定会第一时间招安于他,绝不对让张飞前去要了他的性命,也绝不会让左髭丈八上前送死。
左髭丈八可不知道管亥的底细,看对方年龄与四弟张飞相仿,自然小觑于他,不由分说,打马上前,挥起他最新打造的带三棱尖的大铁棍,与之战成一团。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左髭丈八虽然力量上占据绝对优势,可对方的套路却是跟关羽有的一拼,完全属于野路子出身,只为了杀人而杀人。
几招过去,左髭丈八就被人家管亥乱拳打死老师傅,很明显的落了下风,只能抵挡,无法分身还击。
见对方武艺高强,张飞来了兴趣,可他却是受过良好家教之人,不好意思以多打少,只是眼下再不施救,就有可能折了自己的三兄,可把他急得哇哇乱叫。
张飞好面子,可关羽却不管这一套,在他的心目中,自己的武艺绝对是最顶尖的存在,即便是遇到像张飞这种堪称绣花一般准确无误的刺枪本领,他也有办法以伤换招阴死对方。
关羽为了上位,也是蛮拼的,趁机卖好于左髭丈八,“贼首,休要猖狂!三爷,杀鸡焉用牛刀,此等小贼,尽管交与小弟处理即好,云长保管砍他于马下。”
眼见着关羽冲了过来,左髭丈八这才松了一口气,“呵呵,也好!云长贤弟,切勿要了他的性命,吾自有话与他解释,只需擒下他便好。”
左髭丈八深知关羽的厉害,担心他伤害了管亥,自然是出口警示,以免让自己难做人。毕竟人家管亥替自己照顾山贼兄弟,就此斩杀,情面上多少都有点过不去。
左髭丈八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可把关羽气个不轻,不用交手他就知道对方和自己是一个路子,想要阴死对方还算可以,当真要活捉,其难度无法想象。
要知道,现在的关羽可不是黄巾之乱后的关羽,在没有大量斩杀敌人之前,一些阴招的熟练度没有得到极大的提高,而且经验也没有积累到足够多的程度,想要擒拿一个跟自己差不多的高手,那难度可就突破天际去了。
“嗯,吾晓得了,尽力……”
这一回关羽可不敢满口答应,对方可不是跟自己闹着玩的,当真是用了全力,而且招式无所不用其极,好似杀父仇人一般,一门心思想要砍翻自己。
见关羽上前换下左髭丈八,张飞虽然不用担心自己三兄的安危,但是多少都感到有些脸红,在他的意识中,敌不过也要死扛下去,要不然就打马撤下来认输,输赢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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