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其他尊老四处派人去找,也不见回音。」
「哦,原来如此,看来师父是有先见之明,知道离阴宗必将发生大事,不想
惹祸上身,又恐一身绝学埋没人间,才带了天资聪颖的我回去教养。」这萧叽叽
若是肯静下心来写书编故事,也该是一位名传里的说书大家了。
「哈哈,那你可就想错了,当时离阴宗四处的宗教门人遍无鬚尊老,想他
回来共同商讨宗内接下来的大事,可惜怎么也找不着,甚至之后有些尊老开始怀
疑是他下的毒手。」
「他奶奶的,这群老杂毛真是异想天开,师父打小就教我做人要知恩图报,
不可滥杀无辜,又怎么会杀他们的宗,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萧叽叽这下
可急了,老杂毛虽然对他不好,自己每日巴不得他跌落山崖摔得粉碎,但却不容
外人如此诋毁他,这心态也真是奇怪。
「这猜测也只是随口提到,后面也就没人再提这事了,理由也是像你说的一
样,这事确是对他没什么好处。只是要告诉你,往后遇到离阴宗的人切莫着急表
露身份,他们不见得如何待见你,毕竟无鬚尊老许多年不在,还有当年的这些风
言风语,对他,门人自然不敢说什么,但你这么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关门
子,人家未必会买帐。」
「好险好险,要不是今天知道这许多事,往后用这无鬚尊老子的身份到处
招摇,给离阴宗撞见恐怕就大大不妙了。」萧叽叽听完,背后直冒冷汗、心头狂
颤,之前那韦忠陀三人要不是误会他是老杂毛,恐怕自己不一定唬得了他们。
「那场大战后,九大尊老死的死,伤的伤,离阴宗元气大伤,最后只剩两个
尊老手脚完好,一个是墨阳尊老,他在宗内处理善后事务、持大局;另一个青
都尊老经此一役看破红尘,不再理会宗内俗事,自己一个人闲云野鹤逍遥自在去
了。剩下的那些反对另立宗的尊老全都被关了起来,之后在墨阳尊老的提议下
另立离宗的侄儿冷无崖为接任宗。」
「离宗难道没有子嗣吗?」
「你难道不知道吗?!」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萧叽叽有些蒙了,自己不过是随口一问,这李琳儿
怎么像是看见了妖怪一样惊恐?
「你师父难道没告诉你,练了这微阳功,是不能成亲生孩子的,就和那……
哎呀,你懂的罢?」
李琳儿的后半句话还未说完,萧叽叽只听到「不能成亲」便已是头脑发蒙,
两眼呆呆的直盯着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不能成亲是什么意思?!你说,你是说我就和那说
书故事里的阉人太监一样,断子绝孙,是个残废?!」
对萧叽叽状若疯狂的连珠炮式的询问,李琳儿顿时也有些不忍,「这个……
这个我也不清楚,这门神功我也没见过,只听别人稍微提起过,或许另有什么法
子是别人不知道的呢?你也不用这么担心。」李琳儿虽是魔教妖女,但她心肠却
也不坏,见萧叽叽此刻如此失魂无助,不禁安慰道。
『……这老杂毛已经死了,到底有救没救,我又该找谁去问吶?天哪,真是
要这样耍我吗?!』萧叽叽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想了想。
「你真没用!男子汉大丈夫,几句话就吓成这样。别说你这功夫没人知道底
细,就算……就算以后真是那样,江湖之大,奇人异事如此之多,难道不能找个
厉害大夫把它瞧好吗?!你现在这样发呆又有什么用?!」
见自己的一番劝解萧叽叽置若罔闻,李琳儿不免火上心头怒声斥骂,一来,
自己贵为天正教教的女儿,何时如此轻声细语安慰过人,他还不领情;二来,
自己平时最痛恨的就是那些出点事情就吓得腿软脚软的草包废物男人。
这一顿臭骂才是把萧叽叽骂醒了:「对啊,天无绝人之路,老子就不信自己
这么命贱。」如是安慰自己一番后,萧叽叽才振作起来:「琳儿你教训得是,天
大地大,老子就不信没人能治好这毛病。」
虽然两人只是初次相识,可刚刚的一番安慰劝解,实在是把两人之间的距离
拉近不少。
「这就对了。嘿嘿,况且我已经想到一个法子,或许能救你。」见着萧叽叽
重新振作了精神,李琳儿才慢悠悠地说出这句话。说完也不管他那张的大大、足
以吞下鸡蛋的惊愕表情,起身就往外走去,直到她走到那条车马大道上,萧叽叽
才回过神来。
「琳儿你等等我,你把话说清楚啊!到底是什么方法?你慢点!」
此刻的萧叽叽就好似在茫茫大海里马上要淹死了,突然看到一块浮木,黑暗
中见到一丝光亮一样,说着就紧追了出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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