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子真是福泽深厚,嗯,那老杂毛的罪孽算是免了万分之一了。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几个眨眼之间,而萧叽叽却能思虑如此深远,不可谓不是
聪明过人啊!
「哼,你这人明摆着故意欺负我,现在还要扮好人。」
「哈哈,如果不是小姑娘你要试我一试,我又怎么能够欺负到你吶?你说,
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小妖女也是快人快语,心中有话也不瞒藏,全都说了出来:「你……好,
刚才那一下就当我之前怀疑你,给你赔不是了,咱俩扯平了。」
「嘿嘿,好说好说,大家是同道之人,自当同气连枝才是。未请教姑娘是何
门派的高足?」
「哈哈哈,你这人真是有趣,明明一副无赖相还偏要学人讲话文邹邹的。」
「嘿嘿,我也有点不习惯这样,那本少爷就不卖弄才学了,他奶奶的。」萧
叽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这才像样嘛!像那些整日都是繁文缛节、满口仁义道德的正派人士一样,
虚假得很。」听着萧叽叽的满口粗话,红衣女倒是毫不见怪。
「既然你报了自己的来历,我自然也不会骗你,我是天正教教李沧佰的女
儿李琳儿,要不是我们天正教和你们离阴宗颇有些渊源,只是你刚才第一句话出
口,我就要杀你,管你是正派邪派。」
听完,萧叽叽不禁背后冷汗直冒,连着暗道几句「好险好险」。
「额……这天正教是个什么教?你爹爹很厉害吗?」本来萧叽叽还想客套几
句,突然想到这李琳儿不喜欢那些假模假式的客套场面,性就将自己的疑惑问
出。
「咦?看来你真是初入江湖,竟然连天正教和我爹爹都不知道。」李琳儿对
于萧叽叽的问题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都有点怀疑这萧大吉是否在装疯卖傻。
「你当真不知道?这江湖上的邪派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厉害点的有苗疆的万
毒门、腐蛊派,西北的冷袖堂、狮王堡,东北的讲武道、天池三十六剎和伪善兰
若,南方则是独尊谷和千手赌坊较为强硬,但这些门派见了我们天正教也得客客
气气的。怎么样?」
李琳儿颇为傲气地对江湖上的大小门派如数家珍般的唸出,萧叽叽此刻赶紧
用心记下,想着以后再遇到歹人要诈敌哄骗时也不至于一问三不知。
「那我们离阴宗算是怎样?」既然自己冒了这离阴宗无鬚尊老关门子的名
儿,当然是要多多了解一下它的背景才行。
「你师父也当真是奇怪,既找了你当子,又不和你说自己的宗派来历,还
要我这外人给你讲解,真是有趣得很。」
「嘿嘿,平日他只是逼我练功,很少和我提起这离阴宗的事,这回让我出来
闯蕩江湖,才稍微告诉我一点宗内的事,让我不至于到时误杀同门。」
这一句萧叽叽说得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任李琳儿其奸似鬼也分辨不出。最
妙的是,萧叽叽并未吐露老杂毛无鬚已经身故的事情,反倒告诉她是无鬚那老杂
毛让自己出来见识见识世面的,其后面隐藏的意思即:老子可是背后有棵大树罩
着的,你要敢动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既巧妙地化解了李琳儿的质疑,又适当地敲打警告她一声,无怪萧叽叽要如
此小心,毕竟刚才见过了这小妖女的手段,知道她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刚刚
听她的话语,像她这样的女魔头杀人做事该是从来不问原则,如果不搬出点厉害
人物震慑,恐怕讨不了好。
「嗯,那我就给你说说,咱们坐下说话吧,站着怪累的。」李琳儿说着就将
倒在一旁尸体还未冰冷的几个大汉踢向一旁,空出了一块土地坐下。萧叽叽并没
有立时坐下,而是找到刚才被李琳儿踢昏在一旁的年轻汉子,将他的衣服裤子扒
下穿了起来。
「嘿嘿,还好你没被杀死,要不污血都把这衣服弄髒了。」
「噗哧~~」见萧叽叽那穿衣服的滑稽模样,李琳儿忍不住笑了出来。
穿戴完毕,萧叽叽了个乾净地方坐下。
「那我现在就和你说一说你们这离阴宗的事,这些也都是从我爹爹那儿听来
的。」李琳儿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这离阴宗想当年可是武林数一数二的邪
派,多少正派人士闻风丧胆,可是给我们这些所谓的歪魔邪道大大地出了口气,
所以当时的邪派中人大都以你们马首是瞻,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才导致如
今的离阴宗和当年比起来弱了许多。」
「哦,发生了什么事?」萧叽叽听着这李琳儿说起江湖往事,就好像小时候
听说书人讲故事一样有趣,不觉地入了迷。
「当时离阴宗内有十大尊老,个个武功出神入化,飞叶摘花步之内也能取
人性命,加上当时的宗离宿南的英明统帅,一时之间意气风发,真是不出第
二个人来相比较,我爹爹提起你们这前任离宗时也是佩服得很。
只可惜离宗后来竟然无缘无故突然暴毙,导致离阴宗群龙无首,十大尊老
有的说宗死得蹊跷,可能是有内奸下毒云云,要求查出兇手。而另一方则是说
宗强练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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