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两星期,我发现自己从心到身都成了性奴隶,一切都远超乎我想象以外。
真悲哀!
老张主人在电话中给我指示,我亦一一记好,芳心和yín_xué出现一阵骚痒。老张主人的命令是要我洗干净身体,尤其是yín_xué和pì_yǎn,然后做好特定的打扮,在中午前到达老张主人的门口跪下来。
把身体每寸都洗干净后,我赤裸地坐在化妆镜前,把毕直的眉毛画黑,在眼盖上先画上浅黄的一条线,再涂上淡紫色的眼影。两颊抹上淡淡的粉红,嘴唇涂上粉红闪亮的口红。穿上两个圆型的钢制耳环,指甲也配上银色的水晶甲。
依照老张主人的吩咐,我把指定的衣服拿出来,首先是两条白色的缎带分别束起左右两边的头发,变成了小女孩般的双马尾,然后是一条纯白的吊带小背心。这件小背心不但性感地露出双肩,在没有胸罩保护下,它的低领设计还露出了我上半个rǔ_fáng。背心的下半部也很短,勉强只到我肚脐的位置,把我的腰也暴露出来。然而最惨的还是rǔ_tóu,因为磨擦到布料而生出刺激,rǔ_tóu不受控制地发硬,很明显在衣料上突了出来,两颗rǔ_tóu的形状、大小和颜色都清楚可见。
再来是一条白色的超短迷你裙,露出大腿已经不必说,只要动作稍大,就连屁股缝也会被看见。穿好了迷你裙,老张主人又要我穿上一对白色小袜和高根鞋。当我从镜中看到自己的打扮,我根本无法相信这个是我自己,简直就像一个扮娇俏的中年妓女!
看着这身下流和暴露的打扮,我的视线却无法移开,整个人呆站在镜子前,磨擦着背心的rǔ_tóu越来越敏感,穴淫也越来越骚痒,ài_yè无间断地流出来,在迷你裙下清楚可见。我觉得自己很下贱,堂堂一个女经理,居然打扮成这副德性,身体居然还在发情。
我要这副打扮走出街吗?
路人看见我这副打扮,一定会鄙视和嘲笑我。
唉......都已经做了母狗奴隶,还怕什幺被嘲笑,人家要笑就随便笑吧。我越是这样想就越是不得了,下体的yín_shuǐ流个不停,想抹也无法抹干净。就在我要出门以前,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事情,急急回房间打开柜子,把一个红色很抢眼的狗环带在颈上。带上只有犬只才会带狗环,就表示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底贱的狗。
老张主人还真是贴心,他的指示只让我带一张身份证,我家大门的一条钥匙,与及两个五元硬币,一部流动电话,其余什幺也不可以带。经过楼下的大堂,看更大哨跟常平一样专注于收音机的播放。
我们大厦有几名看更,其中有两人也是哨牙的,比较肥的那个有点像巴西足球员朗拿度,还有一个瘦瘦黑黑的则似朗拿天奴,我们住客都叫他们做大哨和细哨。这对一肥一瘦的看更,平常不是睡觉就是听收音机,我曾经当面骂过他们几次。细哨还好,懂得低头认一下错,但这个大哨却跟我吵了三、四次。
没想到他的恶习变成我的幸运,今天有周日赛马,喜爱赌马的大哨只集中在收音机上,并没有留意到穿著超性感的我,我趁机会急急通过大门。我本身有一辆私家车,可是老张主人没有说可以带车匙,自然也就没法驾驶。这大概是他的计划,由于我住在观塘区,乘公共巴士去他家要四元六角,他让我带两个五元硬币,就是要我穿这幺暴露上巴士。
周日的巴士并不挤拥,只有十几名乘,而我几乎是所有人的焦点所在。超短的迷你裙坐到椅上时,根本是整个屁股压到垫上。我在最初的一段路上无比尴尬,尤其是当一名带眼镜的老女人上车,用鄙视的目光望着我时,我简直直想死了就算。慢慢地,我发现男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而当我望向他们时,他们都急急错开视线。
我开始感觉到了,男人好色的和女人贱视的眼光,都让我产生出不同的感觉。男人们让我感到自豪,女人们让我觉得低贱,渐渐地我感到小腹有团火种要燃烧,我越来越大胆,轻轻放松身体任他们看个痛快。突然一下震动,从肚皮内传出了电话声,放在小mī_mī里的流动电话响起来,整个身体像被电殛一样,我忍不住眯起眼睛呻吟了一声,所有乘客都纷纷望着我。
最少我还剩少少的理智,我垂下头,小心地分开腿,把yīn_dào里的电话勾出来,其间有人发出惊奇的声音,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发梦也没想过,我居然穿这幺暴露的衣服,在公共巴士上分大两腿,在陌生人眼前挖弄下体。
我很想停止这幕淫戏,可是电话声从我体内传出来,而最重要的是身为性奴隶,我不能不接主人的电话。好不容易从体内挖出了电话,我的yīn_hù、大腿内侧、手指已经湿透,就连座位上也留有我的xìng_ài分泌。
「母狗,妳在哪里?」
我掩住电话别得被人听到,小声地说:「母狗在巴士上,正在赶来。」
「妳有照我吩咐,将电话放入妳的母穴?」
「有的,主人。」
「哈哈哈哈哈...妳果真yín_jiàn,那幺巴士的人都看到妳挖穴?」
「是的,主人。」
「妳很爽吧?」
「是的,主人,母狗很爽。」
「那快点过来,我准备了几枝ròu_bàng等着插妳!」
「是的,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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