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道士步步逼近,笑容诡秘,道:“小道慕藏春,说出来姑娘也不认识,三清一脉里没我的名号,若上‘素女宗’总坛问问,或有几位老相好能回答你。”
李凝真脸色一变,失声道:“你……你是化外洞天的妖人!”
就在这时,唐安的笑声从后头传来:“化外洞天与太霞观是死对头,今天倒可一较长短。”李凝真回头一看,只见唐安含笑而来,正和那慕藏春前后包围了她,瞧来两人定是一路。这一下李凝真如坠冰窖,前后退路俱绝,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拉紧衣衫,颤声道:“你……你们……”
唐安笑道:“你以为躲得一时,我就找不到你么?谅你也没力气逃远。只是你这下头无门可插,未免扫兴,所以我先到杨家姊姊那儿,请这位兄弟来瞧瞧如何破你身子……”慕藏春插嘴道:“破是由你破,我干那杨明雪只到半途就给你打断,回去我可要她一整晚,没你的份儿。”唐安道:“有何不可?当日你我合力弄她到手,这夜归你也无妨。只要先整治好这小姑娘,我就在这儿打发一晚了。”
李凝真听得一阵心痛,颤声道:“你们竟然……竟这样糟蹋杨姑娘!”举掌要打,却给唐安一把抓住手腕,笑道:“安分点,让道长好好看一看你那小ròu_dòng,到底生了什么古怪?”自己就地一坐,把她那奋力挣动的手臂紧紧抓牢,强使李凝真躺在自己怀里,面朝外边。慕藏春在她前头蹲下,笑嘻嘻地道:“李姑娘,小道得罪了!”毫不客气地掀开道袍,把她两条美腿分开,看她私处。李凝真羞不可抑,使尽力气想把腿并拢,却哪里能够?
李凝真是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又生性好洁,肌肤细嫩宛如婴儿,竟连私处也不例外。那微耸的耻丘上纤毫细软,肉唇柔嫩,稚嫩有如凝脂;加上李凝真泡了这许久香汤,色泽更呈鲜润,彷彿饱蕴露水,足堪捏取赏玩。慕藏春细看了片刻,当真伸出了手指,却是往深处肉窍戳去。李凝真如遭雷殛,失声哭喊:“讨厌……不要碰……啊、啊!”
慕藏春蓄有指甲,此时他试探嫩穴,却也只有指甲能插入紧锁的肉褶之中,手指进不去,却压迫著李凝真的敏感部位,刺激奇大,登时引起一阵哀鸣。唐安见他动手,急忙问道:“如何?”慕藏春点了点头,笑道:“不出我所料,这丫头练有道门秘传的‘守贞功’。”唐安奇道:“什么守贞功?”
慕藏春拔出手指,看了看余痛未消、仰天急喘的李凝真,见她也是一脸困惑,当即笑道:“这是玄门内功的一路变化,凡女子修练内气至‘斩赤龙’境界,自断经水,便可修此功诀,闭玉门,缩金沟,令男人玉茎无法插入;倘若强来,必致裂伤,男的也得磨掉一层皮,是以名曰‘守贞功’。太霞观是道门正宗,李家大小姐会这功夫丝毫不奇。”
李凝真喘息稍缓,便即暗思:“可是,我不曾练过什么‘守贞功’啊……”
转念一想,登时明白,定是父亲在传授内功时一并教了,却不明言,好保女儿在观中与众多男子相处,而能不失贞节。想到此处,李凝真不禁对父亲万分感激,使她在唐安手中逃过一劫,却不知这一回又将如何?
只听唐安又道:“你既然知道此功来历,却是说说该怎么破?”慕藏春嘴角扬起一丝诡笑,道:“此功断不可破。”此言一出,唐安和李凝真同感愕然。唐安皱眉道:“不破这守贞功,你教我如何玩法?”慕藏春笑道:“这其中大有道理。要是破了守贞功,不过与寻常女子无异;倘若这娃儿身负守贞功,你还能长驱直入,她那儿可是又紧又窄的……你猜干起来有多么痛快?”说著在唐安耳边细语一阵。唐安顿时欣然色喜,拊掌笑道:“不错,不错,这法子果然高明!”
两人共商奸淫大计,只听得李凝真花容失色,大为惊恐:“不好,难道……
难道他真有法子?”想起卜卦凶象,更是惶恐,趁著唐安没抓紧她,慌忙起身奔逃。慕藏春挥袖一扫,劲风拂向李凝真,登时令她跌跌撞撞,“噗通”一声摔进了浴池浅处。李凝真仓皇撑起身子,浑身水濂披散,喘息不已,勉强要再站起来,唐安却已迈入池中,笑得异常挑衅,道:“你能逃到哪里去?”
重入浸满迷香的池水中,李凝真再也无法动弹,道袍给唐安扯得开襟露肩,仅能掩臂,被他随手一推,便毫无抗拒之力地倒向岸边。她上半身给慕藏春拉出水面,仰躺于岸,腰身以下浸在水中,唐安就在前方。慕藏春自她背后伸出双手,掌覆李凝真shuāng_rǔ,指夹乳首,轻轻搓揉。李凝真紧咬牙关,拚命忍耐,无奈身子不听使唤,那两点嫩红已逐渐硬挺起来,两乳之间深感闷热,燥郁难当。
“唔……”
李凝真首度发出难耐的娇声,显然已尝到快感。慕藏春笑道:“舒服了罢?
我说过你会尝到人生至乐,后头还有得瞧呢!”迷香阵阵之中,李凝真倍觉朦胧,一听此言,却不由得娇躯一震,颤声道:“不,不……我、我不要,你们……
不可以这样……啊……”
话未言尽,又成呻吟。那边唐安左手按住李凝真丹田,一边低头轻舔她肚脐周围,偶尔将之压至水面以下,口含温水,却往她小小香脐之中喷吐,极力挑逗。李凝真缓缓摇头,含泪娇泣:“不要……不要舔我……好丢脸,不要不要……
”可是她身不由主,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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