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手脚都被重重的手链和脚链给锁着,看到张叔落的一个这么的下场,
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酸痛,差点就哭了出来,因为自始至终我都觉得,张叔真
的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得了这种精神病而犯下这么多的杀人罪,这真的不能全怪
他。
张叔看到我来之后,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大步走到了门边,
趴在厚重的铁门上大声的冲我叫喊着:「小石头,小石头……」
我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他,听着他一句一句的激动的叫着我。
站在一旁的刘芳,也紧紧的将双手按在了门上喊着张叔,但是张叔却并没有
搭理她。
此时,张叔好像并不在乎自己被关的这种地方,并不在乎肩膀上的疼痛,看
到我来了之后,反而是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激动的对我说:「小石头,看到
你现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之前你摔下去的时候,我没有及时的拽住你,你不
会在心里怪我吧?」
我冲张叔摇了摇头。
「不怪我就好,当时我真的好怕你会出事,现在看看,你好像也没受什么伤
啊。」
「小猴子,之前我打你那一下,你的头现在还疼吗?」
「早不疼了,我们是兄,我不会在意的。」
接着张叔故意把声音压低了一些对我说:「小石头,他们是不是不知道你犯
法,所以才不抓你的,小石头,你在外边尽管放心好了,关于我们之间的那些事
情,我一句话也不会对他们说,只要你能没事,他们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
听完张叔的这句话,我的泪水再一次涌到了眼眶,我把手放在了铁门上,忍
着涌上心头的这股悲痛,嘴角颤抖着对张叔说道:「小猴子,不管怎样,我们永
远都是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嗯,我们永远都是。」
把张叔狂躁的心情安抚下来之后,站在我身边刘芳和狱警都感到非常的吃惊,
尤其是刘芳,她完全都听不懂我和张叔俩人在说些什么。
向张叔做了个告别,之后,我和刘芳一起离开了这里,在路上,我把事情的
原因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刘芳听,告诉她,只要按照我教她的这个方法(把张叔当
成小石头)以后来看望张叔,效果应该会好一点。
在出来的时候,警察还告诉我们,虽然张叔目前跟好几宗命案有直接的关系,
但是以他目前的这种精神状况,暂时是不会起诉张叔杀人的,等过几天他们就会
把张叔移送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关押下来,等医生把他的精神病治好之后,可能才
会正式控告他谋杀罪。
返回医院之后,我们只在这家医院住了两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虽然现在我的脚上还裹着一层纱布,妈妈打算让我继续在医院里养着,她说
她会和爸爸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可是我却不想在这个地方再呆下去了,因为像这
样的皮外伤在家里慢慢养着就行了,没有必要非留在医院。
在这两天里,爸爸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形影不离的陪着我和妈妈,无微不至的
照顾着我们,尤其是对妈妈,真的是很体贴入微体,使我心里有种酸酸的滋味。
看着这样温馨的场面,我的心中突然多出了一份愧疚感,爸爸妈妈都是我身
边对我最重要的两个亲人,虽然我和妈妈之间发生了一些情感上的纠缠,虽然这
种情感是由心里情不自禁自然的产生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无疑就是对爸爸造
成了一种莫大的伤害。
爸爸也是对我最重要的亲人之一,我爱爸爸,可是如果是我亲手伤害到他的
话,我的心里能好受吗?
我觉得此时此刻在妈妈心里,她也是这么认为,也和我一样心中充满着各种
矛盾,不然这两天在病房的时候,尤其是爸爸在场的情况下,虽然我和妈妈表现
的也很亲密,但是我只要一用深情的眼神望着妈妈,妈妈立刻就会把头扭开来故
意的躲着我。
有时候,当爸爸不在房间的时候,看着妈妈迷人的身体在我眼前不断的晃悠,
我好想过去抱住她,好想用我那双炙热的双手尽情的抚摸她的身体,用我火热的
嘴唇去吻遍她身体上的每寸肌肤,但是最终我却没敢这么去做。
记得那晚在山里的时候,只差一步,我就可以提着胯间的那杆长枪插入妈妈
的身体,说实在的,如果当时他们能再晚过来半个小时,估计我和妈妈就能舒舒
服服的享受一次鱼水交融的畅快之欢,真正的将两具欲火燃烧的躯体完美的结
在一起。
原本在来医院路上的时候,我紧张的小心脏还在为之前的事情剧烈的怦怦乱
跳,当时我还在心里盘算着,这两天一定要找个适当的机会把妈妈推倒,一定要
把她推到,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和她干上一次,以解我对她长久以来的饥渴之苦。
可是我现在却没有勇气这么去做,尤其是现在爸爸一直在我们身边的时候,
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对妈妈动手动脚,因为我还是过不了心中的这道坎。
毕竟那次是在无人的深山里,又是在漆黑的夜晚,我和妈妈搂抱在一起相互
倾吐着彼此之间的感情,互相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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