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久叔正说话的时候,一个人影竟然闯进店来。
我记得之前久叔是把门从里面锁上的,这人竟然能挺松闯进来,看来这家伙身手不一般。
见闯进来一个陌生人,我们也坐不住了,我,胖子和久叔立马就冲了出去,唯恐这人是和要杀我那人是一伙的。
来人是一个年轻男子,年纪应该和我相仿,个头也和我差不多,穿一身黑衣服,皮白肉嫩的,脸上斜长的刘海遮住左眼,倒是挺英俊的,身材瘦瘦的,感觉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所以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小白脸,说的再流行点,就是有点娘。
我不相信这小白脸是来杀我的,因为我不认为他那瘦弱的小身板能打过我。
“你是谁?”久叔低声问道,此刻我可以看见久叔的拳头攥的很紧,像是时刻准备对付眼前这个小白脸。
但这小白脸从闯进来到被久叔质问,脸上一直挂着一副像是昨晚刚被睡过,但睡他的人没给钱的幽怨表情。
他没有回答久叔的话,幽怨的眼神则一直看着我们身后。
瞬间我就回过神来,我们身后那扇通往里屋的门刚才没有关,而那个木盒子就在里屋对着门的桌子上,这小白脸一直看着里屋,难不成他也在打这盒子的主意?
没容我再多想,就听见久叔对着我大喊:“小心。”
久叔话音未落,我就看见一张煞白的脸贴上了我的脸,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小白脸,我竟发现他的脸不是正常的白,而是没有血色的白,就像他的血液是白色一样,非常的恐怖。
同时我又倒吸一口凉气,他的速度竟然这么快,完全不是他这瘦弱小身板应有的速度,我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当时我的心瞬间就凉了,这如果要是来杀我的,那我的小命肯定就交代了。
但就在我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却始终没有等到了结我性命的那一击。
等我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小白脸已经在里屋了,而且手里拿着那个木盒,眼睛呆滞的盯着木盒看,就像是在看他死去的情人一样。
“喂,小白脸,你是谁?你为什么对这个盒子这么感…兴……”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见那小白脸猛的把头转过来对着我,本来空洞的眼竟然发出逼人的光芒,惊的我一时不敢说话。
紧接着,我分明没有看见他的腿动,他突然就来到了我面前,他那白的像纸一样的脸瞬间贴上我的脸。
如此近的距离,我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令我吃惊的是,这么热的天,我竟然感觉不到他的体温。
他就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一般,我的双腿不知为何,在微微发颤,想跑却怎么也动不了。
接着,他用鼻子在我脸上闻了闻,更过分的是,他竟然伸出舌头在我脸上添了一下,那冰凉的感觉就仿佛是死神在抚摸我的脸。
更得寸进尺的是,他见我没有反抗(其实是不知为何我的身体动弹不得,没法反抗)竟然将手直接伸进我的t恤之中,当他冷如冰的手触碰到我肚子的时候,我几乎可以确信一件事,这家伙是一个变态。
他这一系列变态的行为,让我有些慌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去调动腿部的肌肉,我要赶紧动起来,因为我不知道这小白脸接下来还会干出什么变态的事。
但出乎我意料的事,小白脸竟将手从我t恤里拿了出去,用更加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像是昨晚睡他没给钱的人是我一样。
随后,他就向门外走去,悄然消失了。
他离开好一会,我的身体才算勉强能动起来。
久叔我不好骂,我直接对着胖子就是一顿血骂:“草尼玛蛋胖子,刚才为什么不帮我干那小白脸!”
没想到胖子那家伙竟然一阵哈哈大笑,不仅没有帮我还在一旁调侃我:“哈哈哈,我说小七,看来刚才那小白脸对你有意思啊!”
“滚一边去,老子重申一遍,老子性取向正常!”我没好气的说道。
“好好,正常正常,就是不知道婷姐知道后会是什么想法,”胖子一脸贱笑的调侃我。
我懒得再去理会胖子,因为再说下去,就只有拳头伺候了。
但久叔却没有被这场面渲染,依旧满脸严肃,摸着胡渣,低声说道:“小七,这事不怪胖子,刚才这人,来历不一般,我都没把握制服他。”
“久叔您能不能看出他的来历?”我问道。
“虽然看不出他是什么来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的身体如此冰冷,肯定常年和死人打交道,如果我猜不错的话,这人是我的同行,”久叔说道。
“您的意思是……他是个墓盗?”
“是不是墓盗我不确定,但他一定是个死盗。”
“死盗?”听久叔这么说,我一时间糊涂了,忙问:“久叔,这死盗是什么意思?”
久叔给我解释,盗分九种,墓穴海天贼尸财官谍,其中这九盗里面又分为两大类,死盗和活盗。
墓盗穴盗海盗天盗尸盗,这五种盗,需要和死人或是死物打交道,沾不到活物,被称作死盗。
贼盗财盗官盗谍盗,一般都是与活人打交道,故被称作活盗。
而刚才那个小白脸,凭借久叔多年的经验,可以感觉出他是一个盗,而且他浑身没有一点温度,脸色煞白,就像是一个活死人,一看就是常年接触不到活物,所以久叔断定他是一个死盗。
听久叔说完,我的眼神有点迷离,这才仅仅过去半天,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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