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位梓日口中的金哥,伍更自然是不止一次听梓日提起,他也能猜出这位金哥就在莽山打前线,强如梓日这般人物都只能跟在金哥后面做第二梯队,伍更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让梓日也尊称一声“哥”。
“他有告诉你怎么离开这里嘛?”伍更摩擦着手掌问道,鬼雾迷阵这么冷,他身上也就剩下一条裤子。
闻言,梓日面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金哥没说,理由就是’连鬼雾迷阵都不能自己过去,这样的人去莽山也是送死’。”
“啥!”伍更一瞪眼,心中暗骂那个金哥神经病。
既然知道莽山危险,那就应该多叫人帮忙才对,怎么这人如此有个性。
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千里迢迢来莽山寻找李府伊,现如今,和莽山或许就近在咫尺了,可是却被困在这个村子里无法进退,伍更心里实在是憋屈!
“那怎么办吧。”伍更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自己想办法。”梓日道。
其实他也着急,瓦鸣村湖边,他们十几个兄弟被算计,除了梓日以外其他人全部死于非命,而对方是一群能够操控尸蹩的人,理论上想要做到操控尸蹩等其他尸虫,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幼虫时候就开始培养,喂其人肉,饮主人血。
梓日知道这必定是同行的手笔,而且如果梓日他们行踪暴露,那么很可能先行进入莽山的金哥,也受到了监视。
梓日和伍更脑中只有一句话“刻不容缓”
伍更率先站了起来,他走到血字石碑前面端详,心想这个迷阵如果是当年村民的魂魄聚成,那么这里就是迷阵的核心,没准这块石碑就是阵基。
心里这么想,伍更举手就要抹掉石碑上的血字。
“别轻举妄动。”一直注视着伍更的梓日开口道。
“那你有何看法?”伍更轻笑道,似乎是故意要让梓日动脑子想办法。
“从八十年前到如今,之前有五批人先后进入莽山,而看得出这块石碑并没有被损坏,于是可见这东西碰不得,可能是机关。”梓日也走了过来。
闻言,伍更觉得有理,心想那五批人里,没准李府伊也算是其中一批,至于他咋么进去莽山的,伍更就想不透了,可能他是从其他路去的吧。
“会不会这块石碑是假的,是上一批人留下来唬我们的?”伍更忽然问道。
对此梓日要摇头,只给了三个字“没必要”。
伍更思考了片刻,脑子里全是魂魄和迷阵祭坛的字眼,如今祭坛不能碰,迷阵也不能乱闯,这些古人的能力居然难住了现代大学生,可真是嘲讽。伍更头一次觉得,自己家里花了十几二十万,把自己从小学送到大学,学的东西,在生死关头压根就没有个卵用。
如果现代的知识无法破解,伍更倒想试试封建迷信的手段。
“梓日,你身上有没有什么驱邪的东西可以拿出来用用?”伍更回头问梓日。
梓日一愣,立马明白了伍更的意思,但是却摇摇头,表示他身上没有这东西。
“你摇头上瘾了吗。。”伍更有点失望。
但是梓日这时候突然说……
“你身上就有两个护身符的半成品,你还问我要?”
“啊?”伍更间接性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爪牙型吊坠,还有李府伊的铜印。
这两个的确是护身符,不过从小戴到大,也不见有什么作用,如果用这个伍更实在有点虚。
“什么叫半成品?”伍更取下自己的吊坠和那个铜印,递给梓日问道。
梓日曾经说过这两个东西不是普通的护身符,而确切的也没说什么,自己从小佩戴都不知道那东西的根底,而梓日却是知道似的。
“唉。”梓日轻叹,接过了伍更的护身符。
他也没有把握能够走出迷阵,当下或许也不想再隐瞒什么。
“你是否已经猜出我的身份?”梓日问。
伍更眨巴眼,瞬间摇头。
他自然猜出梓日他们可能是盗墓贼,此刻如果坦白那可能就会被灭口!坚决不能说!
“别装傻了,按照你的脑子,已经知道了我就是一个刨坟发死人财的土夫子了。”梓日一脸无所谓。
“那你要杀我?”伍更撇撇嘴,心里还是不大认为梓日会真把他杀了,毕竟这么多天过来的默契,可不是白整的。
“咳咳”梓日觉得被扯开了话题,立马摊开手掌道。
“你听仔细了,李府伊的铜印,在倒斗界称为’发丘印’,而你的吊坠则是’摸金符’,两样分别是发丘将军和摸金校尉辟邪的护身符,是职业正统盗墓人的重要标志。”梓日指着一印一符,面容正色道。
伍更听得有些模糊,又是将军又是校尉的让他觉得纳闷,正想说自己家里祖上没有从军的祖宗,结果最后那句话让伍更愣住了。
“正统的盗墓人?”伍更念叨着。
“不对吧,这东西我和我爸都有一枚,我就不用说了,可我爸就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老胖子,咋么可能是什么正统盗墓人?!”伍更急着道。
“你老爹的摸金符上面有没有刻字?”梓日问。
“没有”伍更斩钉截铁,他对他老爹的那枚护身符也比较熟悉,除了颜色比自己的深一些,别无它异。
“这样,你们家族在三代或者两代以前,就应该是一个盗墓家族,拥有摸金符的传统配置,等到你老爹这一代,家族就金盆洗手,但是摸金符的传承没有断去,只是摸金符上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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