桹桹这才说道:“对了,适才与李兄相谈甚欢,只是怕误了大事,当日,你追踪金达可有结果?”
李霄均也是垂头丧气的说道:“金达此人甚是狡诈,当日我追他不过十里,他就将我甩开,再也难寻踪影,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桹桹问道:“哦,难道说李兄也不知道金达的踪影?”
李霄均回答道:“金达的武功远在我之上,更何况,他的暗器伤人更是练得出神入化,我自叹不如。”
忽然之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当日金达在离开之时,我记得他曾说过一句话,他说道‘若要想救司马玉兰,就让古道亲自来找,相信以古道之才,找到我并非难事’好像之后有吟了两句诗词,便转身扬长而去,我想,这玄机定然是在这两句诗词当中,桹桹兄可记得他当日所吟之词?”
桹桹说道:‘当然记得,他好像是说:“西山故土火燃遍,水淹半坡土无存。”!’
李霄均说道:“或许玄机便是在这两句诗词之中,只是在下实在愚钝,看不出其中的玄机,不知桹桹兄可能看出?”
桹桹反复的吟道:“‘西山故土火燃遍,水淹半坡土无存,西山故土火燃遍,水淹半坡土无存,”
···读了几遍,并未发现其中的玄机所在,也是摇摇头说道:“在下也是是在看不出里边的玄机。”
李霄均突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那榔兄可知古道所在何处,金达在离开之时便已经说道:“要想解救司马玉兰,就让古道来找,或许只有古道出面才能解救司马玉兰了!”
桹桹听罢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他这一举动皆是被李霄均看在眼里,疑惑的问道:“难道古道不愿意出面相救不成?“
桹桹叹了一口气说道:“并非他不愿意出手相救,只是我现在也不知道他的踪影,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李霄均听罢,更是疑惑不堪,问道:“榔兄此话何意,你当日不是说古道闭关修行,如今已然出关吗?为何在这时你却又是如此的答复,难道这让榔兄有什么为难之处不成,若是这样,在下便不便打扰了,至于寻找解救司马玉兰一事,就不敢再劳烦两位了,就此告辞,”说完李霄均便是怒气冲冲,转身欲走。
桹桹赶忙将他拦了下来,说道:‘李兄且慢。“
李霄均回头说道:“榔兄还有什么事吗?那就把你的事先放一放,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事必要救司马玉兰这件事更为着急,还请榔兄见谅,“
桹桹赶紧说道:‘也并非我有难处,只是现在古道确是生死不明。当日所说之话,原本就是我胡编乱造,是不相瞒,当日那次上山的目的就是为了一探究竟,希望能够找到古道的旧人,打探古道的消息,可是现在确是人也被金达挟持而去,这条线索就这样断了,所以,我这才权利寻找,希望早日可以得知古道的消息。”
李霄均听到此处,也是大概明白了当日桹桹上其露骨山的目的,他还知道,桹桹的计划可就要落空了,因为李李霄均知道,司马玉兰当日能上露骨山,完全也是为了寻找古道而来,不过那次却是使了一点手段骗上山来的,因此李霄均知道,即便是桹桹找到司马玉兰,也未必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信息,只是李霄均更为明白,这事一定不能让桹桹知道,即便是在刚才的谈话之中发现,桹桹对自己可谓是推心置腹,没有丝毫的隐瞒,可是这并不代表自己也会推心置腹的无所隐瞒的将说有的事都告诉他。退一步来讲,桹桹失江湖人人皆知的君子,一切的行事风格都不会有失君子之分,而自己却是一个阴险之人,玩弄权术之人,况且他知道,如今的自己,可谓是势单力薄,想要凭借这自己一己之力来寻找解救司马玉兰,可能性的确是微乎其微,所以,司马玉兰并不知道古道的下落这件事的确不能让桹桹知道,因为他在刚才和桹桹的一席谈话之中,便已经知晓,古道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古道的下落,而并非是解救古道的旧友。
若是桹桹一旦知道司马玉兰并不知道古道的下落,桹桹定然不会去和他一同寻找司马玉兰,所以这件事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李霄均这才转过身来,问道:“那既然是这样,榔兄,我们该当往何处去寻,又当如何是好?”
桹桹再一次的将金达所留下的诗句读了两遍,说道:“西方故土,会不会就是在暗示我们,他爸司马玉兰劫持到西方金达故土了,让我们去哪里寻他,可是据我所知,这位七雄之一的金达的故乡并非在西方,而是在南方,可是他为何要说西方故土了,水淹半坡又是什么意思,还有火燃遍,土无存,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个谜,让人难以理解?”
李霄均说道:“那既然这样,我们何不去西边看看,哪里到底能不能捕捉到一丝的蛛丝马迹。”
桹桹沉思片刻说道:“或许这个谜只有三人能解。”
李霄均问道:“哦,桹桹兄说的这三人可是何人?那我们就去试试,或许能够帮助我们。”
桹桹回答道:‘这三人便是风云榜首掌棋人古道,无尘阁阁主马珍,和金达他自己。金达既然能够大胆的直言不讳,直接告诉我们这两句诗词,他定然也知道我们不能够轻易地破解,或许他的意思便是让我们告诉古道,让他来解救司马玉兰,这也正和他之一。“
李霄均说道:“可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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