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着我的神经,妈妈随着阿杰每一次撞击而发出的闷哼声,都像一把锤子一般一下
又一下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在我还来不及去体验那是痛是酸的时候,妈妈抑制不住
而发出的的轻微短促的呻吟声,马上又把我拉回到眼前的现实中。
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开始的,但是可以从他们还来不及褪下的衣物上看出他们在
一开始就喷发出何其强大的激情,或许为了这一晚他们已经积蓄了太久太久,这份激
情可能是来自每一次眼神的交流,每一次独处的聊天,每一次无意的身体接触,甚至
可能是每一晚想着彼此的自慰。一切果皆有其因,只是发生的早晚不同而已。
我很想把他们的做爱场面写成一部乾菜烈火、天雷地火的黄色小说,但是事实是
这段激情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甚至可以说很短。没一会儿阿杰便伏低了身子,将全身
都压在了妈妈柔软的身躯上,腾出的双手绕过妈妈的腋下紧紧地抱住了妈妈的肩膀,
他的下体仍然持续不断的向前冲击着,ròu_tǐ相撞的啪啪声越来越短促,也越来越响。
显然巨大的快感已经让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
他的嘴里开始不停地呼唤着妈妈的名字,两个人的脸不停地交互摩挲着,两张嘴
四比瓣嘴唇不停交织着,在彼此的嘴里互相求着,宣洩着体内的慾望,也释放着来
自下体强烈的快感。随后在一阵快速沉重响亮的啪啪啪声和妈妈分不清痛苦还是爽快
的呻吟后,他将下身用力的往妈妈的胯下一撞,在停留了几秒后,马上退出来紧接着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如此这般重複了可能有四五次,终于停止了撞击,将屁股死死
的顶在妈妈的两腿之间。
我记不清他们维持这个动作有多久了,只记得世界突然清净了下来,那一刻的安
静我此时此刻仍然记得很清晰,仿佛是从喧闹的市场突然被丢进了一个真空世界一般,
听不到任何声响,之前的ròu_tǐ碰撞声,棚屋的叽歪声,男人女人的呻吟声都不见了,只
剩下一阵沉重的喘息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女友曾经问我一个平时整天锻炼
的人,怎么做一次爱却喘得像跑了一场马拉松,其实她不知道,有些时候喘息并不是因
为累,而是因为满足。
随后的记忆都是零星而模糊的片段,当我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临近
中午了,以至于我甚至怀疑昨晚经历的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妈妈依然如往常般矜持而端
庄,阿杰一样是一副乐哈哈的模样,我努力想从他们身上看出点别,却一无所获。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们做爱,只是偶尔在有限的几次中会无意看
到阿杰在妈妈身边摸摸蹭蹭的,但是都被妈妈推开拒绝了。我不知道他们后来是否还有
偷偷在一起互相满足过,我宁愿相信那晚对于妈妈而言只是一次酒后对生活不满的发洩,
而非对阿杰有多深的爱意。
在不久以后,父亲的生意便遇到了低潮,他不得不缩减了规模,退租了厂房,也把
多余的员工悉数辞退,阿杰便是其中之一。相反老实本分工作踏实的大头留了下来,我
记得和他曾经有过这么一段彼此的试探。
“大头,阿杰好像都不怎么跟我玩呀”
“他比较忙,厂里事情多”
“那他怎么好像成天都黏着我妈妈”
“小孩子别乱说,没有的事,让别人听见不好”在沉默了一阵以后,他突然问了我
一句“那次去乡下,那个水屋好玩吗?”
“不好玩,我去了就睡着了”虽然我年纪并不大,但是有些事情不能说我还是多少
懂的。随后我问他“那晚你怎么没来”
只见他咧着嘴笑了下,就别过头去没说什么了。许久过后,才对我说“阿杰本来让
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的,我喝多了睡着了……”
然后过了不久,大头也走了,一下失去了玩伴的我突然觉得很不适应,妈妈显然也
不是太适应,家里又恢复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好在这时候父亲生意暂时告一段落,
也比较安心呆在家里了,家里逐渐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气。我曾经问过妈妈怎么看他们两,
妈妈说大头是个好孩子,就是太老实了以后容易吃亏。而对阿杰,妈妈似乎已经再也不
想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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