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开了一扇门, 她既有点紧张又有些期待地走进。
而谢池宴看着她,眉头微皱,手握成拳, 似乎也有些紧张,她会接受吗?这一切,关于他的真实的一切。
苏阮打量这周围的一切,这是一个略微有些小有些旧的房子,墙布已经有些泛白,窗台上栽着小葱和蒜苗还有一株不知名的花。她四处看了一眼,便对房子的构造一目了然。
电视机旁放着谢池宴和他母亲的合照,墙壁上贴着许多奖状,她饶有兴致走进一看,全部是谢池宴的,从小到大的奖状,甚至连幼儿园的都留着的,依次排列粘贴,贴满了整整一面墙。
谢池宴倒有些不好意思,“你别看了。”
她笑嘻嘻地回答,“原来宴宴,你从幼儿园就是个学霸啊。”
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觉得有些小羞耻,但又有些高兴,面对他的家庭,她丝毫没表现出任何异样的情绪,她甚至是有些高兴的。
“我妈贴的。”谢母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小时候每次他把奖状带回来,她就会露出笑容来,然后把奖状整整齐齐贴在一面墙上。
直到上高中以后,他终于不把奖状带回来了。长大后,他看见这面墙,总觉得有些怪别扭的,尤其是此刻,苏阮看着这些奖状时。
对于谢池宴家的一切,苏阮都怀着一种莫名期待又惊喜的心思去看,他家里客厅吊着一盏灯,他打开灯,室内一片温暖的明亮。她上次只能在外面看,而这次,终于可以近距离观察。
“我喜欢你家。”
听她这样说,谢池宴倒有些惊讶。
“因为你在这,所以这里的一切我都喜欢。”仿佛是知道他心中所虑,她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从没有任何他担心的嫌弃。
她眼睛明亮,就这样看着他,从她眼里谢池宴只看见自己的身影,忽然无言。
他许久之后才说话,“你什么时候走?”
她撅起嘴,“我才来你就叫我走,这么不乐意我来你家吗?”
谢池宴哑口无言,终于知道易明诚经常说他不会说话是怎么回事了。明明是不想她走,但话一出口,却成了这般意思。
“我想去你房间看看再走。”她说。
谢池宴犹豫许久之后才缓慢点头,替她接了杯热水放在她面前的矮桌上。
苏阮端起轻抿了一口,指着那两扇门道:“我猜左边那扇门是你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谢池宴有些惊讶。
苏阮笑得像个半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她才不会告诉他,她跟踪过他好多次,看到他回家,然后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做作业,书桌靠近窗户,她偶尔可以看见他的身影。
谢池宴把门打开,示意她跟进来。
苏阮放下水杯,深吸一口气,这才是真正进入他的世界。
谢池宴的房间和苏阮想象中的很不同,她看过苏期的房间,以为男生的房间都像他那样的,衣服乱扔,被子不叠,书桌上的电脑一直都显示的是游戏界面。
但谢池宴的房间和苏期的十分不同,他房间向阳,窗帘拉开,里面一片明亮,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奇怪的味道,就是从外面飘进的很清淡的草木气息。
她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往常她都只能看见他坐在这,终于今天有幸体验一把自己坐在这的感觉。
他的世界,她好像在此刻终于参与进来。
“你从小到大就是住在这吗?”她一边翻看着他放在书桌上的书,一边问。
“嗯。”他点点头,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些紧张。
苏阮看了他一眼,走上前去,挨着他坐在床上,“你有你小时候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没有。”也不知这没有还是假没有。
“不要这么小气嘛,作为补偿,我也可以给你看我的。”她推推他的肩,“你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呢。”
话音刚落,外面的门便传出锁打开门的喀吱声。
苏阮顿时瞪大了眼睛,不会这么巧吧。
就是这么巧,谢母回来了,“池宴,你在家吗?”
谢池宴房间的门还打开着,不过在客厅门前直接看不到床,而苏阮恰好坐在床上。此时她也不由得庆幸,要是她还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可不就得被逮个正着吗?
谢池宴飞快站起身来,答应了谢母一声,“我在。”然后低下头小声对苏阮说:“你待在这别动,我出去下。”
“欸——”苏阮的话才刚说了一个字,谢池宴便匆匆走出房去,还不忘把门锁好。
苏阮坐在床上,真是的,她有这么见不得人吗?她也是很想见见谢池宴的家长的。
不过,如果这样贸然见面,应该会把谢母吓到吧,还是下次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见家长吧,最好是把她和谢池宴的关系确定之后。
陈旧的房子不太隔音,苏阮可以清晰地听见谢池宴和谢母的对话。
“你今天这么早就会来了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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