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臭了,我就是和你离婚,日子也不会比现在难过。”
大家本来相劝村长夫妻都冷静点,她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纵容男人,为难女人呢!村长媳妇娘家不错。说句实话,就是离了,不会比现在过的差。
“美英,我找建军真的是为了毛蛋的事,我们家毛蛋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毁了。”阿根婶子哭哭啼啼地从外边走进来,扑倒在村长媳妇面前说道,委屈的不得了,似乎村长媳妇在无理取闹。
村长媳妇看到这个人,心里隔应的慌,“你们有没有事,我不想追究,我只想离婚。”
在坐周家村人,没有一个人对阿根婶子有好感,除了阿根的好兄弟。阿根之所以年纪轻轻就没了,和阿根婶子有一定的关系。
“行了,要哭回你娘家哭,我们周家村越来越穷,指不定就是因为你哭的!”一位妇人说道。
阿根媳妇没啥本事,就是喜欢在男人面前哭哭唧唧,她们就是看到阿根婶子年纪轻轻就守寡了,没有多和她计较,真当以为她们看到她这个衰样,就会被她的眼泪感化啊!都快恶心死她们了。
“行人,今天是周老二家给孩子过生日,你们一个个来这里哭丧呢!”周二叔敲着拐棍说道,“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阿根婶子立刻停止哭泣,委屈道,“我就是想把我家毛蛋救出来。”
“开祠堂,我们老周家的祠堂也有几十年没有用了。”周二叔面如沉水的看着眼前的闹剧。
其他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点头,他们本来想凑凑热闹,蹭蹭喜气,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破事,“也好,虽然现在不搞封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天我们就来一场家庭会议,用家规处罚一些人。”
大家没有想到祠堂还有重新开启的一天,看来这几位老族老对他们的容忍到了极限。
“凡事周家的媳妇都要参加!”周二叔站起来往外走,还不忘顺手拉起周礼,“听说你这孩子力气大,家法等会就让你执行,这群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喜事被这样一搅和,成了什么东西了。”
“啊!”周礼有些懵圈,这事和他没有关系吧!
“阿梅,你现在怀着孕,祠堂阴气重,你在家里看着孩子,陪一下亲戚。”周母交待道,她嫁进来几十年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周二叔这么生气,也是第一次开祠堂。
王梅点头道,“知道了,妈,你们快去吧!”
一些亲戚因为好奇,跟在周家人后面去看看,只有一小部分人留下来。
周二叔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印刻着岁月的钥匙,爱怜的看着这把钥匙,把钥匙小心的放在周礼的手中,良久才说,“阿礼,把祠堂的门打开!”
周礼的心莫名的慌了,“这把钥匙看起来有好长久的历史了吧!”这把钥匙似乎像他原本世界工艺匠人的手艺,仔细一看,又有些改进。他接的钥匙的手莫名的发抖,颤颤巍巍的把钥匙插在锁的洞里,轻轻转了一下钥匙,清脆的声响击在每个人的心上,为之一振,思绪变得清明了。
“这个祠堂有六百年的历史了,这把锁也有六百年的历史了,我们周家族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六百年,祠堂里只放着六个人的牌位,以后族人的牌位在没有资格放进祠堂里。”周二叔说道,这里面放的都是他们第一代先祖的牌位。
“嗯!”周礼把祠堂的门缓缓的推开,里面的摆设给人的感觉格外肃重,里面房屋架构很奇怪。
周二叔看着祠堂里面的一切,“就是因为我们先祖的智慧,这座祠堂才能在六百年的岁月中屹立不倒。”
周礼表示赞同,祠堂里的摆设,他很熟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利用了风水之说和阵法。
所有的周家族人全都跪下,对着先祖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
“周家的族规没有几个人记得了吧!”周二叔沧桑的声音穿到每一个人耳朵里,“无恶不赦者,逐出家门!”
阿根婶子准备在祠堂里大声哭泣,被人捂住了嘴巴!
周家祠堂在周家人心中十分圣神,从他们出生开始,对祠堂都有一种莫名的敬重,不允许在祠堂里大声喧哗,只有族老们才有权利说话,其他人没有得到族老的允许,不得吵闹。
周二叔瞟了一眼阿根婶子,面无表情说道,在祠堂里必须保持一定的庄肃,“阿根的兄弟们,这些年纵容阿根媳妇母子的人站出来!”
族人们退到祠堂两侧,表情严肃。以村长带头,十六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站了出来,集体跪下。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为了所谓的兄弟情,至族人的利益不顾,罔顾人伦道德,周家至于如此尴尬的境地,和你们有莫大的关系,这就是我们周家祖辈教导你们做事的守则?”另一位族老语气浑重的说道,他们这么多年来不管事,就是想在这些人中寻找下一任族长和族老的人选,他们很失望至今只有一个人可以入他们的眼。
他们心里有些不太服气,帮兄弟的忙,难道有错吗?可能是他们的方法用错了。
“你们都说说,对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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