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以来,他派了大批人手去寻找那个假景琅,找是没找到,却发现了几个长得与景琅有几分相似的女子,他觉得这些女子留着有用,便让人将她们抓起来和关起来,暗中对她们进行公主培训,说不定其中有人已经习得几分公主之气,可以拿来应急。
“景立天,”乌鲁又精明起来,“别拿假的来骗我哦。”
景立天眼皮子狂跳:“呵呵,怎么会呢。不过四殿下,你可以再给朕多一点线索吗?只是脸长得像琅儿,这不好找啊。”
“真真。”乌鲁直接把“真真”给供了出去,“孪生公主告诉我,她有一个叫真真的侍女,这个真真就是证人。”
他堂堂乌蒙王子,凭什么要为一个宫女守约?
不过他也不想说得太清楚。
说得太多了容易露馅,最好是说一半留一半,让对方探不清自己的底细——这是都僚告诉他的,他觉得有道理。
景立天听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要晕过去了。
那个真真确实是琅儿的贴身侍女,现在也还在侍候着琅儿,这种事情,只靠道听途说和胡编乱造,怎么可能会知道得这么准确?
难道、难道琅儿昨天晚上真的偷偷跑出来,闹了什么误会?
再过数日,黑月之王就要来了,琅儿若在这节骨眼上惹出什么风波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景立天,你又怎么了?”乌鲁看他身体微摇,两眼呆滞,问。
“没、没什么。”景立天勉强定下神来,微笑,“只是年纪大了,晚上又在女人身上太卖力,有点肾虚罢了。”
这话,乌鲁还是比较爱听的:“哈哈,那是,晴州美人如云,换了我,我也一样啊。不过景立天,你的肾真的只是有点虚吗?”
景立天“呵呵”两声,不回应这种问题:“四殿下,朕现在就派人去找,还请四殿下耐心的等上几日。”
“景立天,别让我等太久啊。”乌鲁已经认定孪生公主的存在,没打算跟他瞎扯,“你不就是需要一点时间挣扎吗,两天,我只能给你两天时间。”
“四殿下,你这么说,实在是让朕走投无路啊……”
“你不交出人也成,但是,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让乌蒙国发现晴国还有一个长得与景琅一模一样的公主,否则我就亲自带兵,将所有的公主都掳了去日夜插刀。”
景立天:“……”
半晌他才叹气:“朕明白了,朕一定会想办法找到人,解开琅儿的孪生姐妹之谜。”
“那就这么说定了。”乌鲁这才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
景立天跌坐在椅子里,脸色苍白,如丧考妣。
连他都开始怀疑,乌鲁昨天晚上见到的,很可能是真正的琅儿了。
琅儿啊琅儿,眼看大功快要告成了,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呢?
这一天,景立天没有出门,也不处理国事,就这样一直呆坐在屋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天色变黑,他才站起来,只带了几名不识字的哑巴侍卫,悄悄的从秘道离开寝宫。
他以为没有别人知道这条秘道的存在,也没有人知道他悄悄出去,但事实上,景琅从入夜开始就躲在秘道的出口附近,一直等着他出现。
知道公主景琅躲在何处的,除了公主景琅及其心腹,只有景立天。
景琅确信,当乌鲁逼上门来,景立天一定会寝食难安,然后于夜间悄悄的去见公主景琅,而且,只有从秘道离开,才能保证这次会面的足够安全。
所以,她早早的就守株待兔。
景立天一定想不到她会知道这条秘道的存在。
当初,她受景立天父女所骗,决定代替公主景琅出嫁后就接受了最标准、最严格的公主礼仪训练,并刻意模仿公主景琅的言行举止,景立天父女都夸她有天分,绝对能够以假乱真,但她还是惴惴不安,担心东窗事发后招来灾难。
为此,在出嫁前十几天,她决定来一场实战演习。
那几天,公主景琅正好患了风寒,声音沙哑,卧床休养,她故意亲近公主景琅,让自己也悄悄的患了风寒,声音同样变得沙哑起来。
然后,她穿公主景琅的衣裳,作公主景琅的打扮,模仿公主景琅的言行接近景立天,想看看景立天会不会被自己骗过。
结果,景立天居然没认出她是假的,与她有说有笑,关怀备至,就在不经意间,景立天提到了那条秘道,她就这样知道了这条秘道的入口与出口。
遗憾的是,她当时最想知道的是景立天如何看待“久久”,但她担心装得太久和说得多了会露出破绽,招来景立天的猜忌,没敢久留就离开了。
现在想想,如果那时她再“勇猛”一点,套出景立天对她的真实想法后才离开,也许后面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悲剧了。
不!不要去想已经发生的事情了!
过去的每一次磨难,都会成为珍贵的教训,让自己变得强大,所以,别再想了!
她甩甩头,不让自己去想这些没用的事情,专注的跟踪景立天。
她很快发现,景立天前往的方向,竟然是冷宫的方向。
难道,那个女人隐藏在冷宫里?
那个女人,天生仙颜,娇贵无上,十指不沾阳春水,再华美的衣裳最多只穿三次,日常只吃一刻钟内做好的食物,就她这样,居然能忍受冷宫的环境?
就算景立天在冷宫里修建了豪华的房间,那个女人也很难忍受吧?
在她的疑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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