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琅的好奇心都被挑起来了。
乌蒙特使的脸的秘密,马上就要被揭开了……
银光闪过,血花溅起。
伴随凄厉的惨叫声,什么东西落下来,砸在一张酒桌上。
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人清楚。
但下个瞬间,众人就看清了砸在酒席上的东西,顿时吓得尖叫连连,奔走相避,现场乱成一团。
那个东西,竟然是一条完整的、血淋淋的手臂!
而这条手臂,还是麟小侯爷的手臂!
也就是说,乌蒙特使毫不犹豫的,就当众将麟小侯爷那条去揭他面具的手臂给斩断了?
众人躲得远远的,惊恐的看着乌蒙特使。
乌蒙特使当众干了这么吓人的事情,却还是神态从容的拿起毛巾,擦拭手中那柄染了血的银色软剑,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的白袍和面具溅了血迹,就像身上长出红色的小花一般,既美且妖。
这个人……太可怕了!
而这出戏,又该怎么收场?
景琅也被惊到了,但她很快就定下心神,继续看戏。
接下来,心脏似乎有点问题的柳浩陪太子如厕回来,看到这一幕后直接晕了过去。
太子倒是冷静,先指挥宫人将陈麟抬进最近的厅室,再命令柳府的大夫马上给小侯爷紧急处理伤口,接着派人去请最擅长治疗外伤的御医,而后命令侍卫封锁全场,谁都不能离开。
喘了几口气后,他想了想,又派人去报官和通知陈国公。
对于乌蒙特使,他没敢说什么,只想着晚点亲自去向父皇禀报,由父皇出面处理才行。
好在乌蒙特使完全没有要逃走的迹象,拭完剑后继续坐下来品酒。
一个时辰后,现场勉强安定下来,太子和乌蒙特使走了,留下御医和官府忙翻天。
再然后,陈国公终于赶来,将昏迷不醒的孙子带走,走前凄厉的留下一句话:“不灭了柳府,老夫就不姓陈。”
夜尽昼临,柳府上下疲惫不堪,却没有人睡得着和吃得下。
陈国公离开时留下的那句话,吓坏了柳家上下。
柳家人凑到一起,商谈了半天,还是一筹莫展。
直到柳浩醒过来,听完一切后,他才口气沉痛的道:“我现在就去陈国公府负荆请罪,不管付出多少代价,只要能保得柳府满门安全,我都认了。”
一家老少都看着他,眼里满是不忍和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麟小侯爷先是强行参加昨晚的寿宴,而后主动挑衅乌蒙特使,他的手臂也是乌蒙特使砍的,乌蒙特使还是太子私自带来的,可以说,整件事情跟柳府没有任何关系,但陈国公显然把气撒在权少势弱的柳府头上了!
这是何等的不公?
然而,柳府纵有万贯家产也难敌陈国公的权势,老爷此去,只怕凶多吉少。
在一片忧虑的目光中,柳浩带上价值连城的赔礼,穿着布衣,亲自给陈国公赔罪去了。
结果会是怎样?所有人的心里都很悲观。
只有景琅无动于衷。
她冷眼看着柳青青不断揪头发,不断尖叫着“怎么办怎么办”“惨了惨了,我们家这次真的惨了”,丝毫没有上去劝慰的意思。
柳府这么有钱,竟然收拾不了一个已经归隐的死老头和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
换了她,早不知弄死陈麟多少次了!
旁观半天后,她悄然离开柳府,继续出门收集陈国公府的情报。
早在几天前,她就花钱找人打探消息,现在也该收集到一些内幕了。
天黑时,景琅回到柳府,柳浩也正好刚刚回来,告诉全家:“陈国公逼我跪在小侯爷床前,说小侯爷如果死了,他就要我陪葬。好在小侯爷总算没有性命之忧,其间曾经醒过来一次,我与他谈过了,他说只要我们家将青青嫁给他作妾,附带二十万两银子的嫁妆,他就放过我们家。”
晴州首富的宝贝女儿,人见人爱的十五岁美少女,竟然给一个名声狼藉、姬妾如云的恶棍当妾?而且还被迫附送天价嫁妆?
陈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众人无不愤怒。
然而,柳家还有别的选择吗?
如果柳家拒绝陈麟的要求,以陈国公爱孙如命的性子,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报复柳家,柳家承受不起这样的结果。
只有柳青青还在试图抗争:“陈麟是什么人啊?全城出了名的恶棍!在大街上看到中意的女人都会直接拉走糟蹋的,你们竟然要我给他作妾?我不要跟他!我死都不要跟他!”
“女儿,爹爹难道不知道陈麟是畜牲?但咱们家实在得罪不起陈家啊!”柳浩捂着隐隐生疼的胸口,满脸愁苦,“陈麟说了,如果我们家舍不得嫁你,换成你二姐也成,你说,你叫爹怎么办呢?”
柳家百年来都在贯彻“诚信经商,远离官政”的祖训,导致经商有道,官场无门,被权贵欺负得死死的,现在他就算想改变现状,却也来不及了。
听到父亲这么说,柳青青彻底傻了,跌坐在椅子里,久久说不出话来。
夜深了,她还坐在黑暗里,不言不语,不吃不喝,谁也不见。
她知道的,她再怎么愤怒,也无法反抗陈国公的强权。
她若是去死,家里就要被迫牺牲二姐,所以说,她连去死的权力都没有。
“三小姐不必自虐,我有办法让陈国公主动取消这门亲事。”黑暗中,景琅无声无息的走进来,平静的道,“只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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