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一齐断掉了。
张春一动不动地望着胥乔:“你说什么?”
“我一个人去清洗eub,可以。”胥乔说:“但是我要怎么相信,你会在事成后履行承诺?”
张春眯眼看着胥乔:“小子,当着这么多人我还会说假话吗?我们道上混的,从不对兄弟说假话。”
“记住你说的话。”
胥乔说完,转身朝大门走去。
狐狸急急忙忙地跟上:“阿乔,你真的打算去吗?别犯傻了——”
张春冷眼看着,对身旁一人说:“大光,你去跟着他。”
叫做大光的男人跟着两人大步出了club。
“春爷,你真的要提升他当红棍?”一个马仔问道。
“那也要他有命回来才行。”张春冷冷道。
“一个三春坪都顶好几个其他街区了,给这小子太便宜他了……”另一人说。
“谁说我要拿三春坪给他了?”张春却说。
马仔们都愣住了。
“我张春从不对兄弟说假话,但他现在——是我的兄弟吗?”
张春冷笑,重新坐回了他的卡座。
第90章
“又下雨了。”
金鲤真贴在车窗边上, 看着外面被秋雨模糊的世界。
临近十一月的天气, 说变就变, 上一刻还是红霞遍天,下一刻就下起淅沥沥的雨来。
金鲤真打开车窗, 伸出手去接外面滴落的雨。
带着秋意的雨滴接连不断地滴落在少女白皙的掌心之中,很快就积起了一股小小的水泊。少女崎岖的掌纹在透明的波光中仿佛下陷的海沟, 导引着不知最终通向何方的人生。
“把手伸回来, 小心感冒。”江璟深瞥了她一眼。
少女总是对这些他不屑一顾的东西抱以好奇,就好像出生不久的婴儿,总是以热烈的眼光注视这个世界。
她的身上永远带着一股孩童的天真, 即使作恶, 也是孩童的恶作剧,是在成年人的恶意面前不值一提的东西。只有孩童的生气,才不会过夜。她甚至还不知道憎恨的滋味。
江璟深同样怀疑,她也不知道“爱”的滋味。
就像她无数次表白的那样, 她的“喜欢”或许仅仅只是“喜欢”。天真的孩童只是成年人的yù_wàng裹挟, 在明白感情的复杂程度之前,就提前滚入这yù_wàng漩涡, 在纸醉金迷的世界中迷失了方向。
“舅舅。”
他转过头去, 她依然背对着他,靠近驾驶席的左手却在向着他可爱的张合。
“灵活性不错, 要去给你买个大理石球吗?”江璟深说。
金鲤真生气地转过身,刚刚张口,她的手就被握住了。
成年男人纤长瘦削的五指穿过少女白皙细嫩的五指, 交叉,扣紧。
他侧对着金鲤真,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前方路况,嘴角却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金鲤真这才满意地重新转过身,她看着已经开始从掌心溢出的雨水,慢慢收拢五指,微笑着看着雨水从她的指缝中溢出,重新融入这瓢泼的大雨。
夜,越来越深。
而雨还在下。
东区丽水路52号的eub宛如末日降临,充满慌乱的尖叫。
从镭射灯中发出的深红色光线迷离暧昧,缓缓流动在倾倒的酒杯,打翻的果盘,人们慌乱惊惧的脸上。
店长和店里的服务生们不断安抚着客人,将还愿意留下的客人引流到二楼,不愿意留下的客人疏散出club,并承诺这次的酒水消费全部五折。
店长没有报警,客人们也默契地没有报警,来到这家club的人大多都没有见到警察的底气。
好不容易将一楼大厅的客人送走的送走,送到二楼的送到二楼,依然还留在一楼大厅的就只剩下溜冰溜高了,已经神志模糊只能当做背景墙一部分的客人,和不断聚拢的清帮成员了。
在这些人以外,还有一人,他面容俊秀,穿着黑衣黑裤,身材高挑、单薄,就像电视上那些经看不经打的花架子,仿佛一拳就能被人撂倒。
然而事实却是,他始终站着,而他身边的人在不断倒下。
“这他妈哪来的孙子!兄弟们掏家伙上!”有清帮的人喊道。
“杀了他!杀了他!”楼上有喝高了客人高兴地叫道。
聚集在大厅里的清帮成员越来越多,他们满脸凶气地不断加入战局,而外来的青年却始终只有一人。
四面八方都是攻击,护得了前面,就护不了后面,一根丁字拐从身后袭来,胥乔闪身躲过,却被另一根钢棍趁虚而入,狠狠敲到了背上——胥乔吐出一口鲜血,夺过眼前敌人的丁字拐,一脚将面前的人踹翻,反身用拐击晕了背后偷袭的男人。
清帮成员不断加入,又不断倒下。
青年不断承接着打击,又不断发出反击,他俊秀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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