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澈这次真的急了,再顾不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飞身追了出去。
可惜,今日的舒叶已经不是甘澈能够比拟的。他用了最快的速度都没能看到舒叶的身影。
舒叶离开了林子,心血淋淋的痛楚不堪。什么叫心碎,什么叫心如刀割,现在舒叶都已经感觉到了,那是一种言语根本没有办法形容的痛。
甚至痛到最后,整个胸腔都已经没有了知觉,只剩下了麻木。
神魂落魄的回到客栈,舒叶想要大醉一场,都说大醉能让人忘记一切。她想知道,醉过之后是不是真的能忘掉一切的伤痛。忘掉在应鸾山中,那些和青衣生死与共的每个瞬间。
可惜,她的愿望没能实现,回到客栈便意外的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在下老吴,是皇上的贴身护卫之一,皇上受了重伤已经被护送回都城,临走前,留下老奴,护送姑娘回都城。”
舒叶的身子震颤了一下,猛然间想起来刚才袁术的话,说皇上被甘澈打成了重伤。
“好,我跟你们回去!”舒叶知道,皇上之所以会受伤,都是因为自己。
从另外一个角度说,舒叶也想知道,皇上究竟是不是了了。
她要亲自证实这一点,她想知道,自己的身边究竟还有多少的谎言。
暗卫的人马早就准备好了。
轩辕拓临走之前便命人看守城门,一旦发现舒叶的踪迹,立刻请她回去。
当然,他也吩咐不要强迫她。
舒叶回房拿了包裹,上了暗卫临时征调的马车,马车带着舒叶连夜出了城门,朝着都城而去。
当甘澈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感觉胸口一阵剧痛,一股腥甜涌上来,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随后软软的摔倒在地。
袁术手忙脚乱的将甘澈抬回了城府。
经过一番救治,甘澈才缓缓睁开了眸子。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我不是要伤害你,我也不是那人,不是的……”甘澈语无伦次的一连说了好几个不是。
现在的他,心里好苦,他知道,舒叶误会自己了。误会了自己是驱赶狼群的人。殊不知,那驱赶之人早被他杀了。
那哨子是在那人的身上收来的,当然还有一本如何修习御灵术的秘籍。
他也不是有意要丢下舒叶不理的。是他因为不小心遇到了毒蛇,为了躲避毒蛇失足滑下了山涧。记过好巧不巧的掉进一个洞窟中。
虽然没有什么大碍,却出不来。
万般无奈,他才开始研究怀里的秘籍,也学会了御灵术,最后招来了大鸟,这才飞了出去。
他找过舒叶的,却怎么也没有她的消息,之后看到蛮荒王带人来了,脸上的神色悲痛而愤怒。
他只有先回洛城,想看看能不能调集一些人马帮着找,也顺便看看舒叶有没有回洛城。
不想刚来便遇到了轩辕拓。
两人既是情敌,又是兄弟。彼此之间也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纠缠。
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甘澈最近火气比较大,心也烦躁,手下没控制住便打伤了轩辕拓。
皇上走了,他根本无暇顾及后果会如何,只希望能尽快找到舒叶。
方才召集周围的蛇虫鼠蚁,也是希望它们能帮忙寻找舒叶的下落。
有时候人去不了的地方,看不到的事情,这些小生命都能做到。
却万万想不到,一切都看在舒叶的眼中。好不容易的一个解释机会,甘澈又因为自己的放不下面子而错过了。
现在甘澈说什么都晚了,舒叶已经走了,这次要解释,真的比登天还难。
袁术也知道他的心情不佳,主动出了房间,想给他一个独处的空间。
屋子里只剩下了甘澈,看着月光回忆着应鸾山里的点点滴滴。痛恨自己干嘛那么别扭,在手下面前对女人服软就那么丢人么?现在好,想要服软都不可能了。再见已经不知道是何时,甚至有可能,他要叫她一声皇后娘娘了。
甘澈愤恨的一拳击在一边的床柱上。
床柱应声而倒。
上面的罗纱幔帐压在甘澈的身上,将他整个人都埋了起来。
“何苦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甘澈急忙从那些幔帐中爬出来。入眼是便是一张完美到了极致的容颜。
“冬歌,你不要说风凉话,恐怕你心里早乐开了花吧!当初是你说要保下她,也说你要带她走,可是你却丢下她不管。如果你们早就走了,本王也不会……”也不会丢了一颗心,甘澈知道自己这样说有些强词夺理,甚至是蛮不讲理。但这口气,压在他的胸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冬歌静静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
甘澈颓废的低叹一声,靠坐在墙角耷拉着脑袋:“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风家族长可是很忙的,能来他这里一定不会是只来喝茶的。
“你想不想知道你母亲死去的原因。还有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冬歌问。
甘澈微愣,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看着冬歌:“你说什么,你想要什么?”
他母妃的死因,他查了那么久,几次请求冬歌告诉他,甚至愿意用所有的积蓄来买消息,冬歌都不肯透漏一个字,为什么现在愿意告诉他,而且还是主动上门的。
“很简单,只要你写下休书,今后和她永成陌路,我便将你要的消息全部告诉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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