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就要走了,你这是仗势欺人啊,还是仗势欺人啊!”舒叶笑眯眯的问。
“这话问的,有区别么?”花乌鸦纳闷。
“小爷要走,能拦得下来的人,还真不多。不过肯定不包括你们。”花乌鸦很是轻蔑瞟了眼小翠,但随后又转头对着舒叶风情万种的说:“难不成,你是打算继续那晚本公子的提议了。”
这话就有了一点歧义,在配上花无涯的那种妖媚、风骚的劲头,就更加让人浮想联翩了。
“笑话,你也太小看小娘我了,我还不至于和一条疯狗计较?而且还是一条发情的疯狗。那就是放着人不做,要做畜生了。”舒叶冷哼。
一边的侍卫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搬了个弥勒榻过来。扶了舒叶倚了上去。
花无涯这会被她的话气到了,居然形容他是发情的疯狗。他眯着眼,紧紧盯着舒叶。
“不用看着小娘我运气,你的马撞了百姓的东西,难道不赔就想走?还有,你弄伤了小娘我,你也打算就这么逃之夭夭?花乌鸦,什么时候,你也变成了缩头乌龟啊!”
这会周围的百姓渐渐围拢了上来。虽然花乌鸦带着暮帷,让人看不到脸面。可他那独特的穿衣品味,还是让一些人认了出来。
“这不是七王府的二公子么?”围观的百姓中有人出声。
“就是他,发情的疯狗,没错,他就是个发情的疯狗。自己做了人家的楽奴,不要脸面不算,还强抢民女!上次那个菜猪头家的二女儿,就是被他虏了去,没几天就自杀了。”有个知情的百姓在舒叶身后小声议论着。
“哎,有啥好说的,这些权贵的势力,我们惹不起啊!这年头,就算在国都里做个百姓都难哦!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祸从天降的。可惜了七王爷,我们的战神王爷啊!居然被这样的小人迷惑了心神去。哎!”
一旦有人开了头,周围的百姓便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舒叶听闻这些议论声,微勾唇角,脸上的笑容异常的灿烂明媚。只有很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是当真要发怒了。
“花乌鸦,你现在可以走了。”舒叶淡笑。
那些议论的声音,花无涯也听到了,只是,在他的眼中,百姓,尤其是这些穷百姓算不得什么。不过是一些闹事的人罢了,拉出去杀几个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看来舒叶也明白了这一点,才会让他走的。他瞧了瞧舒叶那一脸的灿烂,忽然有点心里没底了。
此时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了。花乌鸦虽然很看不起这些最底层的穷百姓,却也知道这些人要是闹了起来,会很麻烦。
于是便冷哼了一声,飘身上房而去。
舒叶瞧见他走了,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花乌鸦,小娘要是不玩残你,就对不起这些苦难的百姓。”舒叶在心底里暗暗的冷笑。
随即叫来小莲,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莲点头。小翠和其他几个侍卫,扶着舒叶回王府去了。
再说花无涯,一路回到了王府,忽然感觉有些心绪不宁,可究竟是怎么个不宁。他又说不上来。
他向来无法无天惯了,加上他背后的势力,就连甘澈都要给他几分颜面。长此以往,便让他更加无法无天起来。
今天马惊的事,倒也让他精神紧张了一回,回到府里,便赶紧命人给准备好香汤沐浴。
在浴桶里缓了缓乏,想到那个女人,心里又扬起了杀机。
看来要和冬歌好好谈谈了。
花无涯换好了衣服,穿了一套花花绿绿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紫色的腰带。踩着木屐去找冬歌。
木屐是他的最爱了,他很喜欢那种木屐撞击地面的声音,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木屐也很容易脱下来。想上床什么的,随时都可以。
到了冬歌院子里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七王爷也在坐。
“王爷?”花乌鸦有些奇怪,王爷可从来不会单独到他们哪个公子的院子里的。这还是第一次。
“坐吧!”冬歌云淡风轻般的微笑。随后犹如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个杯子。
花乌鸦这会也发现了,桌子上早已放了两个杯子和一个碧玉壶。
“看来我来的还挺是时候的,居然能喝到三公子亲自酿的‘玉壶冰清’。”虽然不知道冬歌具体的身份,但他酿的玉壶冰清酒,可是相当不错的。花乌鸦之前垂涎了很久,却没有喝到一点,想尽了办法,也只能闻闻味道罢了。
冬歌微笑,神情依然是那般的云淡风轻。手下却娴熟的给花无涯倒了一杯酒。
酒液碧绿,刚刚进入杯子,便有股清香缓缓飘出。
那香气却仿佛有灵性一般,在空中缓缓飘过,划出一道淡淡的白线,随后才慢慢的随风而散。
花乌鸦拈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小口,顿时感觉到口中清香四溢。一股子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下滑,瞬间弥漫在四肢百骸。接着便有股火热的感觉在身体里扩散,犹如将人的血液都要蒸腾了一番。
然而,这还不算完,火热过后,又是一股淡淡的甘甜。让人的整个身体都能舒展了开。
“不错,三公子的酒,当真是极品!”花无涯叹息。这辈子能喝到这样的酒,已经满足了。
“二公子过奖了!”冬歌轻笑,笑容清淡,眼眸清澈如水。
“王爷在,想必你们有什么事要谈,我就不在这里添乱了,晚点我再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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