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曦儿欲哭无泪,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仅一只手按着她,就让她的身体再也无法动弹。
甚至,那个进入她体内的手指,也在不停的抽动着,让她在疼痛的同时,竟是觉得一丝莫名的快感,由他的手指处不断的进入她的身体。
让她的神智一阵混乱。
于是,她只好无助的祈求着他,却不知道到底是要求他什么。
只是脑中一直在想着,他不是夫君,他只是夫君派来跟她洞房的一个男人!
一个……与她没有任何名份关系,却即将发生夫妻关系的陌生男人!
夫君,你该是,有多么的不喜欢我?
面对着她的哭求,冷希不为所动。
他一心感受着她的湿润,她的嫩滑。
她害怕的祈求声听在他的耳中,更胜那**的呻吟,不过,她只是他一个暖床的工具!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危险的双眸微眯,在黑暗的房间中闪着冷酷的笑意,冷希故意屈解着她的祈求:“既然你如此急切,那么,这就给你!”
言毕,急速的抽出进入她体内的手指,耳际听得一声娇喘,冷希不由一阵冷笑,健硕的身体猛的欺上,同时下身一个挺进,随着一声痛极的叫声,他早已在她被迫大张的柔软之中,毫不留情的抽动了起来……
一夜无眠。
朝阳初升,受尽**的连曦儿寸缕不着,浑身酸痛的在一束刺眼的阳光中醒了过来。
“唔!好痛!”
随着身体的一阵疼痛,昨夜那羞人疯狂的一幕霎时便浮上了她的脑海。
“他不是夫君……”
脸色惨白的再度低语一声,连曦儿的心头一阵苦涩。
“吱呀!”
随着一声轻微的开门声,门外的阳光急切的洒进了屋内,将这冷冷清清的新房,总算照得有了些安慰的温度。
“小姐?你怎么了?”
端着水盆进得门来,小翠吓了一跳。
她的小姐寸缕未着,神情木然的躺在床上,身上到处青青紫紫的淤痕,而且腿间一片狼籍,看起来就像是被人强暴了似的。
而事实,也真是如此。
她确实是被强暴了。
“小翠?你来了?我没事!”
努力的挤出一丝丑笑,连曦儿忍着疼痛坐起身来:“姑爷有事走了,我睡过头了。”
“什么嘛!小姐,你这分明是被故意虐待的,姑爷也太不温柔了!”
小翠不满的将脸盆放下,气乎乎的为她的小姐叫着不平。
连曦儿苦笑一声:“小翠,这事不要说出去!免得……”
免得什么呢?
连曦儿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抬首打量着这个所谓的新房,她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还能指望有人会担心她吗?
爹爹?
大娘?
她不抱希望。
至于这个连洞房都要别人来代替的夫君,她更是已经绝望透顶!
传说的没错,冷希,是个恶魔!
“小姐…….”
小翠一阵心酸,小姐真是太可怜了,她知道小姐接下来的话想说什么的。
就在这时,门外的一阵叫喊,让连曦儿凉透了的心更加的冰凉。
“喂!屋里的睡醒了没有?冷爷有话,醒了就赶快的滚出来,宛子里有大堆的衣服去洗!”
“什么?洗衣服?让新来的夫人洗衣服?”
小翠一阵惊愕,不由急步跳出门来质问着。
“哼?夫人?她是夫人吗?夫人怎么住这里来了!我只是传冷爷的话,如果这位高贵的‘夫人’不想去的话,我是不介意用鞭子赶着她去的!”
一个肥肥胖胖长得很像是弥勒佛的恶妇,手中执着一枝长鞭,不怀好意的盯着小翠说道:“还有你,也跟着一起去吧!”
“你……”
小翠怒极,可看到这个恶妇手中的长鞭时,还是乖乖的闭了嘴巴。
这个玩意,在连府时,小姐可没少受,却不想到了这里还要受这样的虐待!
“行了!小翠,别吵了,我去!”
一声虚弱的声音由屋内传出,入耳竟是奇异的舒服。
“屋内的是新夫人吗?”
听这声音尤如是出谷的黄莺般,弥勒佛不觉的将身段放低了一些。
“新夫人?”
随着这一声自嘲的疑问,连曦儿慢慢的由空荡荡清冷冷的新房之内缓步走出。
“啊!你……你是谁?”
弥勒佛震惊的往后一跳,心中直觉一阵恶心。
这个女人长得真是太丑了,比她还丑。
看她那小眼睛,朝天鼻,麻子脸,扫把星眉,还有着兔子的三瓣嘴,左脸还能看,右脸简直就跟那鱼鳞一般,一片压着一片,一片叠着一片,让人看了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这是鱼精的化身吗?
这样的女子也怪不得冷爷会让她去洗衣!
“我就是你说的新夫人,不过却要马上去洗衣服了!”
连曦儿不动声色的看着弥勒佛后跳一步,心里知道,是自己的这张脸惹的祸!
“还真的是新夫人哪,恕我眼拙了……”
弥勒佛冷哼一声,目光厌恶,又鄙夷的道:“就你这样的新夫人,冷爷是不会看上眼的,认命点吧!别妄想着有朝一日冷爷会想起你的!”
身为一个下人,她这态度,已经是赤果果的奴大欺主了。
在她眼里,这个新来的夫人,还不如一只狗,来得尊贵。
“是吗?我也从来没指望冷爷会想起我!”
连曦儿冷冷说道,她的心已是由最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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