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境中离音有些晕晕欲睡了,奈何男人不知是昨晚得不到满足还是小兄弟太过于敏感,那根滚烫的物顶得离音心口怦怦乱跳,一阵面红耳热。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秦正微微俯身,在她耳廓低声道:“秦正。”
离音被他火热的气息喷得耳尖酥麻,下意识伸手揉了揉染上红晕的耳朵:“离音,离开的离,音乐的音。”
这才刚在一起就盼着离开?这话说得秦正不爱听了,强硬地纠正道:“以后不许这样介绍自己,迷离的离,音色的音。”
又是迷离又是音质...离音登时想起:画面里她用迷离的双眸看着他,透过电视机传来的音质动听而魅惑,勾得人心尖儿痒痒的...
打住!这种随时随地歪掉的念头必须极力打压,掐死在摇篮里,她不想成为一个无节操的女人!
秦正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子能联想出这么多旖旎的画面,见她没有回应自己,秦壮汉不高兴了。
秦壮汉心情不爽后果很严重,他一面含住她软嫩的耳垂,一面用没有牵绳索的手拉开裤头。
“你干嘛?“离音从yy中回过神,就听到拉链独有的声音,男人的大手还在她臀部捣鼓,登时联想到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离音懵了。
“干你。”秦正特别爷们在她耳边吹气,离音真正体会到心肝颤抖的感觉了,望着走在前头的三头骆驼上的三个壮硕的背影,离音非常没志气地结巴了:“咱们...能不能回去再弄...”
“裤子都脱了,你说呢?”秦正不答反问,他唯一一条干净的内裤在离音身上,如今男人拉开裤链,里面是空无一物的,硬邦邦神气十足的ròu_bàng轻而易举探出头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硬得像棍子一样的ròu_bàng肆意戳着离音腰眼,离音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垂眸看看自己,此时她被一块紧密布包裹住了,就算那三个人回头也不会看到...
“你是自己坐上来还是我帮你?”秦正在她细腻的脖颈吮着,啧啧的水声一点都不懂得遮掩,离音想到自己那件支离破碎的尼姑袍,硬着头皮开口:“我自己来,你千万别动!”你一动说不定我身上的衣服就报废了,接下来的几天她可不想裸奔。
“快点,”对于她的识相之举,秦壮汉十分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女人还在磨磨唧唧的:“你不是想给我生孩子?这次我射在里面,如果你想要很多...我们可以一直做到家。”
“不用,就这一次!剩下的等我们回家再做,现在的环境不太好。”开玩笑,据说从这里回去起码要三天,三天!
她可不想被做死,离音虽然很喜欢男人的弘阳圣气,但大多时候还是很惜命的。
这个男人话音里潜藏的威胁离音算是听出来了,可是她没骨气,不敢反抗啊!
离音赶紧趴在驼峰上,一边翘起臀,反手褪下松松垮垮的裤子,秦正垂眸看向她股缝往下的小口上,喉头登时一紧,ròu_bàng弹跳几下。
只见粉嫩嫩的贝肉间,一张热情的小缝隙吐出一口口的淫液,顺着硬嫩的花核隐没在yīn_fù上稀稀疏疏的毛发里。
“你湿了,你想要。”秦正客观地陈述事实,离音玉白的面红了又红,仿若能滴出水来。
突然好怀念初次见面的时候,他沉默寡言的样子,现在的他简直和那时候有着天壤之别。
“坐上来。”秦正禁锢她的细腰,离音视线牢牢盯着前面,一边配合男人的动作把自己湿漉漉的小ròu_dòng往ròu_bàng上凑,直到彼此的性器成功汇合,两人同时舒爽地呻吟...
“嗯...”
“啊...”
秦正愉快的半眯起眸仁,一把将小女人扶起来,粗壮的ròu_bàng一点一点的挤进温热紧致的小ròu_dòng,离音软酥酥的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听着男人响亮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触碰到那根神经,蜜水儿泛滥的小ròu_dòng一时间水流如注。
秦正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全身心享受密密集集的吸咬给他带来的快乐。
“阿正...”离音难耐地动一动雪嫩的臀,她无意间的举动又使得ròu_bàng陷入更深,硕大的冠状物碾磨着她弹性极佳的一团软绵绵的肉,一波水流突然倾泻而来,迎头淋在硕大的冠状物上。
秦正被这突如其来的灌溉弄得腰尾椎一阵阵的麻,又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顿时心潮澎湃,突然不想慢慢享受了,他一扯绳索,骆驼便小跑了起来。
眼看着越来越靠近前面的三人,离音吓得魂都快飞了:“停...阿正...会被发现的...嗯...”
“乖,他们看不到。”秦正轻轻啃咬她的耳垂,沉哑的嗓音听得人耳朵都快融化了。
离音紧张地扶着驼峰,拼命往男人怀里靠,直恨不得钻进他衣服里面:“别舔...里面嗯啊...脏...”
“我帮你舔干净。”秦正用舌尖扫进她的耳洞里,同时用十分的温柔嗓音低语,他的动作却与他的声音强烈的反差。
随着骆驼每落下一次蹄子,婴儿手臂粗的ròu_bàng就沉沉地顶进水光亮泽的幽径深处,秦正跟着抬臀凶狠的碾压,往深处重重一撞,与骆驼的行动配合得当。
在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下,离音很快就受不住了,两腿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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