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该敲打敲打他了。于是她干脆放下拖把,坐在转椅上准备开训。「别看了,
我跟你说话呢。」子扬无奈的关掉电视,把头转向妈妈的方向,突然他使劲吞了
口唾沫,身体又向往后靠了靠。
怎么后事呢?原来雅兰只顾教训儿子,忘了坐姿不雅,她坐的是那种酒吧里
的高转椅,那是媳妇从上买回来的。现在她正对着儿子,子扬坐的沙发比转椅
矮了不少,目光所及,把个威严老母的春光一览无余。只见妈妈上身穿着白汗衫,
底下穿了条黑色的裙子。由于刚才拖地出了汗,衣服贴在了胸前,可以清晰的看
见两个大大的黑奶头顶在汗衫上。两腿大白腿分别搭在两边的椅子档上,顺着黑
裙中间往里看有一块三角形的白布,甚至还能隐约看见一层黑色的毛,想到那里
就是老母亲的内裤和屄毛,子扬裤档里的jī_bā瞬间硬了起来。雅兰还在滔滔不绝
的给儿子灌输着正确的人生态度与健康的生活理念,混然不知儿子此时心里的兽
欲。子扬嘴里对母亲的训斥唯唯诺诺,一边看着母亲的春光,一边想着怎样才能
和片子上的儿子一样得偿所愿的操上亲妈。突然他计上心来,想到家里所有房间
都有一把备用钥匙放在储物间,不由的计上心来
凌晨三点钟子扬手机闹钟准时响了,这是他按照小说上的经验制定的。三点
到五点间人体最疲劳最嗜睡的时刻,一般偷东西或者打仗夜袭都是差不多选在这
个点。他等不及了,这种每晚看片自慰的生活他都快疯了,就算是死也要干母亲
一回,只要能把jī_bā插在妈妈的老屄里,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找出妈妈房间的
备用钥匙,蹑手蹑脚的来到客厅。三个房门(妈妈外婆奶奶一人一间)都是紧闭
着的,经过妈妈房间时他突然害怕了起来,母亲从小对自己不苟言笑,连疼爱都
是放在心里不说出来,甚至都很少亲过自己。他可以想像到这么做母亲会有怎样
的反应,会亲手把他送到公安局吗?他不由的退缩了。就在这天人交会的时候,
子扬脑海里又浮现出电影里垂奶黑毛的老母亲在儿子jī_bā猛插下痛苦的呻吟,瞬
间jī_bā和勇气一样坚强起来,决然的打开了母亲的房门。
雅兰为了省电,一点钟就把空调关了,开着风扇四仰八叉的睡的正香,可能
是热的受不了,睡衣的纽扣都解开了,睡裤也脱掉了,电视上说今年是本市50一
遇的高温,人都快热疯了。
反正房门是锁的,就睡不穿也没人看见,当然对她这种一生严谨朴素的人来
说,裸睡是不可想象的。
子扬反锁上了门,紧张而又好奇的观察着情况。妈妈的房间干净又简洁,有
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种八九十年代女性流行用的雪花膏的味道。床前的小台灯
调的很暗,整个房间呈一种暗红色,平常威严的妈妈此刻正躺成个大字型打着细
声的呼噜睡的正香,头发蓬松着乱乱的搭着枕头上,睡衣敞开着,两个rǔ_fáng耸拉
着下垂的很厉害,但还是有不少乳肉,奶头很大,黑黑的,子扬擦了一把口水继
续欣赏,妈妈底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裤,睡裤丢在旁边,估计一开始是穿着的,
后来太热又脱掉了。子扬无耻的想:妈你还真会为儿子着想。内裤很旧,看来有
不少年头了,中间还补过了,可能是洗的太多,布料变的很薄,穿着跟透明的一
样,透过薄布能看见里面漆黑的一大片,甚至内裤的上面左边右边都有不少的黑
毛,想不到平素威严朴素的母亲会有这么多毛。再往下是光滑的大腿,上面很光
滑白白的很肉感。最后是两只白白的脚丫子,雅兰的脚长的很好看,上学上班都
是在家附近,就是上上班而已,家务活大部分是婆婆在干。所以两只老脚却保养
的非常好,上面没有一点老皮,脚指甲修的很整齐,脚面白里透红,子扬脸贴着
母亲的脚不由的闻了闻,有点淡淡的微臭和一些母亲的体味混着,子扬觉得这
气味异常让他兴奋,jī_bā肃然起敬!他兴奋的把母亲的脚丫子一根一根的放进嘴
里吸吮,再用舌头从脚面到脚板来回的舔着。雅兰睡的很死,天太热,一开始怎
么也睡不着,一直折腾到两点才睡着,完全不知此刻自己的身体正被自己教育了
三十的的儿子玩弄着。
子扬亲吻着妈妈的头发、额头、鼻子、嘴唇,他想吸妈妈的舌头可是吸不到,
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妈妈的上下嘴唇轮流吸吮着,甚至吸到了一些妈妈的口水。子
扬如获至宝的吞了下去,仿佛是琼浆玉液一般。
可笑雅兰睡的太死,把一身老肉毫无保留的送给了畜生儿子。子扬伸出贪婪
的舌头,从脖子上一路舔下去,为了方便,他轻轻的把妈妈睡衣慢慢从手上褪了
下来,接着把妈妈的双臂往上提起来一点。只见腋下一团漆黑,长长的黑毛非常
浓密,「妈,我来了」子扬一头扎向了母亲的腋下,把黑色的腋毛含在嘴里吮吸
着,像狗一样的闻着妈妈腋下的味道,这味道有点怪,有沐浴露的淡淡香毛有一
点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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