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吃着大骨头正开心着呢,也没注意到贝亦铭满含深意的目光,头也不抬的说道:“我不记得啊,可能是小岛哥去做的吧,你的印章又丢了吗?”
“程兮的丢了,问我莱安哪里的店好。”
苏好摇头,“我也不知道,一会儿我问问爸吧,爸该知道。”说着,苏好手中的骨头掉在了桌上,咕噜咕噜滚到了贝亦铭的手边。
苏好瞪着他,使劲儿的瞪着他。
“你套我话!奸诈!”
贝亦铭放下筷子,拿着纸巾给苏好擦了擦嘴角,继续若无其事的吃菜,还顺手给苏好夹了块已经挑出鱼刺的鱼肉。
“乖,多吃鱼肉,不仅孩子聪明,妈妈也会聪明。”
苏好继续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贝亦铭便把鱼肉夹到她嘴边哄着她张嘴,“啊。”
苏好不张,贝亦铭手腕一转,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苏好又不高兴了,冲贝亦铭吼道:“那是我的鱼肉!”
贝亦铭对她挑眉一笑,扳着苏好的脑袋,嘴对嘴的将鱼肉喂进了她的嘴里,一边用舌头在她口中抿了又抿,一边含糊暧昧的说,“我看看还有没有刺……”
贝亦铭总是能够非常快的挑起苏好的**,被迫咽下鱼肉后,一分钟不到的吻,就让苏好红潮升起,面红耳赤了。
苏好懊恼的推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劣啊!”
贝亦铭又吸了吸她嘴唇上的津液,才放过她,揉着她的耳垂慢悠悠的笑道:“只恶劣你一个人。”
苏好:“……”
苏好面上不耐的瞪着他,可心里却咯噔咯噔跳不停了,他好似信手拈来的情话,她听上去明明很无赖,却心里早已甜蜜蜜。
对女人来说,世上最幸福的事,便是有一人能够永远温柔以待。
苏好曾以为那个人是余牧,可近久发现,他们曾经的婚姻里,永远都是款款以待,像梦幻般的世界,幸福得不真实。
她如今发现她想要的生活是,她任性时,那人会包容她;她无聊时,那人会撩拨她;她撒泼时,那人会逗闹她。
像个真实的世界,关于喜怒哀乐的那些,贝亦铭都给了她。
大概是怀孕的原因,孕妇易多愁善感……
苏好目不转睛地看着贝亦铭时,鼻子就渐渐地酸了。
贝亦铭一看到苏好这样,难得一见的呆住,这是什么情况??
苏好拉过贝亦铭,两只手环上了贝亦铭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嗫喏道:“喂,高爸不让说他就是君归,我只告诉你了啊,余牧我都没说……”
贝亦铭乐了:“那是因为余牧没我聪明吧?”
苏好对着贝亦铭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贝亦铭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最后磕到了苏好的牙。
贝亦铭笑道:“既然如此,哪天去凤叔那里把画拿回来吧。真没想到我花了2860万,买了你父亲的一幅画……还能把钱要回来吗?”
苏好:“……”
苏好咬住他下巴,不清不楚的骂道:“你个葛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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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事情、结婚的事情,依旧没有人再提起过,贝亦铭缄口不言,苏好也不主动往敏感话题上带,相安无视的养胎。
苏好平安的度过了怀孕的第三个月、理论上的十二周。
苏好的肚子有丁点隆起了,虽然两人在这一个月一直都是盖棉被纯睡觉的,贝亦铭还是见证了它越来越大的过程,不免有些悲喜交加。
当然不仅苏好变重,贝亦铭也差不多养回到原来的体重了。
贝亦铭终归是比苏好大七岁,很多事情都比她沉稳,也更是做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
苏好常常觉着自己像个孩子,有时候就会心血来潮的叫贝亦铭怪蜀黍,贝亦铭也渐渐习惯叫苏好丫头。
产检安排的不算密集,许医生建议孕妇不要总做b超,于是就做了一次尿糖麻疹之类的检查。而许医生也惊讶的发现苏好的身体,在上一次从医院出院后居然没有出现过任何不适,还对苏好夸了一番贝亦铭。
苏好笑吟吟的像个小媳妇儿。
苏好不确定这孩子是谁的,也偷偷的咨询过很多人,但从未和贝亦铭说过。所以贝亦铭始终认为是余牧的,因为苏好也怕一个月后的结果真的是余牧的,那么如果提前告知贝亦铭这孩子也有可能是他贝亦铭的,那种从天堂掉下来的失落感,苏好不想让他尝受到。
但贝亦铭却很贴心的给苏好买了胎心仪,留着以后没事儿听一听,苏好就笑说“怪蜀黍好有爱哦”,贝亦铭就笑着回答“为我以后的闺女健康准备的,不是给你哦”。
贝亦铭依旧不往深处说,苏好只等着他能够全心的接受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两个人在小区里都成了模范夫妻了,每晚都会手牵手下楼在小区里和过来人聊天散步。
男的绅士,女的乖巧,又男才女貌的,任谁都会心生羡慕与喜爱。
晚上小区里会有老年人练太极,苏好欲欲跃试的也想跟着一起,但贝亦铭总怕苏好抻到,就制止她练。
可苏好只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表示扫了她的兴,贝亦铭就转身跟着老年人一起练了。苏好就坐在长椅上笑盈盈地看着一群老年人中,俊朗的贝亦铭跟着比划。
生活过得平凡且幸福。
九月二十九号,苏好莫名的醒得很早。以往都是贝亦铭醒了,去楼下各个器械练一个小时,做好早餐后将近八点时来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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