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简直把韩惘骂成了千古第一罪人。
在几乎全网围攻的处境下,韩惘和直播平台解了约,在微博上草草发了道歉书,从此消失在公众面前。
她即使是消失了,事情也并未平息,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网络上各方人士对于韩惘出柜事件分析议论层出不穷,很久之后才消停,可是韩惘再也没出现过了。
以上这些事,师簌簌一半是通过老师口中零碎听到,另一半是自己重生前通过媒体新闻以及社交平台上的转发了解到的。
她那时正忙着恶补乐理知识,还有琵琶练习、考级、比赛,没有深入去探究这件事。她对韩惘的名字也只有浅浅的记忆,印象最深刻的,是新闻报道上韩惘穿着女装汉服的照片。
那是韩惘离开家之前被家人逼着去拍的,少女绾着温婉的发型,插着漂亮的发簪,脸庞却是英气十足,眼里全是桀骜。
那双眼曾印在师簌簌心头,好些日子萦绕不忘。
直到现在,师簌簌才知道,那个在微博上闹得满城风雨的话题主角,原来和自己一样,同为老师的学生。
而如今,离女粉丝纠缠以及韩惘出柜等事件,还有四五年的时间。
“她很特别,有很鲜明的个人特色。但我怕她性格太刚,一不小心就走上极端。”
老师叹气,双手端起茶杯啜了口茶。
“不说这个了,我私下里说她那么多,也不太好。我看簌簌你不像话多的人,才和你说的。”
“我不会说出去的。”师簌簌保证,笑道:“您对我说那么多她的事,说明您真的很关心她,很在意她。”
“能不在意吗?那孩子……”
老师摇摇头,又道:“你们年纪差不多,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说起来,本来可以有这个机会的,下个星期的音乐会本来想邀请你来,你却有事。”
下周六,老师在xx酒店开师生琵琶音乐会。因与酒店方合作,有一半的商演性质,在一场宴会前演出,也为酒店打广告。
还有一半,则是老师的情怀。她也邀请了自己的几位恩师,长辈,还有音乐协会关系比较好的老友,叫他们看看自己和自己的学生。
能够得到老师的邀请在这里演出的,无不是令老师骄傲的弟子。
“韩惘……她也去?”
“她去。”老师说到这颇有些自得,“我好说歹说,劝得她终于答应穿女装了,是一条很美的裙子,她还说会开直播。”
师簌簌惊讶道:“这是……”
“和家里争了这么多年,还是想家了。她弟弟也劝她说,家里老爷子都松口,不留长发也没关系,戴一次假发也算她服软。”
“如果下星期一切顺利,她们一家人终于能完完整整地吃一顿饭了。”
“这样真好。”师簌簌不由自主真心说道。
可她心里却在隐隐怀疑,曾经的新闻,似乎说到,直到韩惘在公众平台消失,她和家人依旧处于断绝关系的状态,这也成为韩惘被许多人攻击的把柄之一。
“下星期音乐会如果你能来的话,尽量过来,我给你留位置。”
“好。”师簌簌对老师眨眨眼:“如果我公司的事比音乐会早结束,我一定会过去。”
*
“史上最重大预告:你们韩惘哥哥的妹妹,x月x日晚上七点,直播音乐会上琵琶演奏《十面埋伏》。”
提前一个星期,韩惘就在她直播平台和微博主页都挂上了这个预告。
同样,在她开直播的时候,她也说了这回事。
韩惘的直播做得杂,今天准备边看网络雷剧边吐槽。
其实她做什么不要紧,主要是她的脸在,颜粉就在。她嘴巴一张,直播间就能掐起来,不愁没有流量。
然而今天在她预料之外的是,她刚开始时说了这个消息后,飘过的弹幕比平时还要密集三倍。
于是韩惘干脆推后原来的直播计划,临时改成陪直播间里的人哔哔一会儿。
“啊啊啊啊啊我真的没有听错吗?我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是妹妹吗?”
“网网的妹妹?妹妹?妹妹是你吗!”
“妹妹!!是妹妹啊!!!!!”
韩惘:“……对,你们的耳朵没瞎,也没有出现幻觉,就是妹妹。”
“妹妹你还活着啊!我以为有生之年我都见不到你了!”
韩惘:“你死了我妹妹还活着,闭嘴,下一个。”
“老公,你要在音乐会上直播?哪里的音乐会?”
韩惘:“说了你也来不了,乖乖在家看直播。下一个。”
“音乐会允许私人录像吗,而且还是直播?”
韩惘:“不允许的话我还会告诉你们吗?下一个。”
“网网是只弹一首《十面埋伏》吗?”
韩惘:“是的,只弹一首,直播只开十五分钟。爱来不来,过时不候。”
“啧,你这种人都能上得了台,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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