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地坐在桌前等着自己,陆景洵弯唇一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拿过温浅面前的碗,陆景洵给她盛了一碗奶白色正冒着热气的鲫鱼汤,这才动筷。
温浅眨着湿漉漉的杏眼满怀期待地望着陆景洵,指了指一盘看上去有些黑乎乎的糖醋鱼,说:“你尝尝这个嘛!”
陆景洵从善如流地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还没有来得及细嚼,就吐了出来。
“不好吃吗?”温浅有些紧张。
陆景洵这才意识到这盘卖相不怎么样的鱼大概是是出自温浅之手:“你做的?”
温浅委屈巴巴地点头。
“有点咸,你是不是把盐当成糖了?”陆景洵摸了摸温浅的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下厨这种事情的确不适合温浅,而且他也觉得温浅没必要委屈自己给他洗手做羹汤。
温浅闻言自己尝了一口,果然是难以入口的味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陆景洵,说:“那你今天先吃别的吧,我下次重新做给你吃。”
抬手捧着温浅秀气的小脸,陆景洵在她鼻间上亲了一口,神色温柔地说到:“你最好吃,下次你把自己准备好让我吃你就够了。”
第58章 马瘟
新年第一天, 陆景洵难得没有事情要处理, 日上三竿了依旧从背后拥着赖床的温浅不愿起来, 心里被塞得满满的。
昨夜用过完善后, 陆景洵以消食为理由,磨着温浅翻来覆去折腾到深夜才放她去睡觉。
垂眸看了眼温浅露在被子外面的香肩, 陆景洵觉得那里似乎又隐隐躁动了起来。他低头吻上去, 伸出舌尖痴迷地舔舐着,手也不安分地顺着温浅的腰线往上走, 直到握住那一团触感极佳的雪峰。
还未清醒过来的某人难耐地轻哼一声,不难听出,温浅的嗓子隐隐有些沙哑。陆景洵轻笑一声,自己昨晚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将温浅压在身下,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眶,不停地让她唤自己的名字。
陆景洵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来,温浅的睡意被他弄得越来越淡,片刻后睁开眼,意识到陆景洵在自己身上点火,温浅没有犹豫地弯腿往后踢去,暗含警告地叫他的名字:“陆景洵!”
谁知陆景洵就像没听到她话里的警告似的, 握着那里的手不停地揉捏着, 心情颇好地回她:“浅浅,我在。”
温浅被陆景洵折磨得越来越难受,但是感受到腿根还有些胀痛, 温浅抬手拍开陆景洵作乱的大掌,裹着被子从他怀里滚到床的最里边,然后警惕地看着他。
无奈地轻笑一声,想到自己某处此时正昂首提胸,陆景洵抬手就要去拉温浅的手腕:“阿浅,来,给我。”
像是预料到陆景洵会强迫自己,在陆景洵手伸过来的一瞬间,温浅灵活地从床上蹦起来,跨过陆景洵的身体跳下床,拉过一旁架子上的衣裳披上,对着陆景洵做了个鬼脸,颇为挑衅地说到:“王爷还是自己解决吧!”
说罢,一溜烟跑进了净房,迟迟不肯出来。
陆景洵看着温浅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在心里下定决定晚上一定要某人付出代价。
温浅在净房里磨蹭了许久,估摸着陆景洵该是差不多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一条缝,透过门缝往外看去,就见陆景洵果然已经穿戴好,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和刚刚在床上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忽视掉陆景洵黑着的脸色,温浅对他讨好地一笑,快速地从他面前跑进里屋,选了件浅粉色的对襟襦裙穿上,又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化了个妆这才出去。
陆景洵还坐在太师椅上候着她。
温浅缩了缩脖子,谄媚地问到:“你今天没有事情处理吗?”
嗤笑一声,陆景洵将温浅拉到腿上抱着,似是为了报复低头狠狠地吻着她,直到温浅捶着他的胸口求饶,陆景洵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温浅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抱怨到:“我才涂上去的口脂都被你吃掉了!”
陆景洵神色危险地眯了眯眸子,温浅果然噤了声,乖乖地去将口脂重新涂过,问陆景洵:“我们今天做什么?”
勉强满足的男人抬手摸了摸还残留着温浅气息的唇,说:“新年了,带你去给爹娘上一炷香,让他们亲自见见儿媳妇。”
温浅有些吃惊地望着陆景洵,片刻后浅笑着握住陆景洵的手,点头道:“好,我们一起去给爹娘上香。”
南安王是先帝特封的外姓亲王,所以死后并不能葬在皇陵,而是需要另选墓地。当年老南安王特地选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说若是自己出了什么意外,一定要将他的尸骨葬在那里,因为生前见过了太多杀戮,希望死后可以清清静静的。
陆景洵带着温浅赶到老南安王的墓地时,已经是午时了,冬日的暖阳洒在身上,温浅觉得整个世界都柔和了起来。
她用力握了握陆景洵的手,怕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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