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看向候在一旁的大夫:“大夫,关于我有身孕一事还请帮温浅暂且瞒着王爷,可以吗?”
大夫面露疑色,像这种豪门世家,女人有了身孕哪个不是希望广而告之想要借此来稳固自己在后宅中的地位,怎的到了温浅这里还要主动瞒着夫君了。
“是这样的,这种好消息我想亲口告诉王爷,所以大夫可以先不要同他讲吗?”其实这也算是实话,生气归生气,温浅还是想亲自与陆景洵分享初为人母的喜悦。
原来如此,大夫行医多年见惯了病人奇奇怪怪的要求,所以也不疑有他,笑眯眯地点头应下:“那草民就先告退了,祝王妃和小世子母子平安。”
温浅也微微颔首:“有劳了。”。
大夫果然刚迈出大门就被陆景洵拦住了,他满脸焦急地看着大夫:“本王的王妃没事吧?”
“还请王爷放心,王妃没有大碍的,王爷进去看看吧,草民先去替王妃开两副药。”说罢,大夫作揖告退。
陆景洵闻言推门进了温浅的屋子,温浅正在跟青梧说笑,怕自己又惹她生气,陆景洵站在门口,迟迟没有往前走。
还是温浅先注意到了他,这个人啊,他平时那么不可一世可是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捧着护着,温浅突然就有些心疼了。
她对着青梧和飞絮点点头:“你们先下去吧。”
“是。”两个小丫头走到门口还不忘对着陆景洵福身,若不是自家王妃不允许,她们真的想对陆景洵说“贺喜王爷”的。
等飞絮带上门,见陆景洵还愣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温浅对他招招手:“你打算一直在那里当门神吗?”
陆景洵楞了一下,脚下没动,温浅这是不对自己生气的意思?
如果不是刚刚大夫叮嘱了她要小心些,温浅恨不得跳下床去好好教训陆景洵一顿,真不知道他平时那些强势劲都去哪儿了。抿抿唇,温浅有些委屈地看着陆景洵,对他伸出手:“我好疼,你不想抱抱我吗?”
温浅这副样子看上去是真的可怜极了,加上额头上还肿着,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猫。
陆景洵赶紧快步上前,将小女人揽进怀里,怜惜地吻着她的眼睛、鼻尖和红唇,一边吻一边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他今天一定是疯了才会对温浅用那么大的力。
等陆景洵的唇停下,温浅从他怀里仰起头,唇角弯弯:“刚刚骗你的,我其实一点都不疼啦!”
陆景洵抬手抚了抚温浅的唇:“我以后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的。”
温浅点点头,见陆景洵的情绪稳定下来了,冲着他眨眨眼,神秘兮兮地问:“给你说个秘密你想不想听啊?”
陆景洵失笑,温浅这个模样真地小孩子天性十足,回她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等想说了再说。”
陆景洵的本意是听温浅的意思,不强迫她,谁知到温浅这里却变了味,变成了陆景洵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并不感兴趣。
温浅嘟着嘴看陆景洵,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想听我的秘密吗?”
陆景洵算是听懂了,温浅这是迫不及待地想跟自己讲,无非是希望自己能附和她,便一脸温柔地看着她:“说吧,我很想听!”
心里被满足,温浅抬头凑近陆景洵的耳朵,可是等她凑上去突然就想恶作剧了。她先是对着陆景洵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感受到抱着自己的人全身一僵,便张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学着陆景洵平时的样子,用舌尖亲亲挑.逗。
怀里是心爱的女人,况且她还这么不知死活地撩拨自己,陆景洵要还没反应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他哑着嗓子警告作乱的某人:“阿浅!”
温浅就像没听到一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陆景洵眯了眯眸子,抱着温浅放在床上。
陆景洵的手开始在温浅身上点火,刚刚还因为奸计得逞洋洋得意的女人瞬间花容失色,叫住陆景洵:“陆景洵,不行。”
以为温浅只是害羞,陆景洵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刚刚大夫走之前隐晦地提醒过自己,怀孕前三个月并不能行房事,温浅有些慌了。
她用劲按住陆景洵的手:“陆景洵,今天真的不行!”
温浅的态度太过坚决,陆景洵闻言抬头去看她,有些疑惑地问:“你来葵水了?”
“噗!”没想到陆景洵会往这方面想,温浅失声笑了起来,等笑够了,她这才抬手环住陆景洵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红着脸说:“陆景洵,你好像要当爹爹了!”
陆景洵觉得自己能听懂温浅说的每一个字,但是当这些字连成一句话的时候他好像有点接受无能了。
直起身,他紧紧盯着温浅:“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
陆景洵的反应比刚刚的自己还要激烈,温浅心里终于平衡了,扶着陆景洵的胳膊跟着他坐起来,用白皙的手捧住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你——要——当——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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