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了。
“嘶...好冷啊...”
不知过了多久,沾湿的睫毛动了动,季言隐忍地睁开眼睛,顿时就斯巴达了...
一定是她醒来的方式不对!
不然为什么对面是闭着眼睛浑身血迹(她的)的君南煜?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她竟然没穿衣服跟一个大男人坐在水里!!!
“啊!”
季言的血气上涌,脸直接从脖子根红到了头顶,下意识地就想将手伸回来遮挡一下,却被对面的人反手拉住。
“你干什么?不准睁眼!!”季言恼羞道。
“想死就尽管把手伸回去!”君南煜闭着眼睛,冷声道。
确实,刚刚把手伸回来的那一刻身上的疼痛又有加深的趋势,而且现在这副样子按小说套路来看,他是在为自己疗伤吧...季言颤抖地将手继续贴合过去。
“我这是...怎么了?”
“受伤。”干脆利落地回答。
“我...我的衣服呢...”
“脱了!”顿了顿,君南煜继续说:“为了最大程度吸收水中的药力。”
万恶的小说套路,疗伤就得脱衣服!季言泪目,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看光了吗...偏偏谈话间对面那个大男人还露出略微嫌恶不耐的表情,就好像她给添了多□□烦一样。
貌似是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但是她也是受害者好吗,莫名其妙受伤现在又被看光...
算了算了,她一个21世纪的新时代女性连这点程度都接受不了可还行?就当看医生做手术了!
但是从山崖下掉下来就能受这么诡异的伤吗?还非要用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疗伤方式...季言张张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追问,而是比较关注另一点,“那...我...我可不可以披件衣服...”她红着脸嗫嚅道,就算是去医院做手术的时候也穿病号服的吧。
虽然两人坐在水中后冰冷的池水一直漫到肩膀处,虽然对面的那个大男人一直在闭着眼睛,虽然即使披件衣服大半也会泡在水里,但是!季言欲哭无泪,就算是做心理建设这是在诊疗,她也没办法接受这样跟一个美男“共浴”啊,尤其是自己光着,对方还遮地严严实实。
君南煜眉头微挑,腾出一只手干脆利落地一把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扔了过去。
好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季言接过来单手费劲儿地将单衣披到自己的前面,一抬头更囧了。
原本君南煜就只穿了件单衣,现在将上衣给了她,然后就光膀子了。
两个人一个只披了件上衣,一个只穿了裤子,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暧昧。
但新一轮的疼痛一来,季言也就顾不上这些有的没有的了,也学着君南煜的样子闭上了眼睛,紧紧咬住已经有血痕的下唇,双手忍不住更加紧贴另一双温热的大手想要汲取更多的能量。
外面日升日落,里面药水倒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季言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黑血,身体顿时一阵轻松,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感叹便眼前一黑,再度软软地向水中倒去。
君南煜将其一把捞起,也松了口气,一整天的真气运输对他而言也是不小的负荷。
将季言安顿好之后,换了件衣服的君南煜一走出房间便看到忧心忡忡的碧霜迎了上来:“王兄,你终于出来了。”
“怎么了?”淡然的神色将疲惫掩藏殆尽。
“王兄,那位季姑娘出什么事了?”
“蛊毒发作。”
“这么快?”碧霜一惊,“那她...”
君南煜忍不住叹气:“这蛊...潜伏的时间恐怕并不是如国师所言的一年半载。”
碧霜默然,本以为是可以挟制天选之女的利器,却没想到会加速她的死亡,可是对于北君来说她还不能这么快地死去。
“京中怎么样了?”君南煜问到另一边的情况。
“根据我们的线报,西凌帝快不行了,已经开始拟定遗诏,最快今晚最慢明晚,遗诏就会发布。”
“凌澈什么反应?”
“凌澈和凌宣整天守在宫里。另外,凌澈派人压下了一些关于西凌帝中毒和天选之女的流言。”
“流言?”
“是,昨天市井当中就有流言称季言姑娘是玄空大师认定的天选之女,甚至还有人去季府外面参拜。不过到今天为止,流言已经被压了下去。”
“查到是何人所为了吗?”
碧霜摇头:“暂时还没有。”
“凌夙呢?”
“凌夙关在刑部大牢,丽妃则被关押在宗人府。”
听到这里,君南煜玩味一笑:“凌宣没去看他?”
“暂时没有,这两天凌宣一直待在宫里。”碧霜不解,“王兄为什么这么问?”
“凌夙虽然被关,但身上的军符还在,还是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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