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流血会死的。”小女孩还带着哭腔。
“那姐姐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脑门出汗是因为什么?”
“爸爸说了,是因为太阳公公爱你,给了你很多的爱,体内快装不下了,变成水出来释放出来了。”
毛毛听着小女孩甜甜地声音看着这个昏迷的父亲,红了眼眶。
“你看,上次跟姐姐一起的那个漂亮姐姐说脑门出汗是因为脑袋进水,现在爸爸说不是。那么妈妈说出血会死也不会的。”毛毛看着小女孩眼睛跟她解释,“你不能哭,哭了爸爸会伤心。”
瞿应钦打着灯光越来越微弱的手电筒一晃而过,待看清那张苍白无力的脸后,飞奔过来。
“怎么了?”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毛毛披上。
毛毛看清来人,紧绷的弦放松下来,手臂也顺势弯曲下来。想哭,可是孩子在边上,不能哭。
“她爸爸一条腿受伤的,还要一条腿被石头压在下面,搬不动,有军人去喊人了。”毛毛强装着镇定说
“我来看看。”小原低下头,凑过去掀开衣服一角小心翼翼地看伤口,不小心碰到毛毛的手。
“你的手好凉啊!”小原脱口而出。
瞿应钦皱眉,蹲下来,摸摸毛毛的手臂:“换我来。”
毛毛摇摇头,声音低沉:“我没按多久,不累。”
瞿应钦看她眼神坚定,不像假话,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安慰着。
泽仁措终于返回,几个军人和瞿应钦一起将石头搬开,小原拿到止血带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男人被疼醒了。
“淼淼,我女儿呢?”
小女孩拉着自己爸爸的手,开心极了:“爸爸,你醒了。姐姐说的对,你真的不会死。”
毛毛见男人醒了,吊着的心放下来。
几个人将男人抬上了担架,小女孩跟着自己的爸爸走远了。
毛毛这才受不住,蹲下来抱着自己哭出来。
人与人之间本无缘分,能遇见便是福分。
“不是所有对立面的人都是坏人,毛毛,你做的很好,比我做的好。”瞿应钦也蹲下来,捧起毛毛的脸给她擦眼泪。
毛毛一听这话笑了:“对,比起你瞿律师的再见我是做的很好。”
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自己的内心。“对不起。”翟应钦扶着毛毛站起来,眼神里满是愧疚。
毛毛心底一颤,抓着翟应钦的衣角,踮起自己的脚尖想亲上去,可是因为刚刚跪着太久,没有站稳,翟应钦慌忙将毛毛抱起来,就这样,毛毛的嘴唇刮到了翟应钦的耳朵。
那一刻,心跳仿佛都停止了,毛毛看着这个男人刹那间红了的脸庞,心“扑通扑通”地加速了。
对啊,这样的男人怎么可以不珍惜。
毛毛双手搂着翟应钦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带着委屈和些许害羞细语低喃:“翟应钦,我再告白一次,就只这一次了。”
“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毛毛。”翟应钦没有让毛毛说出口。
告白这种事,怎好让你一次又一次的开口。
☆、九寨沟
蜗牛拿着名单踌躇着该去找谁,可是时间不等人,她心一横不管了,向白天酒店的方向走过去。
倒塌的废墟里有微弱的灯光,她探进去看。
“哎,泽仁措。”蜗牛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里面出来,“告诉你们队长,酒店被困的应该有三个人。”
蜗牛刚想说出那三个人的名字,看到满脸泪痕的小女孩和她担架上的父亲,字含在嘴里,说不出来了。
她让泽仁措先将伤员送到临时搭建的帐篷里,之后两个人一起走到已经倒塌的酒店前面说:“里面有那个小女孩的妈妈,还有一个差不多二三十岁的男人,叫韩烨。”
“另外,一个四五十岁的阿姨谢琴,因为白天太累了,在房间里休息,没有参加篝火晚会。”泽仁措点头表示记下来了,带好自己的帽子,准备进去找人。
蜗牛转身离开,后面有个声音响起来:“去哪儿,里面人救出来了。”
是沈南行。
“队长,救出来几个?”泽仁措问。
“两个女的。”沈南行看着前面那个侧着耳朵光明正大偷听的背影说。
“不对,还有一个男的。”
蜗牛感到疑惑,看到正躺在担架上出来的小女孩的母亲谢玉琪。
“那个男的呢?”蜗牛低着头问。
她余光看到沈南行慢慢走过来,心里默念着:不能慌,不能慌。
“你说什么呢,哪个男的?”
“你们地震前不是在一起吗,你别不承认,我朋友看见了。”蜗牛紧逼着她说。
沈南行的作战靴已经到了跟前:“你们在说什么?”
蜗牛以为他在问自己,正要开口,谢玉琪已经说出来:“没什么,她问我里面还有没有人。”
沈南行看着不作声的蜗牛,开口:“嫂子,听说大哥和淼淼已经找到了,你先去找他们汇合。”说完,拍拍抬着担架的队员的背,示意他可以走了。
蜗牛从听到那声“嫂子”开始脑袋里就万马奔腾,这是什么样子的缘分啊!
“你确定里面还有人?”头上传来冰冷的声音。
蜗牛确定他这次是在跟自己说话了。
“我朋友昨晚看到了你大嫂和一个男人在后院,嗯,聊天。”蜗牛觉得还是要说的委婉一点。
“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沈南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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