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这个土炕上,我觉得自己像是旧会靠媒妁之言嫁过来的女子,马上要和这个几乎不了解的男人同房。不同的是,我还不是明媒正娶。我想起了一句古词,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fēng_liú。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我于是点了点头。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月光透过窗帘,虽然朦朦胧胧地透了进来,但屋里几乎一片漆黑,除了能看到对方闪亮的眼睛,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我躺在炕上,任他宰割。这次要来真的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配。他显然也比我强不到哪儿去,也是新手上路。一路觅觅,居然找不对地方。我们俩一夜没睡,努力地摸着,试了好几次都进不去。没想到这件事这么难,人类祖祖辈辈都在干呀。
转眼天亮了,远处传来公鸡打鸣声,院子里的狗也旺旺地叫了两声。一夜过去了,我还是原来的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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