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藏在书房里,没日没夜地寻找,就盼着那本书能告诉自己。
不吃不喝,在书中醒来,又书中睡去,就是自己也是始料未及的。
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自己,她睁开眼,透过书缝,瞧了瞧外面的天色,一片漆黑。微弱的灯光从桌案那边照射过来。
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躲在桌案下,佟方烬在作画的场景,嘿嘿,她早就知道的,画里的姑娘是自己。
化身为一片绿色的春留悄悄地从书里,落了下来。一阵风过,又停留在了书案上,眼前皱眉作画之人,可不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佟方烬闭目思考了一阵后,拿了一张崭新的宣纸,开始动笔,才勾勒出几笔,颇为满意,却不妨一片树叶飘落过来,挡住了笔锋的去路。
笔锋稍微一顿,线条变粗,佟方烬大为老火,重重阁下笔,伸出指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住搞怪的树叶,狠狠地往地上摔去。
“哎哟!”猝不及防落地的树叶,瞬间变成了大姑娘,发出一声轻哼,手已经习惯性地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屁股。
佟方烬听闻熟悉的声音,瞬间转头,看着地上凭空冒出来的人,“春留……”他喃喃出声,又揉了揉眼睛,心道肯定是自己眼花了,他这眼神不好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摔疼了的姑娘,凶巴巴地,“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佟方烬尚未来得做出回应,走廊上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公子,有什么吩咐?”
“没事,谁也不准进来打扰我!”
这语气,是春留从来没见过的,她以为只有自己漂亮,自己霸道,想不到佟方烬霸道起来,还挺凶的。
很凶的人,快速从椅子上起来,伸出双手捞起了地上的人,紧紧抱住,又摸了摸她的脸,这才小心翼翼道,“真的是你。”
“不是我是谁,你敢摔我!”
佟方烬抱着春留坐回椅子里,双手紧紧环绕着她,下巴搁在春留的肩头,“不敢,若知道作画能见到你,我早就如此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你树叶大变活人?”佟方烬摇头失笑,自从知道自己会穿书,遇上什么他都不会觉得奇怪的,毕竟,书里大千世界,什么没用,什么不可能?
“你不怕?”
“怕什么,你不早就把我变成糖人吃掉了么?”
春留板着脸,坚持问了两个问题,这会终于忍不住了,一边笑一边提起了搁在一边的毛笔,扭转了身体,对眼前人道,“连我都画不好,说,你是不是没放在心上?”
佟方烬笑着摇头,春留哪里会放过他,举着的毛笔压了过来,点在了佟方烬的眉心,退开些距离,又不满意。
一伸手,换了之笔,蘸了蘸旁边的红泥,又凑了过来,下巴微抬,颐指气使,“把衣服脱了。”
“……”佟方烬不知道她又要整什么,可脱衣服这是如何能纵容?
“快点,不要让我动手。”
佟方烬还是双手紧紧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的人,不为所动。
春留没了耐性,右手执笔,左手扒开对面人的衣裳,一层又一层,直到露出白皙的肤色,然后低头凑近,在他的胸膛上,歪歪扭扭,画了起来……
笔锋在皮肤上游走,偶尔有呼吸喷洒其上,温温热热,佟方烬极力憋着笑,胸口还是一抖一抖的。
春留扯着衣服的手,一巴掌就拍了下去,“别动,害我一片树叶都画不好。”
如何能忍住不动?佟方烬索性开始问话,“为什么要画树叶?”
春留盯着眼前渐渐成型的树叶,看了又看,墨迹未干,她下意识吹了吹,白皙的皮肤好像抖动地更厉害了,她笑了起来,“我就是啊,不准擦掉。”
“好,不擦。”
得了保证,春留这才满意,放下了笔,理了理对面的衣服,窝在他心口,听一声又一声的心跳,“佟方烬,我这么漂亮,我说了算。”
佟方烬不知何时从拿出一把木梳,轻轻柔柔地梳着春留乱糟的头发,“我哪敢不顺着你啊!”
春留呵呵笑着,“那你给我念书吧。”
七日后,当佟方烬再次醒过来时,夜深人静,他摸了摸胸口,觉得有些疼。正想起身去书房,看看春留,有人伸手按住了他。
夜色里,春留面色苍白,头发依旧乱糟糟的,身上的衣裳是她不喜欢的透绿色,她却笑着。“佟方烬,你说过,要顺着我的。”
“嗯。”一个单音节而已,也会如此沉重,佟方烬只觉得这样的春留不对。
“我也说过,无论做出何种决定,是去是留,都会提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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