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明白。来呀,打40大板!」
「不!侯副官,你不能……啊!」
上来两个士兵不容分说,推倒刘琼,剥下她的军裤,盖上一块四方白布。‘
啪! ’啪!‘’啪!‘’啪!‘……板子打出叭叭的响声,白布渐渐渗出血来。
刘琼痛得脸色煞白,满头是汗,可都咬牙熬打,不肯叫喊。侯副官见刘琼没
有屈服,知道这个女子能熬得过杖刑,于是解开粘在屁股上的白布,白布已经血
迹斑斑。把她翻过身来,成仰躺状,「啊-」刘琼那刚刚受伤的臀肉一接触地面,
一阵疼痛使她惨叫起来。把她的两腿再劈开些,私处暴露无遗,然后把白布盖在
yīn_bù凸起的耻丘上。「你干什么?」
刘琼被此举吓得大叫起来。
侯副官恨她能敖刑,恶毒地叫掌刑的士兵用板子加打刘琼的私处二十下。姑
娘的私处娇嫩的皮肉哪里禁得住板子抽打,「啪-啪-」几下yīn_bù就肿了起来,
yīn_dào口也渗出血来,白布立时被鲜血浸红,向四周溵开。刘琼又羞又痛,就失声
痛哭起来「哇!」……「啊!」……「救命!啊-饶-饶命!啊!饶了我吧!」
刘琼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你知罪吗?」
「知……知罪。」
刘琼疼得连叉开的两腿都不敢合拢。
「你们先下去。」
侯副官哄走士兵,狡诈地俯下身来,注视着满脸泪痕的刘琼说:「刘小姐,
你身为党国军人却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论罪应当拉出去游街示众。但我侯
某人一心想救你,就看你识不识像。」
「救救我吧!」
刘琼哭着说。
刘琼晚上不再睡在自己房里,也不去花司令的寝室,而是去侯副官专门为调
教奴隶准备的密室。密室设在地下室。
密室里,弥漫着一股潮气,阴暗的四壁上,挂着了许多刑具∶各种鞭子,绳
索,铁链,手铐,脚镣,房间的一角,是一个h型的刑台,另一角是三角木马,
正对着门的方向,一块黑色的幕挡住视线,刘琼看不清那里面的东西,她试着抬
起头,屋顶垂下无数的漆黑铁链钢索让她不寒而栗,黑暗中,只有头顶的一盏马
灯向她投下阴森的光圈,将她罩在里面。
原来花大不仅是个sè_láng,还是性虐狂。
刘琼被带到了地下室。花大上前一步,撕开刘琼军装,然后扒光她的衣服,
抖开长长的麻绳,花大先将绳索折成两股,取中后从刘琼的脖子后垂下,在胸前
打了四五个结,再紧紧兜住她的yīn_bù和gāng_mén,在屁股后分开,向前从最下面的两
个结中穿过,再紧紧拽了几下,转回身后。
刘琼因为yīn_dì和绳索的摩擦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叫,可是绳索再次从腰部转
回肚子,在上面的两个结中又一次穿过、拽紧,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拉、拽,等身
上所有的绳结都被拉紧穿过又在身后将绳子系死之后,yīn_bù和gāng_mén被越来越紧的
压迫,刘琼也因为疼得站不起身而瘫倒在地上哀号!
可花大对刘琼施展的紧缚术并没有结束,拉起象蛇一般死死缠绕着刘琼的绳
子,让她无力的站着,又取过一条绳索再次对折,用一手反折过刘琼刚刚感觉不
再麻木的双臂,使双臂平行靠在后腰稍上的地方,用另一只手将绳子在她的手腕
上下反复缠绕了几圈,而后再使绳子平行绕过先前捆缚手腕的绳子,口中「嘿」
的一声拉紧系了死结,她被绳子勒得尖叫不止,强忍着将脚死命跺着地板。
绳索再次从刘琼的腰部绕了几圈,在腰后与手腕再打了个结,使她的双手与
身体绑成一个整体,又向上穿过脖子拉了几下,使她本来已经快高到极限的手臂
又向上提了几公分,骨骼轻响声中,她只得尽量将头向后仰,那绳子瞬间向下系
住手腕穿过腰上勒住下阴的绳子又转而向上饶回脖子,系上死结。
刘琼站也站不得,坐又坐不下,前倾不行,后仰无力,口中只能轻轻哼叫!
她想尝试着晃动一下手臂,想稍微将绳索晃动得松一些,但是除了高耸的乳
房轻轻摇晃了几下之外,就只带给yīn_bù一阵让人难忍的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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