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那个随侍抱起他们的皇子刚一抬眼就发现自己被包围了。喂,那些拿着玉笏的家伙,你们想干嘛!
“打他!”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声,接着就是叮呤咣啷一通乱揍。拿玉笏的当板子敲,有奏折的当板砖拍,还有嫌不过瘾的直接上脚踩。
陆迁手中握着刚顺过来的短匕,对那个随侍有些同情。这些朝臣最近压力太大,能有个宣泄情绪的出口也是不错的。这位真乃义士也。
巫源只是被吓晕了,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着高耸的屋顶还有些会不过神来。他的寝宫,似乎不是这样的?
嘈杂声传来,他有些烦躁的扭头看过去,僵住了。他想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了……
“殿下……”一坨不明物体向巫源移动过来。
巫源坐起来,往后挪了挪。这是什么鬼?仔细一看,才从那人的衣服上认出来,有些不敢确定地问:“阿伦?”这脸肿得有原来两个大了吧。“发生了什么!”
他从地上爬起来,怒视正看好戏的孟长亭:“苍炎帝就是如此对待他国使臣的么!是否表明你们苍炎未把我们蜀昭放在眼里!”他此次前来,就是来挑衅的。
不过之前到底被小银吓过,这回他质问的时候眼神一直再往御座那瞟,就怕正休息的那个鸟再下来找他。这种刺激他才不要。
他们国主不知从何处得的到消息,据说苍炎的仙家之一宁家出了变故,实力比以前削弱不少。若是能借此次朝贺挑起战争,让苍炎新帝沉不住气首先动手,他们就能站到大义这边。
四国共分天下的局面,实在太久了。
他们蜀昭刚得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徐徐图之,定能将这天下收入囊中。
石岭听了巫源的话,皱皱眉头。蜀昭看来来者不善……他们齐云这次也不是单纯送个贺礼,否则拍个皇子就好,何必他这个摄政王前来?前些日子地脉震动不休,多处发生山体崩塌,不知毁了多少城镇村舍。
他们齐云虽有粮库支撑,可到底冬季刚刚过去,新粮还未下种,更别提收获了。也不知那些存粮能吃到什么时候。但是要能获得苍炎的帮助,转缓的余地就大了许多。为此,他们的国君特意让月息公主和他一同来到流炎城,希望可以共结姻亲。
想到此处,石岭看向有些狼狈的巫源,“三殿下,先不你殿前失仪,但论你的侍从带利器上殿,苍炎帝足有理由杀了他。只是略微教训还算轻罚,你这番责备毫无道理。”
巫源皱眉,这个齐云的石头莫非对苍炎有所求?说得真好,就好像崇州不是他们从苍炎抢的一样。
来朝贺的三国使臣,就数西澜的沈逸兴最闲。懒散地站在一旁,忍下一个哈欠。唉,算了,好歹这苍炎帝还是个美人,他养养眼就知足吧。
孟长亭被质问也不见异色,就坐在皇位上看着西澜的三皇子折腾。说实话,就巫源这点演技,还比不过小银这只鸟。
所谓知己知彼,对于这三国的实际情况,他早就有所了解。
齐云多山,虽然耕地稀少,但是矿产丰富。对于矿石有自己独到的锤炼之法,武器要比他国精良。可是因为国境被山脉包围,数百年来全无战事,齐云上下都觉得无人能越过天险入侵,导致国内的环境太过安逸,朝廷重文轻武。
城镇村落间被群山阻隔,联系并不紧密。很多人一辈子都没离开过自己的家乡,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哪国人,国都在哪里。
这样的国家,最适合蚕食。如果谋算得好,或许等打到齐云的都城,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饱学之士’才会惊觉,他们的国家已经亡了。不过,齐云的三个供奉是个难题……
孟长亭敛眸,普通的将士对上仙长根本没有胜算。就算有困仙杀阵在手,那也得拿人命去填。可是他并不打算让自己的军队有太大伤亡,谁的背后不是家呢?
蜀昭看起来野心不小。他有点好奇能让蜀昭这么蹦跶的依仗是什么。以前的蜀昭虽然因蛊虫而被人忌惮,但也没有现在这么狂妄?站在别人的地盘挑衅,是嫌死得不够晚么。
“你想如何?”孟长亭轻笑,他到要看看这个蜀昭三皇子的目的所在。
终于等到这句话,巫源看向孟长亭:“不知贵国,可敢派人与我们比试。”
一时间,朝堂寂静,人们看巫源的眼神都有些匪夷所思。比试?一个已经被打趴下了,一个刚才被吓晕了,他哪来的自信。
巫源知道自己刚才的确有失颜面,可是父皇的命令不可轻忽,丢脸就丢脸吧。“咳,自然不可能只有我二人。我们各出三名将军比试武力,三局两胜。胜者守擂,败者下场,谁的人能留到最后,就是赢家。”
孟长亭挑眉,忽然笑了:“好啊。”
指向站在人群中的陆迁,“他算一个,如何?”
袁杰差点笑喷了。他们这个新帝很会玩啊,到时候蜀昭不会哭着回去吧?这不欺负人么。
巫源看了眼陆迁,觉得就那身板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好啊。苍炎帝的人选,无需我们这些人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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