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贾赦将之写完之后,就去了宁国府找贾代化,贾代化是一等伯兼一云骑尉,是可以随时进宫的,与需要告假为贾代善守缌麻孝的贾敬不同,贾代化为兄长,是不需要给贾代善守孝的,而两人同族,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于是,贾赦就来到了宁国府找贾代化。
常年在官场上活动,贾代化又怎么会不知道贾赦拿出的这些东西代表的什么?更加知道,府里皇家的眼线怕是这会儿已经将事情上报到皇宫了,于是,贾代化也不敢拖沓,一边换上朝服,一边说道:“你跟我一起走,在宫门外等我,估计一会儿皇上就会召见你。”
想了想,又命小厮备了几个打赏的荷包交给贾赦道:“这个你拿好了,一会看到引你觐见的太监,你就给他赛一个。”贾赦摸了一下轻飘飘的,还有纸的声音,立即知道是银票,这银票最小面额也是50两,但用来打赏的,估计是不会小于百两的,而贾代化的爵位是一等候兼一云骑尉,每年支俸银700两,禄米700斛,这要是光指着这点儿俸禄,怕是用不上两天就得扎脖。
贾赦对贾代化道:“大伯父,您给我荷包就好了,这玩意儿我是真没有,但是钱财上我可是不缺的,这您又不是不知道。”贾代化一边拉着贾赦往外走,一边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这样的家庭,每每都是要随身带着些荷包的,就是为了打赏用,当然,每种荷包都是不一样的,你这未来是肯定得出仕了,回头我会仔细教教你这里的门道的。”
这些本该是做父亲的贾代善,从他十来岁就应该开始教导他的,但是,到贾代善死去,贾赦仍然对此懵懵懂懂,这就可见贾代善对他是真的不上心,贾赦长出一口气道:“多谢伯父教导,侄儿定然铭记于心。”
贾代化也叹了口气,自己这个侄子原本在荣国府是什么样的地位,他能不知道吗?贾代化在不知道贾赦一身本领的时候,就从不觉得贾赦如贾代善说的那般不堪,因为贾演的妻子刘氏,也就是贾代化的母亲早逝,乃是婶娘苏氏将他照顾成人的,这才是贾代化和贾代善之间手足情深的根本原因。
苏氏为人,贾代化如何不清楚?她教导出来的孙子,就是再不堪,也不可能如史氏形容的那般不孝又不学无术,果然,这些都是后宅妇人的手段,只是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样的龌龊手段,竟然是亲生母亲往自己儿子身上用的。
而自己那个平时足智多谋的堂弟,竟也栽在了这拙劣的后宅龌蹉中,不过也是,谁能想到亲生母亲会这般对待自己的儿子,可叹最后悔悟也来不及了。但不管怎么说,贾代善是贾代化的弟弟,贾代化还是不希望他们父子心中有隔阂,于是说道:“赦儿啊,你父亲对你有亏欠,但只叹家门不幸,才造成的这般局面。”
贾赦笑道:“大伯父多虑了,父亲虽有偏颇,偏疼长于近前的幼子yòu_nǚ,也属人之常情,毕竟五指伸出尚不一般长短,他又不曾对我怎样,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罢了。再说,父亲对瑚哥儿却是实心实意的,这我还是要领情的。”
贾代化对于贾赦的通情达理很是欣慰,更是埋怨贾代善不知珍惜又不分好赖,于是拍拍贾赦的肩膀道:“你能这般想,大伯父很是欣慰,说来,我并不信奉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母为何就不能有错?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父母罢了。”
贾赦明白贾代化的意思,于是也笑着点点头道:“一般的父母,不管是怎么样,其目的都是为自己的孩子好,这么想自然是对的,要不是史氏对我的妻儿出手,但凡留有一丝余地,我都是可以忍受的,可惜,人有逆鳞,她正是碰了我的底线。
更何况,男人若是不能为自己的妻儿撑起一片天,也对不起自己身下的那二两肉,不配称为男人,只是我醒悟的太晚了,对不起苒儿,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照顾好她留下的血脉,另外,让她走的风光些。”
关于史氏,贾代化可没有劝告的心情,那老娘们就是个作死的货,说实话,贾代化就是害怕哪天这老娘们领着贾政干点儿惊天动地的事儿,连累贾氏一族。要不是找不出来理由,将他们一枝踢出去,贾代化真的很想分宗!
不得不说,贾家代字辈的两个领头人,之所以能成为四大家族执牛耳者,还是说明这两人确有才能和远见,贾代善能征善战,打下基业。贾代化做为族长 ,远见卓识,若非都不擅长教导子女,致使文字辈再无能人,断了传承,二人又都是不寿的,最后被史氏妻代夫权乱指挥,贾家这才败落的。
要不是贾赦的技能只有治疗术,这个能提高血量,减轻病痛,提高抗体,给病人留出救治时间,却不能增加血量上限,也就是寿命,贾赦真的很想让贾代化长寿。不过,等回去了,一定要多种桃树采摘桃花,然后酿造桃花酒,合成五级酒之后,让贾代化多些寿元。
爷俩坐在马车里,贾代化跟贾赦简单交代着觐见的礼仪,这个贾赦做为世家子,自然是从小就学过的,倒是一提就知道了,临到皇城跟前儿,贾代化见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这才又说道:“我先进去了,刚刚跟你说的,别忘了。还有,若是皇上宣召,你到皇上跟前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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