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看着随忆脸上的笑,颤抖着开始同情富n代,一心想看他是怎么死的。
果然没过多久,寿星便凑了过来,一副滥情的样子,“随忆,我今天生日,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随忆拿起果汁和他碰了一下,淡淡地说:“祝你生日快乐。”
寿星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结果,“我记得你还没送我礼物啊,不如改天补给我啊。”
众人起哄,“喂,秦铭,有你这么讨礼物的吗?”
寿星一挥手,“关你们什么事。”
随忆坐得端正,垂眸盯着面前的杯子,“我送了。”
寿星一脸欣喜,“是吗?可能我没仔细看,你送的什么?”
三宝、何哥、妖女扑哧一声笑出来。
随忆这下终于抬头,露出一抹微笑,缓缓开口,“收礼物的桌子上最角落有个红包,里面有五百块,那就是我送的,你喜欢什么自己买去吧。不够的话拿发票来我可以补给你。”
众人这下终于知道三个人笑什么,一下子哄笑出来,大呼过瘾。
随忆看着寿星公吃瘪,很快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在寿星错愕的表情中施施然离开。
随忆心不在焉地低着头,刚过拐角就碰上一个人,她低着头道歉:“对不起。”
打算绕过去,却被熟悉的声音叫住:“随忆。”
随忆迟疑了下,她不该在这里遇到熟人啊,这才抬头看向来人。
“萧师兄。”
萧子渊穿着灰色西装,合身笔挺,颇有青年才俊的气质,脸有些红,两个人站得近,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醇厚的酒香。
“你怎么在这儿?”
“我们班有个同学过生日,在这里请大家吃饭。”
萧子渊想了下,笑了问:“是秦铭吧?”
酒店的走廊装饰得金碧辉煌,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的光妩媚明亮,他的眉眼在这样的灯光下更显英挺俊朗,少了几分平时的淡漠,多了几分温情,更加动人心弦。
他那一笑,用那样的语气吐出那个名字,似乎带了调侃秦铭是暴发户的意味。
随忆被他带着笑出来,点了点头,“萧师兄怎么也在这里?”
萧子渊抚了抚眉心,一副无奈的样子,“申请项目经费的必备流程,应酬啊。”
两个人正说着话,那边已经有人在叫萧子渊。
萧子渊应了一声,便跟随忆道别。
两个人擦肩而过,随意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叫住萧子渊,转身跑过去,把平安符塞到他手里,垂着眼睛不敢看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但也底气不足,“师兄,我听说这个对你很重要,我不能要。”
萧子渊的手就这么一直伸着没有收回。
随忆感觉到他一直在看她,头顶都快冒烟了。
半晌清朗的声音才在头顶响起,“你听谁说的?”
这么清明的声音哪里有刚才喝醉了的模样?
随忆咬唇沉默。
那人似乎等不及了又叫了萧子渊一声,萧子渊这次没应,拉过随忆的手,把平安符重新放入她的掌心后,包住她的手,还是当初那句话,“拿着。”
随忆挣扎了一下,他微微用力阻止,又加了一句,“吃了饭早点回去,别睡太早,等我回去找你。”说完转身离开。
随忆抬头看着他的背影,清隽挺拔,萧子渊的话说得暧昧,她却忽然紧锁眉头,烦躁地吐出一口气。
回去的路上,出租车上,随忆坐在靠窗的位子,打开窗户,任由有点寒意的风扑在脸上,有点疼,还有点快意。
快到学校的时候收到秦铭的短信。
“你在干吗?”
她正处心烦意乱,无处发泄,冷着脸随即回复,“在干。”
你在干吗?
在干……在干……干……
三宝好奇凑过来看,嘀咕着念出来,然后沉默。
何哥、妖女及原本聒噪的出租车大哥亦沉默,包括短信那头的人。
几秒后三宝抱住随忆不撒手,一脸的惊悚,“阿忆,我感觉到了你深藏不露的小宇宙,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主动侵犯你。”
随忆摸着三宝的蘑菇脑袋,就像哄着宠物般,“乖。”
何哥碰碰妖女,小声问,“她这是怎么了?她不是一向喜欢微笑着用钝刀一刀一刀地磨死对方吗,今天怎么突然冷着脸一个大招秒杀啊?”
妖女想起白天的事,会心一笑,“大概是心乱了。”
“为什么?”
“因为……怕求而不得。”
“阿忆也会有求而不得的时候吗?”
“你见她什么时候求过什么?”
“也是,她一向最淡泊。”
“所以啊,越是这样越是怕。”
何哥被妖女说得越发困惑,索性不问。
十点刚过,众人便发现一向早睡早起的随忆坐在椅子上烦躁不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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