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这个道理说起来,老板应该是个令师界不折不扣的富二代?而且天赋卓绝,不嫖不赌,人品又好得不要不要的。”白柯狠狠地灌了一口啤酒,没有什么气泡的麦香味液体直接在胃里搅起来,有种莫名其妙地舒适感。
“你这么说也没有错啦……不过你这个描述很像是那些修真爽文的男二号,就是要被废柴觉醒的主角干掉的那种高富帅。”杨毅昭用手撑着脑袋,从竹签子上扯下一大块肉,羊腰子上油汪汪的光芒倒映着身边的灯红酒绿,“不过我觉得晋陵是个不错的老板,给他打工不亏,所以如果真的有那个命中注定的觉醒废柴的话,我宁愿祈祷他晚一点登场。”
小顺烧烤,长章难得还没被取缔的路边摊,在一条小巷后面的土路旁边。白柯将他和廖犁书的谈话内容交代完毕之后杨毅昭就嚷嚷着要带他体验一下长章的夜生活,不过那辆风骚的猎装版cla被两米的巷道挡在外面,大概是这种地方带着生来就有的仇富属性。
坐下来就会咯吱作响的桌椅挤在一个个小小的油腻凉棚里面,很高的梧桐树上有鸣蝉,夏夜的风吹着喝空的酒罐在地上滚动,两个男人就这样矮着腰坐下来,油烟喷在彼此的脸上,泛着红亮的光。
“听起来怎么有点像是弃暗投明的国民党高层,跟着马克思主义的旗帜共同完成解放全世界被压迫无产阶级的光荣使命?”白柯用一次性筷子叼起一挂韭菜,放进嘴里胡乱地嚼了起来。
“你一个正值青年的单身汉也需要壮一壮?”杨毅昭挑着眉毛,伸出他筋肉虬结的手比划了一个一言难尽的动作。
“那你这种多年未婚的老**丝还是不要吃的好。”白柯面不改色,伸出筷子将剩下的韭菜揽了过来,和杨毅昭混得熟了起来之后两个人也开始没什么正形。
“你刚刚既然说,老板是李家这一代最强的人,他就这样脱离的家族的话麻烦应该不少吧?”白柯舔了舔牙齿,百无聊赖地用竹签抠着牙缝,“我是不太相信那个什么李家都是什么隐居世外的高人,不问世事,没有经济能力也没有政治能力……按照一般的套路来说,这种家族应该都很有钱才对。”
“按照小说里的套路,我觉得我现在也应该很有钱啊。”杨毅昭有些鄙夷地继续啃他的羊腰子,“不说富甲一方,好歹也应该在这座城市有房有车吧。”
“你那辆cla……国内没有发行吧?”白柯觉得这个人实在没有什么资格哭穷。
“是,在首付和进口cla之间我选择了车……”杨毅昭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就像是中了奖的老彩民,“车这种东西不就是男人毕生的追求吗,房子什么的一点都没有格调好吧!”
“好的好的,我勉强当你说得有道理。”白柯摊了摊手,他不想在跑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所以老板这样子出来单干真的没问题吗?”
“世家的事情我不是很了解,我跟你一样都是平民血统。”杨毅昭歪了歪脖子,眯起眼睛,“不过讲道理,晋陵的令术……没有人可以强行将他留下来吧?你也有看到啊,那个人画龙出箭都不用纸笔的,你觉得一般人拿他有办法吗?”杨毅昭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当然,郑泽那个人算是个意外吧,我之前也没有想到那个人那么怪物。”
“所以那个不用纸画令的技术是什么啊?那个李景东不是也会吗?老板说那个是他的表弟诶,”白柯小心地问出这个问题,目光轻轻地瞟过杨毅昭的脸,“他使用的应该和老板是同一种功夫吧?不过老板说他不是李家的人?”
“这个问题其实不是很好解释,不过看起来晋陵应该跟你提过一点了。”杨毅昭压低了声音,虽然这个喧闹的烧烤摊子上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他讲了什么。
“晋陵画龙和出箭的那种手段被称为‘点睛术’,是李家特有的奇门秘术,初学的人就是像李景东那样子,可以在任何东西上面画龙,而至于晋陵的境界就比较玄了,你也看得出来,他可以直接用气流当作符纸和画笔来作画,连墨都不需要。‘点睛术’的修习很困难,因为你必须将一张令反复地画几千万次才能最终成功,你也看得出来,如果老板出箭的时候还需要像我们一样慢慢勾画,那这门技术也就失去了意义。”
“嗯……听起来是个很环保的技术,还可以刷熟练度。”白柯有心无心地开了个玩笑,“所以‘点睛术’画出来的令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吗?还是说只是单纯地很酷?”
“当然不是,”杨毅昭用竹签在空中摇了摇,“你知道我们画龙的时候需要掌握好笔画的流向和粗细,否则‘魂渠’和‘龙口’发生偏差就会导致令无法爆发出理想中的效果。但是点睛术画出来的令没有这样的限制,没有魂渠,没有龙口,可以说,点睛术画出来的令是无限趋于‘玉令’和‘原生令’的,他们能够画出无限趋于完美的令。这样子在同样魂魄强度下,拥有点睛术的令师发出的令无疑会更强。”
白柯有些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夹着韭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魂渠和龙口一直是他需要不断纠结和调整的东西,有的时候甚至还常常事倍功半。他现在有些嫉妒李景东,这种技术的逆天程度未免太过头了吧?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子的话还不算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晋陵的魂魄力量不算是当世最强,在他上面的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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