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留意她们的下体,只要不大出血,就没有大的问题,由于都被烫过,所以她们的下体都有斑斑的血迹,在士兵们爬上爬下的间歇中,我看到她们的yīn_bù有一股股浓浓的jīng_yè中若隐若现,大概每半个小时,就需要用水冲洗她们一次,否则身上的jīng_yè都要糊满了。
我们去吃饭的时候,交待給两个姑娘灌了些水和粥,并且把行军床搬到了树荫下接着干,毕竟云南初秋的天气还是比较热的。下午主要是小泽去盯着,所以我溜达到树林的边缘,只能隐约地听到那边嘻嘻哈哈的声音,偶尔还有几种姑娘的惨叫声,那应该是某些恶毒的士兵在发狠地拧掐导致的。
我坐在那里过了很久,这时小泽也晃了过来
“小泽君,你怎么过来了?”
“没啥事,第二轮也开始了,我想。。。晚上九点应该差不多了,晚上大家都可以睡个好觉,她们两个也是哦”
“你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小泽君以前遇到过这样的。。。额,很顽固的女人吗?”
“没有,这两个确实很少见,我有些佩服她们”
小泽倒是很坦率。
“这两天的刑罚是很重的,但她们还这样有斗志,我有些没有办法了,冈田君也是”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们怎么可以熬得这么久?那就这样没有进展了吗?”
“哎,这些支那人大概是因为非常非常狠我们吧,我想这俩个女的应该也是这样的,才会如此的顽固,但总会有办法的,她们总会达到极限的,迟早的事吧,谁知道呢?”
小泽明显没有什么信心。
“我觉得这两个姑娘很可惜,长得这么漂亮,又年轻,结局却这么惨”
“秋田君,不要想这些了,否则下次工作的时候手会软的”
树林里的动静开始增大了,我们于是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圆脸姑娘还是那样在行军床上被lún_jiān着,而长发姑娘那张床空了,我和小泽赶紧跑向十几米外的一群人那里,长发姑娘四肢被绑在几颗树干上的绳索仰面悬空拉成一个大字,头向后垂着,一个士兵把yáng_jù捅进她的嘴里,另一个在另一端干她的下身,他们嬉笑着控制着节奏,时而同时使劲挤压姑娘,时而一个人用劲把姑娘顶向反方向,周围的士兵则围上去揉搓姑娘的rǔ_fáng和小腹,小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上去例行公事的看了看长发姑娘,回来跟我说还好,体质真的是不错哦。
漫长的下午过去了,树林里已经暗了下来,燃起了篝火,让这惨烈的一幕更加令人发指,圆脸姑娘那里好像有了些状况,小泽连忙跑过去,我远远地看着他忙和了一阵子,挥手让我过去,圆脸姑娘已经休克了,怎么弄也不怎么清醒了,我架着圆脸姑娘回到了车上,给她打了一针血糖,她平静地躺在车厢了,身上一片狼藉,我想起来还是应该把她的手拷在背后,以免意外。
我从车窗望出去,那边的人都聚到长发姑娘的身边了,大概发生了一些争执,陆陆续续的还有五六十人在那边起着哄,而且还有些人在凑过去,这样下去到明天也完不了呀!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看到小泽和炮兵中队的指挥官交涉了一阵,然后长发姑娘被解下来了,小泽架着她回到了车上。
“行了,这姑娘真厉害,她被多干了不少次,有些人还要过来干第三次,不能再搞了”
长发姑娘这时居然还有力气睁着眼看着我和小泽,但随后突然嘤嘤地哭出了声,小泽让司机开车,我俩就坐在后箱的横凳上用脚挤住两个糊满jīng_yè的身体,吉普车颠簸着驶回行政班大院,军曹有些不安地在等我们,他看了看卸下来的两个姑娘,明显松了口气。
对长发姑娘的凌辱
她们倆被送到了那个马马虎虎可以称作为医务室的屋子里,我们围着她们清洗和护理了一阵子,yīn_bù里面也冲洗了一下,喷了些消炎药进去,身上有些迸开的伤口也抹上了药膏,圆脸姑娘状态很差,于是給她吃了一片止疼药和一片安眠药,但是长发姑娘没有給。最后把俩个姑娘送回隔壁的牢房,她们瘫在地上的毯子上,圆脸姑娘很快就昏睡过去了,但她的呼吸很均匀,一切还好,算是挺过来了。
“感觉怎么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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