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肉不时的抽搐中才能感觉到她的
痛苦。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
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
她悄声对柳云楠道:「我们走!」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簇拥着萧雪
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
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
下。」
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
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
静的桌子坐了下来。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
了。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
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
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
马大,满脸横肉,兴奋的喋喋不休。他眉飞色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程大
人说,这女长毛是绝世dàng_fù,大家不用担心……」
有人插嘴:「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色女子,
怎说是绝世dàng_fù?」
那人撇撇嘴:「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周围
的人轰地笑了起来。
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萧雪韵却一
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紧了嘴唇,两眼似要喷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
第一拨侮辱姊姊的人。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
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姊姊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家老三正绘声绘色地讲的起劲:「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经有好几
年心有余力不足了。他那个老七,水葱似的人儿,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我
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么也要打头一阵。那官府也真不善,
人剥成光猪,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随你怎么玩。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么
个大美女、大仇人,还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竟然起不来。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
叫那女长毛给我爹chuī_xiāo。」
有人插言:「什么chuī_xiāo?」
胡老三面露得色:「chuī_xiāo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鸟!」
众人轰地笑了,有人问:「那萧梅韵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我以前也是听说
春宫里有chuī_xiāo弄玉一说,没想到如此销魂。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爷子
那话进去是条小虫,出来可就是条大棒了,小贱人满嘴都装不下。后来我也让她
给我吹了吹,那叫过瘾,在她嘴里我就泄了,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
老爷子把大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再从下面插进去,足足干了半天才泄了,操的那
娘们嗷嗷叫,老爷子可算解了气了。」
有人酸酸地问:「萧梅韵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没有不沾腥的猫,这娘们怕被
官府这帮老爷干了几十遭了吧?插起来还不是筷子刷马桶?」
胡老三连连摆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这么想,只想出口恶气,好玩的娘
们窑子里有的是。谁知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下盘竟也无人能比,插起来象没开
苞的大闺女一样,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紧?」
人们立刻好奇起来:「这是为何?」
胡老三诡秘地一笑,并不马上回答却接着说:「这娘们还有一绝,她居然有
奶!我自记事以后还没这么痛快地吃过奶,而且是人奶!上边叼着女人的奶头吃
奶,一边再插着这个女人的穴,听她叫床,凭你是石头人也得泄!」
旁边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这娘们被官兵抬出来时那两
个奶子沉甸甸的,我当时看着就有货。不过,没听说她生娃呀?」
胡老三淫笑着答道:「这娘们是没生过娃,娃在她肚子里面呢!」众人闻言
都吃了一惊,一旁的萧雪韵则是心头一紧,胸口一阵绞痛,她这时突然想起,姊
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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