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yīn_chún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
ròu_dòng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jīng_yè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yīn_bù冲净污物,
然后捻动她rǔ_tóu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
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
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
身钻进了军帐。
王伦对刀斧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
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
杀了我吧!」
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
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
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
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奶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
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
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
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也不管里面还插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
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
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
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
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够她受的!」
原来,这是男女正常交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
yín_dàng,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
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yīn_dào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
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
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
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
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
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
呀地地叫出声来。
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
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
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
声。这时男人的yáng_jù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chōu_chā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
男人以这样的姿势插入,那chōu_chā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
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
的撩拨,她被降住了。
每当yáng_jù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
来,更深的插进来。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
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
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
应和着yáng_jù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
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
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服了。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
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
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
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
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jīng_yè,
还有大量清亮的yín_shuǐ在不停地流出来。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
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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