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
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yīn_máo交给了台下。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
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
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
王伦一愣,忽然淫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一柱香的时间。」
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
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
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yīn_dào,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
的gāng_mén,右手握住钢夹,夹住yīn_máo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
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王伦津津
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
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yīn_máo,姑娘的yīn_máo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抽出插在
姑娘ròu_dòng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
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
辱她:「你说让谁上来?」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
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yīn_máo。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
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阴来回揉搓着道:「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两!」
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yīn_bù奇怪地问:「你出二十两干什么?」
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我要这娘们的毛!」
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淫笑着闪到一旁。
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rǔ_fáng,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周若
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那人却
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周若漪的哀叫一
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
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
手道:「把她弄醒过来!」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
手止住了他们。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阴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
不好?」台下一片叫好声。
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只听一声
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
着台下。
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rǔ_fáng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
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rǔ_fáng。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
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
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
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王伦满意地看着这
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
极大的满足。
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
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
的刑具。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
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
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luǒ_tǐ,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
的ròu_tǐ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
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宰了?」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
之声,有人叫道:「让这妮子也慰劳慰劳我们,我们也出钱!」此言一出,人群
中立刻骚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慰劳我们!」喊声
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乱。
王伦弹压了几次都没有压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
队人马。
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
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
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
腰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
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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