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
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这半年多
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lún_jiān、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
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
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
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ròu_tǐ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凛冽的寒风刮过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阴两个ròu_dòng的深处因
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
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泄,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那阴阳如意杵死死塞
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
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
肿的下阴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更令她难
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
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阴,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阳物的chōu_chā。奶头上挂
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淫亵的铃声,而
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奶头传遍全身。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在
缓缓地从体内流出。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
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液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
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
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
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
梅韵的名义出丑。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
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
议论着什么。
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yín_shuǐ流出来。但是腿夹
的越紧,被yáng_jùchōu_chā的感觉就越清晰,yín_shuǐ也就流的越多、越快。
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
仰着脸,任人围观。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同时紧咬
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
了大镇的中心。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
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
传。
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毛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开
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
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
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
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
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
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围观的人群随着大
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
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
着一排手持大刀掭胸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
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男人们多
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
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
地叨念:「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
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
片白一片的?」
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
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
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这
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介绍一
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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