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yīn_bù,直到yīn_máo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
的屁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
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
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
儿的两片yīn_chún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rǔ_fáng
和rǔ_tóu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
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
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
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
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
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yīn_máo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
「站起来!」
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
「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
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
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
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yīn_chún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
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
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
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
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yīn_máo。
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
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
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
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yīn_máo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
「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yīn_máo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
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
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
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
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
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
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
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
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yīn_bù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
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
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
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
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yīn_chún来回
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
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
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
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
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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